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家屬無正當理由拒不到場或者拒絕簽名、蓋章的,不影響解剖或者開棺檢驗,但是應當在《解剖屍體通知書》上註明。對於身份不明的屍體,無法通知死者家屬的應當在筆錄中註明。

我們穿上了厚重的全套式防護裝置,首先和之前的屍體一樣檢查他的屍表,但外觀看來跟之前的區別不大,只是男死者的身上沒有溺死的跡象,他沒有掉進過水裡,在屍表方面暫時還不能確定死因,謝楚楚只能先解剖了。

我的仵作之術在這裡只能靠摸骨術得到了死者的死亡時間,14個小時左右。

觀察監控的技術警,現在已經在根據這個時間來摸排興榮村中,能看到的監控了。

謝楚楚先從死者的顱骨開始,在電動開顱鋸廣泛使用以前,開顱可真是件體力活。但開顱也不是沒有技巧,掌握了技巧,手鋸開顱速度也是非常快,謝楚楚使用手鋸分離了死者的頭皮,當顱蓋骨開啟的那一剎那,首先映入眼簾的不是腦花,而是硬腦膜,這個部位其實是一層附著於顱骨內面的堅韌的結締組織膜。由膠質纖維和彈、性纖維組成,在枕骨大孔與硬脊膜相延續。硬腦膜分為兩層:外層是顱骨內面富含血管和神經的骨膜;內層伸入大腦和小腦之間形成分隔與靜脈竇。

許多法醫會根據不同的屍體進行不同程度的解剖,尤其是背部的解剖,許多法醫如果沒有發現死者後背有傷痕都不會去解剖這裡的。

但謝楚楚理論上都會把每具徹底解剖一次,她擔心在想當然的想法會容易遺留一些細節問題。

死者的顱骨沒有擊打傷痕,也沒有什麼創痕,看的出,這裡是沒有受到打擊的,謝楚楚朝著死者的胸腔熟練地遊走著解剖刀,分開了死者的胸膛肌肉,摘取肋骨,使用止血鉗清除了多餘的血液後,胸腔中藏匿的傷口就會變得明顯一點,不過這個時候謝楚楚讓我借來黃酒,我就遞給了她。

其實這個用醫學酒精也行,不過也差不多了,當時謝楚楚在死者的體內擦拭完畢,發現了死者的肺部有刺創傷,怪不得剛才切開他身體的時候,我就看到了上面有傷口,之前在現場是因為那些潰瘍面給覆蓋我們又沒有仔細檢查才沒有注意的。

這男屍很麻煩,他身上的潰瘍面比之前的女屍要多一點,估計艾滋病也嚴重幾分。

“這裡有刺創傷也有砍創,這些創口相對來說比較分離,說明死者被傷的時候出現了掙扎跡象,當時他的體位正在不斷變化,當時兇手在攻擊死者的時候,他肯定是在躲避,這開放性創口那麼明顯當時肯定形成了噴濺型血液,如果找到第一案發現場的話,應該會有別的發現。”謝楚楚拿著探針在死者的臟器中游離著,頭戴式電子生物顯微鏡在不斷地配合著她進行觀察,在螢幕上,我們能清晰地看到她所說的一些傷口創痕跡象,謝楚楚描述的很仔細。

創傷主要分為刺創、切創、砍創、撕創和咬創等。主要症狀為出血、疼痛、撕、裂。嚴重的創傷可引起機能障礙,如四肢的創傷可引起跛行等。

創底、創腔切創的創底多不平直,呈傾斜狀。切創的創腔一般不深,但因多有血管損傷,故外出血較明顯。與刺創和砍創相比較,即使創底深達骨質和內臟的切創,其內部損傷也多不嚴重。

我比對了一下,情況和謝楚楚說的一致,致命傷就是在這裡了,不過後續我們在死者的腹腔位置也發現了一些藥物殘渣,小董馬上拿去化驗,並且抽了心血,接著謝楚楚給死者進行病理生物實驗,我在邊上檢查拍攝錄影裝置,一切正常。

後續我讓她們繼續處理,我先帶上劉雨寧和高明強等人來到了興榮村進行調查,當時偵查員已經在這裡調查著,因為村裡人眾多,如果嫌疑人在這裡,我們一時間也不能查出來。

按照案發時間前後返回村子的人,我們之前在監控中找到了幾個,按照體貌特徵、步態、步姿,我們在無數的村民中,最終鎖定了一個人,包志澤。

此人52歲,系興榮村本地人,離異,育有一個孩子但幾年前據說是失蹤了。

可是此人竟然就是興榮村的村、長。

我們沒有猶豫,直接找到此人的家裡,一座四合院,這佈局有點像我家裡的那套,就是小了一點而已,聽到門外有敲門聲,很快就有腳步聲傳來了,我本來還以為是包志澤本人,誰知道開門的竟然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看起來很暴露,一副睡夢惺忪的樣子一看就知道她是來幹嘛的,她看到我們非常不好意思地想離開,我旁邊的劉雨寧就問道:“你跟包志澤很熟悉嗎?”

“沒,我不認識他,我是剛來的!”

本來劉雨寧還想問,但被我拉著了,我讓高明強盯著她,自己和劉雨寧往四合院中走,這個地方周圍都是落葉,好像很久都沒有人清理過一樣,從一座主建築的附近能看到一口水井,旁邊有個水桶,裡面裝滿了水,有個人似乎在旁邊的洗手間洗澡,聽到有動靜,他用一種有點疑惑的聲音喊道:“小芳,你還沒走啊?怎麼外面那麼吵,是不是來人了?”

這傢伙竟然一點警惕性都沒有,還大喊呢,我站在外面一直等他洗好澡然後穿好衣服出來,當看到我們的時候,我馬上就認出這個人就是包志澤。

他很好奇地擦擦頭上的水疑惑地跟我們說道:“兩位,你們是誰啊?”

劉雨寧拿出了警官證,發現我們的身份,包志澤沒有做錯事而害怕的反應,相反他的臉上寫滿了驚訝之色:“警察,你來找我幹什麼呀?額,那個,我也只是初犯,可你們怎麼知道的……”

包志澤肯定以為我們是來找抓票的,但這種事怎麼可能找到私人的家裡,我連忙解釋說:“你不知道自己最近做錯了什麼嗎?我們都在監控中看到你出入興榮村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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