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周圍的警察此刻更加是看的一陣頭大,這個時候去調查小鄭他們的偵查員打電話給我了,我連忙先離開了監控室,來到外面的走廊再接聽。

“找到人了,他們被藏匿在工廠內部的一個車間之內,當時我們在附近搜查,原本沒有發現那個地方的,因為有一堵牆壁阻隔,但附近傳來了聲音我們就循聲找去,破開了一道門,看到了小鄭和幾個警員都被捆綁起來了,當時是他們碰觸地板發來的聲音,我們發現龍春寒開車出去了,這傢伙有可能想跑路!”

“我馬上通知交警部門配合我們進行追蹤,你們先把小鄭他們送去醫院檢查吧!”

小鄭的事情安排好後,我也沒那麼擔心了,畢竟如果他們一直都找不出來,我會很麻煩的。

我的注意力回到了堂浩思的身上,進入監控室繼續盯著,本來問的還好,但提起案發公園的時候,堂浩思總是表現的很模糊,就彷彿沒有去過一樣。

李、志良非常有耐性地詢問:“可是我最近看到你去過醫院呢,並且你在那裡似乎目擊了什麼不一樣的畫面。”

“有嗎?我先想想,其實我平時就喜歡隨意溜達,什麼地方都去過,沒什麼特別時,我都會很難記得起。”

我眯著眼睛想,如果堂浩思目擊了殺人,那不可能記不起來吧,除非是受到驚嚇之後出現了什麼選擇性遺忘跡象,這一點之後還得讓李、志良觀察鑑定,才能有結論。

李、志良繼續問:“你肯定是去過公園的,那地方附近還有湖,你是在湖的不遠處看到了什麼現象吧,這一方面,不是我一個人知道的,我們有警察進行調查,就算沒有看到你目擊的過程,但按照現場重組學分析,你的反應證明和曾經出現過在公園的情況都能證明是目擊了什麼的。”

李、志良這一次已經說得很明顯了,但堂浩思卻呆呆的,根本就做不出回應,就好像對公園沒什麼印象,當時我看的出,他是沒有撒謊的,但不知道李、志良怎麼想,看來得等到他出來之後再詢問了。

之後的詢問,李、志良都是圍繞公園的話題展開的,遺憾的是堂浩思一直都沒有跟我們說出有用的線索來,最終李、志良只能結束了催眠,他出來的時候,單獨找到了我說:“他的情況比想象中要嚴重,我得帶他回去醫院,好好進行一段時間的治療,相信經過時間的調理,他還是能跟我們說出什麼線索來的。”

“那你能給出一個時間嗎?這個案子不能拖延的。”我說。

“這個我具體也不能那麼快有結論呀,畢竟許多心理方面的問題都是需要時間治療的,也有可能情況會惡化,但我一定會盡力的。”

我也不能逼迫李、志良,畢竟別說是心理方面的疾病,就是堂浩思的智力問題,或者說一些普通的病症都需要足夠的時間才能痊癒,看來我這方面是急不來的,但我們也不能只寄託希望在堂浩思身上,最好還是把龍春寒找出來為妙,畢竟只要我們抓到人,到時候甚至可以假裝說,堂浩思已經全部供出來了,龍春寒很有可能就會因此產生動搖。

這也是我們警方慣用的一種手段了,但現在問題是,我們一直都沒有找到龍春寒,這傢伙不會是知道我們抓捕了堂浩思就不敢露面吧,即便是她的妹妹在我們這裡,她也沒有要出現的意思。

工廠方面依然日夜有人盯著,雖然我們都覺得龍春寒回去的可能性很低了,但這地方還是不能忽略的,盯梢的日子大概持續了3天左右吧,最後還是何馨那邊從一處天眼中看到她的,這傢伙好像是進入了某個酒店入住了。

當時看到幾次的天眼記錄後,結合偵查員的跟蹤調查,高明強就說:“這人住酒店,怎麼沒有身份證記錄,難道她用了一個假身份?”

“很有可能,因為她怕用自己的身份證會被我們發現,殊不知我們經過天眼還是把她查出來了,就算沒有天眼行車記錄儀、手機訊號等等的方式我們還是找到她的,雖然難點,但只要她還活著,我就不信按照我的技術不能把她揪出來。”

何馨信心十足地說著,給我們各自發了個定位,我們拿到手後,暫時離開了公、安局,朝著一家叫做福海的酒店進發,為了逮捕此人,我們出動了不少警力,到達後就直接封、鎖了酒店,當時我們上樓的時候,附近有一些警員就逮捕到想從窗戶逃跑的龍春寒了。

這傢伙還真是鋌而走險,以為我們在外面沒有埋伏人嗎?

當她被拉到我們身邊的時候,這人竟然還說道:“你們怎麼會找到這裡?”

“龍春寒,你之前不是很聰明的?進了局裡都不害怕,還裝的事不關己的模樣,現在這是怎麼了?”

“我們看到你逮捕了堂浩思了。”

“哦?看來我們都猜對了,是不是他目擊了你殺人的過程?”

“不,不是我,當時我也是被威脅的,我也是目擊者!”

“有什麼回去再說,這裡不方便!”

我叮囑了一句後,龍春寒就被我們送到了公、安局,接著進行審訊室侍候。

跟我一起審問她的,是我的拍檔劉雨寧,她坐下來之後就說道:“龍春寒,你知道我們為了找你,耗費了多少警力嗎?你倒是厲害,時間夠了就離開,直接躲藏起來,其實你這樣一躲只會更加讓我們懷疑,相反當時如果你若無其事的話,我們或許不會派那麼多人盯著你,和你的工廠了。”

“劉警官,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既然我都再次來到這裡了,我也不隱瞞,其實我沒有被威脅,那個兇手是我的男友,我為了保護他,所以才引開了你們的注意力,但我最近都找不到他了,所以我沒有辦法,只能坦白。”

“你男友?你們沒有登記嗎?”我問。

“當然沒有,如果我們結婚了,你們肯定會在戶籍記錄中查到他的資料。”

“那你當時在公園,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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