然而此刻作用在眼前的人身上,他很快就躲避了我的攻擊,那傢伙身上都是野獸的結構,就連頭部都是獅子的頭,然而卻好像人一般站立著!

他的身體是馬的軀體,雙手是來自獵狗的,雙腿好像是人類的,但我已經分不清楚了,如果我沒有猜錯此人就是我們一直在找的馴獸師!

只是我沒有想過他竟然是一個人不人,獸不獸的東西,迴避了我的攻擊,那人做了一個轉動手掌的手勢,無數狼狗朝著我這邊包圍了過來,他猛然退後,又做了個前進的手勢,那些狼狗直接撲了過來,我左閃右避,前後衝殺,把不少狼狗直接掄翻在地上,到了這種時候已經沒什麼刑偵推理驗屍的事情可做了,完全是白刃戰,誰能戰勝對方,那這個人就是勝利者!

我不斷擊中那些想阻止我接近馴獸師的野獸們,直到靠近到他的面前,這傢伙卻忽然輪船一把軍、用匕、首,不知為何看到他的匕首我就忽然想起了某些過往的記憶。

“你是黃靖河!”

“何笙,是我!哈啊哈!來吧!歡迎你參加我的野獸飲血盛宴,跟我來!”

那傢伙轉身使用了個抓鉤直接從一處山崖附近跳到了一處平臺上,我追出去的時候,他在高處俯視著我:“這麼多年沒見,沒想到你還是那麼固執,還有你父親,你們倆竟然都站在我的對立面,不過我不會讓你們離開野獸山的,這裡是我的地盤,我是故意讓那些蛇引、誘你們來的,不然你以為我會暴露嗎?何笙!”

馴獸師說著徒手在旁邊的一處山崖上攀爬了起來,那個時候我可以開槍但我不想就這樣把他擊斃,只能從另一邊的山路跑了出去,此刻父親在我的附近出現了,他應該已經衝出了那些野獸的包圍,跟在我的背後:“不要讓他跑了!”

“爸,這傢伙不是已經……”

“呵呵,看他身體的情況,估計是被犯罪者的人弄回去了吧,可惜了,要知道他當時可是我們的教官啊!”

“爸……”我嘆息了一聲,想起自己曾經也去過公、安部進行特訓,但我不像父親一樣,進入了國際刑事組織,我只是在那裡待了幾個月,然後就去富明市了。

當時有一位教練負責對我進行培訓,那人就是黃靖河,當時我叫他黃教官。

我父親現在也是國際刑事組織內部的一員,估計也是教官級別的存在,我們追趕著,一直跑到了山頂,發現馴獸師就這樣站在了我們的身前,不遠處的一座古廟之前,他沒有回頭,披著那件佈滿黃色斑點的虎皮大衣,手裡攥著軍、用匕、首,他聽到我們的腳步聲後就說道:“何笙,何光輝,今天我們就來一場單打獨鬥如何?”

“可我們是兩個人?”我說。

“何光輝你就算了,畢竟你也該退休了,可是何笙,難道你就不想試試戰勝我的感覺嗎?當時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黃教官,你收手吧,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動手把你逮捕了。”

“哈,你現在不用這樣叫我了,我只是個犯罪分子,代號馴獸師?這不是你們警方給我的名稱嗎?”

“你要怎麼樣才能收手?”我、靠近了一步,收起槍,從前我們就有過約定不能不講武德,即便如今我們的身份改變了,情況也不一樣了,我還是不想違背從前在公、安部中的規則。

黃教官突然轉過了頭,脫掉了身上是獸皮,露出了那凹、凸不平毛茸茸的身體,手裡的匕首在輕鬆地拋動著,即便他的手指很多時候都觸碰到刀身卻不會造成一點損傷,他漸漸地往我這邊靠近,我拿出了警用匕首,看樣子他要跟我拼殺。

就在他距離我不到半米的時候,我們倆同時出手了,父親在不遠處只是安靜盯著,模樣就如同一個部長一樣觀察我們的訓練情況。

我和黃教官的匕首時刻在對方的身邊穿刺,好幾次都差點刺、入到彼此的喉嚨之中,但在關鍵時刻都會兵行險著般地成功躲閃,我們拼殺了一會,直到5分鐘後才各自退後了一步,黃教官興奮地說道:“學警,近身戰鬥能力提高了啊!”

“我已經不是你的學員了!”我沒有留情握緊匕首朝著黃教官的手臂刺去,他身子一歪我差點因為慣性的作用被他偷襲,他用右手握緊了我的肩膀,狠狠地把我甩了出去,隨即一腳朝著我踢來,我猛然轉身雙手放在身前勉強阻擋了一次攻擊,然而腳步卻猛然退後了幾步,當時我的背後就是懸崖,如若才退後那麼半米絕對會落入萬丈深淵,但黃教官似乎沒有要把我逼死的意思,很快側身移動隨即我找到機會彼此一會回到了山頂的中心。

這個時候,警隊的人終於來到了現場,不過他們沒有開槍,發現自己被包圍了,黃教官就冷笑道:“何笙你怎麼都不講武德了!”

“對不起,黃教官,我現在是警察,抓捕你,才是我的任務!”

“哈,是嗎?看來你也有所覺悟了,不過我可是不會……”黃教官迅速拿出一個藍色的瓶子往地上一砸瞬間到處煙霧瀰漫,而且浮現出了一陣陣強光,伴隨著一陣狂笑聲,黃教官衝過我們的包圍,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大批的野獸再次趕來咬在了一些警員的身上,黃教官趁著混亂,回到了山路上,瘋狂地飛奔了起來,回頭他對著我做了個再見的手勢:“這座山的野獸都是我的,你們就慢慢耗著吧,何笙,我要走了!”

“你給我回來!”當時我想衝上前對他進行抓捕,可是不少野獸就這樣纏著我,即便是肖元德和夏侯都一時間無法擺脫,我父親也陷入被動之中。

我們不斷用警官和匕首攻擊各種野獸,直到它們都被擊斃,無力地倒在地上,不少警員身上都負了各種程度的傷,我們只能暫時扶著傷員下山呼叫救護車把人先送去治療,當時我們幾個身上也有傷痕,只能一起去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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