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說啊,這到底是什麼?”旁邊的何馨忍不住焦急道。

“別急,我慢慢向你們解釋,這下方顯現的其實不是陰影,而是另一層字跡,也就是說,除了表面的一層血字之外,本來這裡就有一層這樣的字跡了,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字跡肯定是昨天晚上就留下的,因為它比起上面的一層要陳舊一點,上面的一層血液一點凝固的跡象都沒有,現在看不到監控,所以我們不能瞭解到當時誰在最近離開了,但按照死亡時間,她應該是在昨天晚上吧,謝楚楚……”

“我再勘察了一下,剛才確定死亡時間應該在昨天凌晨5點左右。”

“這就對上了,我剛才心裡也是大概擬定這個時間的,上一層字跡是那個時候寫的,下一層呢,是剛才寫的!”

“可是,那兇手幹嘛不在當時就完成了這些字跡?他後續再回來不是很容易被發現嗎?”黃可瑩問。

“這個說法我早就站在兇手的角度思考過了,這是為什麼呢?如果說,第一層字跡不是兇手寫的,而是楚詩語的話,兇手怎麼讓她這樣做?其實也是有可能的,就是用什麼手法逼迫她先用筆墨完成這些字跡,然後兇手再在上面臨摹,這樣一來,就能達到最接近楚詩語筆跡的情況了,但他卻要隔開幾個小時才回來這裡完成這些血字,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道志勇分析的沒錯,其他方面或許還好解釋,但事情談論到這一步的時候又出現了不符合邏輯的一步,當時大家都在思考,甚至連嘉採晴和林千琴幾個人都沒有放棄一起推理,大家都在同時發揮了自己與生俱來的僅有的推理能力。

不過最終還是我首先分析出來了一點什麼可能說道:“他是不是中途遇到什麼情況,暫時離開了被害者的房間了?中途聽到房間外有動靜?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什麼人去過楚詩語的房間!”

我這個問題一出,連忙環顧四周,我立馬就發現不遠處的廚師竟然不敢看我,眼神顯得特別躲閃,不要說我,就是在場的其他人都看出來了,此人好像有問題!

劉雨寧第一個走了過去:“喂喂!你這傢伙做什麼?難道你昨天晚上去見過楚詩語?”

“啊,這個沒有啊!你們別誤會,我什麼都沒做!”那廚師辯駁道,看起來非常的焦急,額頭都是汗水,身體顫、抖,真的是不想暴露都不行,當時我們幾個都包圍過去了,這傢伙的表現有點過於明顯,看的出不是一個心理素質強的人。

“你沒有去嗎?你這種反應真讓人懷疑哦!你有種把腳抬起來,讓我們比對一下腳印如何?”我當時提議道。

那廚師卻連忙退後幾步:“我為什麼要給你們看!”

“如果你沒有問題,就不會害怕給我們看了,難道不是嗎?如果你不配合,後果你是知道的!”我威脅著,但廚師卻彷彿一點也不想配合的樣子,此刻他旁邊的劉雨寧卻直接動手了,然後道志勇、夏侯和肖元德都撲了上去,這傢伙簡直來不及逃跑就被我們的人徹底束縛,那廚師卻在此刻叫苦連天一般喊道:“真不是我啊,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冤枉好人嗎?”

“是不是好人,不是你說了算的,而是我們,告訴你的名字,年齡……最好給我拿出身份證!”我、靠近了他說道。

“難道你們覺得自己是警察,在這裡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告訴你們,現在警察在島嶼上也不可信的,你們幾個快來幫我啊!”那廚師叫喊著,但這裡那有人會理會他,就是嘉採晴此刻也是一陣白眼,旁邊的服務生和不遠處的林千琴態度也差不多。

“沒想到你們這麼沒有人性,好歹我們之前也是同事啊!”那廚師罵道。

“配合點吧,名字,年齡!”

“藩國興,32歲。”

這傢伙終於幽幽地說出了這些資訊,幸虧我們帶你了警務通,但我知道連不上網,現在查也查不到的,但名字和年齡這點,對方應該不會撒謊。

得知這些後,我就用逼問的方式說道:“藩國興,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到了楚詩語的房間了,老實告訴我,倘若你現在再隱瞞的話,可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你這樣做,只會讓我們更加覺得你是嫌疑人,懂嗎?”

“我承認,我是去了她的房間,但她不是我害死的,因為當時我離開的時候,她還活著!”

“你那麼晚去人家的房間做什麼?”我質疑道。

“還能做什麼,大家都是男的,當然幹那啥啊!”

“人家同意了嗎?你竟然敢這樣做?”

“什麼同意不同意的這傢伙那天晚上給我發了資訊,讓我過去她房間呢,她說自己好像被什麼罪犯盯上了,肯定會有危險,讓我陪陪她,於是我就過去了,當時孤男寡女的,當然會發生什麼啊!”

“那之後呢,你們弄完後,你就離開了嗎?當時是幾點?”

“具體是幾點我都忘記了,因為那個時候我還很陶醉那種感覺,你應該明白呀,怎麼說,楚詩語也是個美女,我也是第一次,哎……反正她這樣沒了,我也是挺心寒的。”

想象一下都知道,曾經跟自己溫存的女人,現在卻死於非命,而且身上都是血,如果換了我,估計現在內心也會一陣寒意,我觀察了好幾次藩國興的反應,發現他都沒有撒謊,難道說,這傢伙不是兇手,只是受到楚詩語的誘、惑,才去了她的房間?

現在沒有監控,走廊上不知道有沒有目擊者,就在等藩國興說完後,我就看向了周圍:“大家有沒有人看見過他從楚詩語的房間出來的?”

眾人都紛紛搖頭,本來我以為不能再問下去了,誰知道此刻何馨卻突然說道:“其實我今天起來去撒、尿的時候,就看到了藩國興,他當時的確是從楚詩語的房間出來的,但那個時候應該是凌晨4點,楚詩語是在凌晨5點才遇害的,那麼兇手應該不是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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