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的側寫很像,雨寧,但我要補充一點,此人不軟弱,應該看起來很強大,而且很睿智,是大家都崇拜的人,至於是不是教授,應該不是吧,畢竟盲人是不能教書的,除非是個特殊的專家,你有聽說過蘇珊·薩布莉亞·坦芭肯嗎?”

“志良,你是指德國的那位盲人專家?我記得兩歲時薩布莉亞被診斷出患有色素性視網膜病變,12歲時完全失明。

可是她以驚人的毅力考取了波恩大學,在校期間,她研修了英語、計算機和中亞語(即蒙古語、漢語、古代和現代藏語)。

在藏語課上,她是班裡唯一的一名盲人學生,而且當時,藏語並沒有專為盲人設計的盲文。於是,靠著電腦聽音分析器的幫助,她借鑑布萊葉盲文,編寫了一套藏語盲文程式。當時的她僅僅是為了方便自己的學習,根本沒有想到這一創造會有多大價值。她的設計是世界上唯一的藏語盲文,為以後所有志願學藏語的盲人朋友提供了方便。”

“這樣的人,應該不會害人吧?”我插嘴。

“不,我沒有說兇手是這樣的人,我想表達的是,只是盲人成為專家是有可能的,不是說他就是個這樣的盲人。”李、志良解釋。

“其實有些人表面看起來很和善,是謙謙君子但背後卻做出很可怕的勾當,所以這些說不準,但有你們一起得出的篩查方向,我覺得現在能找到嫌疑人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我說著給群裡發了資訊,現在是時候尋找幾個嫌疑人,之前接觸過的所有人當中,有沒有符合我們側寫出來的這種人了。

在沒有指標的情況下,如果盲目看天眼是不可能篩查出來的,因為一個人一天都會接觸不少人,而且現在嫌疑人不止一個,我們要在他們的身上找到他們的幕後人,是要經過多重監控比對的,如果在同一時間段內找到他們最近接觸過的一個符合我們側寫出來的人的話,那麼此人很有可能就是幕後人了。

要知道盲人加會催眠這可不難找,加上有年齡指標,另外是性格方面等等。

果然在李、志良幫助我們之後,我們很快就確定了一個叫邗秋蓉的女人,沒想到是個女的,而且此人果然是個專家,還在盲人治療醫院當醫生,當我們的人找上門的時候,這傢伙竟然如夢初醒一樣,或許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做的那麼隱秘竟然都會被發現。

我們之所以那麼快抓捕她,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幾個案發現場,我們都看到了她事後出沒的身影,之前我們沒有留意到這個人,但有了指標後,很快就把注意力轉移到她的身上了。

再經過對她的調查和核實,不管是身體特徵和專業都相符,不是她還會有誰?

我們來到她的身邊,拿出了傳喚證的時候,她就好奇地說道:“為什麼抓我?”

“既然有這樣的證件,你自己想吧!沒有任何依據,你覺得我們能拿到這個嗎?”我回答。

邗秋蓉沒有回答,估計是想抵抗,回到公、安局,她就直接不說話了,這傢伙想跟我們玩零口供?這樣做是沒用的。

我們的偵查員在抓捕了她之後,就在她的工作單位找到了不少她跟幾個嫌疑人聯絡的資訊,還有在她的家裡還找到了她和幾個嫌疑人的合照,原來除了前面我們抓捕的之外,邗秋蓉的學生還有一個叫文飛白的,我們必須要把此人一起逮捕,不然他肯定會好像邗秋蓉一般到處害人。

“我們在你家中找到了受害者們的虹膜,殺人我知道你沒有直接參與,但事後你拿走了死者的虹膜,這就暴露你自己了,而且他們殺人都是因為你的指使吧,你會催眠的。”我拿出證據羅列在她的身邊。

邗秋蓉還是閉口不談,彷彿是一直要這樣沉默了,邗秋蓉不開口,我們只好去找辛陽文,發現我們還要審問他,這傢伙卻露出了早有準備的表情。

或許他也知道我們會查到邗秋蓉的身上吧,只是當初我們沒有查出來,他就繼續隱瞞。

“你現在不指證他,對你沒有好處,你知道嗎?相反如果你配合我們,到時候可以給你量刑,對於你的情況,還是很有可能出現轉機的,我相信你不會放棄這個機會吧?”我對著他說。

“看來你們是為了她而來的,被我猜對了,沒錯,一開始我是因為她才殺人的,她操控了我,我卻利用這個辦法讓龍家姊妹臣服,而其實她們兩也知道邗秋蓉的存在,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我們都很快會被艾滋病折、磨死的,所以我可以坦白,我的本領都是邗秋蓉教的。”

剛才他說的話我都錄製下來了,我要讓邗秋蓉無法抵抗,還得拿到堂浩思的承認自己認識邗秋蓉的口供,來到了堂浩思的身邊,他跟辛陽文竟然出現了相同的反應。

我想這傢伙肯定會配合我們的,然而我們問了很久,他都說自己不認識邗秋蓉,雖然劉雨寧不相信,但我卻看的出他沒有撒謊。

後來我們再去找辛陽文才發現,原來這傢伙是認識堂浩思的。

那就只能靠辛陽文的口供了,再次回到了邗秋蓉的面前,我播放出了辛陽文說話的錄音,在聽著自己的得意門生在指證直接,邗秋蓉惱火的不行,但卻強忍著不想被我們發現,最終她還是堅持不下去了,喃喃地說道:“如果我能堅持多幾天,或許情況就會不一樣,但我已經不想抵抗了。”

“你早就應該跟我們坦白,別以為可以瞞得住,你的抵抗根本是毫無意義的,我想你來之前就已經想好了一切吧,你是個學習催眠的,你的心理素質很強,我很想知道,你的眼睛是怎麼盲的。”我問。

邗秋蓉有點難過,緊閉的雙眼動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了回憶的神色:“我的情況不是天生的但做了一個手術後,我就看到東西了,之後我就什麼都看不到,我很羨慕那種能看到外面世界的人,我卻只能生活在永遠的黑暗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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