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有點繞口,但謝楚生卻容易就聽明白了:“何警官,我是一名研究員,搞新能源的,在北、京上班,我父親在廣東這邊做生意,開圖書館、旅館、出版社什麼的,但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是謀殺嗎?還是自殺?”

“你覺得呢?”我故意反問了一句,同時觀察對方的反應。

“我怎麼知道?這不,何警官,你別跟我玩這些套路,心理戰!”

“不,作為死者的親屬,警察一般都會這樣問的。”

“那好吧,但我真的不知道啊,我都很久都沒有回來了,畢竟我在北、京那邊很忙的,現在新能源方面發展的不錯……”

“恩,那你多久沒有回家了!”

“3年左右了吧,如果這次不是因為父親出事了,我估計還得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哦?那你還真是挺忙的,那你跟死者最後一次通話是什麼時候?”其實之前我就找高明強和夏侯調查過他的行蹤,發現他最近是真的在北、京沒有離開過。

“我們不怎麼通話,就是聊微信,最多語音資訊。”

“那都聊了什麼呢?”

“沒什麼啊,就是生活和工作的,我父親經常問我在那邊過的好不好那種,如果不好就讓我回去廣東,我都沒有答應呢。”

“那他沒有在最近告訴你,自己有什麼困難,或者苦惱嗎?”

“沒有,所以我才覺得奇怪,我想是不是那個野心家妒忌我父親,所以把他燒死了啊?”

“謝先生,你冷靜點,也別亂猜測,這些我們會認真調查的,哦對了,你跟你父親關係如何?”

“還行吧,雖然沒有機會見面,但在微信上都經常聊天,畢竟我在那天有了家庭的,之後就很少回去廣東了。”

“那過年呢?”我故意問。

“過年我那邊也只有2天假期啊!”

我看的出,在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謝楚生撒謊了,不過也不知道為何,或許他只是不想讓人發現他不孝吧,和案件關係應該不大,但我還是繼續追問:“那麼在昨天早上8點到12點之間,你在哪裡,都在做什麼,有人可以證明嗎?”

“喂喂!何警官你這樣問我就不對了,我肯定是在北、京啊,如果不是趕著回來,我現在還在上班呢!”

“我知道了!你冷靜點,其實我早就查過你的行蹤了,再問也只是想證明一下而已,你別緊張。”

“哼,我要看看我父親的屍體!”

“可以!”

我讓一名女警帶謝楚生過去停屍間,自己坐在招待室,翹起二郎腿託在腮幫,陷入了沉思,這傢伙有著絕對的不在場證據,可是我怎麼覺得他的某些表現有點不對勁呢?

莫非是我想多了而已嗎?

想不明白我暫時就不想了,畢竟沒有線索和證據支撐,想多了也是浪費時間,還是多調查一下再說。

等有了方向,深、入發掘就容易多了,但如果方向就又會耗費不少時間。

等到謝楚生見完自己父親的屍體後,這傢伙竟然急著要帶走他,我就說:“屍體雖然經過了法政勘檢了,但案子沒有結束之前,你還是別帶回去好吧?”

“你們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解剖就算了,現在還不給我帶走我父親的屍體?”

“不!現在涉及謀殺案,根據我國法律規定,公、安局機關有權進行解剖工作的,謝先生你只能配合,至於屍體,按照規定,你也現在也不能帶走。”

“你……”謝楚生本來還想說什麼,但沉默下來後權衡了一下,最終還是妥協了。

“好,那我給你一個星期時間!到時候我還是會來拿屍體的!”

“謝先生你不能這樣的,第一,這個案子不是我一個人查的;第二,調查的具體時間因為案件的具體性質不明,程度不一致,所以是不能確定的;第三,按照規定,只要案子破了,屍體肯定會歸還家屬的,所以謝先生你不用總是把這件事掛在嘴邊,耐心等待我們警方的訊息就行!”

儘管謝楚生態度不怎麼好,但我還是儘量保持禮貌,回答了他的問題。

他沒有再說什麼轉身走了,我看著他的背影,這傢伙太焦急了……

當時劉雨寧也在我的身邊:“這個謝楚生有點問題吧。”

“恩,再去調查一下他的行蹤,然後找人盯著他,還有他的聊天記錄和人際關係都給我通通查出來!”

“知道了,我的何大局長……”

“去吧!”

我不想開玩笑了,不然劉雨寧又得調侃幾句,我見現在大家都有事情忙,我也沒什麼可以做的,打算去醫院看看黃可瑩,下樓之後,我開了自己的車到達了醫院。

找到黃可瑩的病房,那看守的女警就說道:“你好,何……組長……”

“恩,她怎麼樣了?”

“還行吧,放心我跟護士會照顧好黃法醫的!”

“恩,謝謝你們了,最近都辛苦了,小巧。”

這個女警是劉雨寧的心腹,做事一絲不苟,非常有耐性,還很細心,不然我都不會讓她擔任照顧黃可瑩這麼沉重的任務了。

我穿好無菌服來到黃可瑩的身邊,再次安靜地坐了下來,這一次我沒有說話,只是握緊她的手,小心地盯著她沉睡著的,可愛的臉容。

心想你為什麼還不起來呢,最近接了一個很蹊蹺的案子,如果沒有你幫忙驗屍我都感覺有點夠嗆的,不過我相信你現在也很激動吧,快點醒來哦!不然到時候案子結束了,你就沒有調查的意思了,這一次案子真的非常有意思,很詭異的,可瑩,你一定感興趣的,拜託了,你一定要快點醒來,帶領法醫隊的人輔助我把這個案子破了,然後讓受害者含冤得雪。

我想著,也不知道是不是累了,竟然無意中趴在了黃可瑩的腹部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忽然感覺有人正在撫、摸我的頭髮,然後溫柔地說道:“何笙,你別灰心,我可能還得睡一段時間,因為我太累了,這段時間你自己照顧好自己吧,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醒來,這有可能是幾天,或者是幾個月,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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