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詢問發現他們在學校裡都表現的非常良好,為人友善,對學生也是盡職盡責,多年來沒有犯下任何錯誤,在親朋好友方面瞭解到的情況也大致如此。

理論上這樣的人是不會得罪什麼人的。

接著我們調查了兩者過去的一些資訊,從他們出生到現在,原來他們是大學同學,認識後就在一起,然後還在畢業的時候留在了同一所大學教書,可以說是很成功的了,整個人生經歷中沒有看到任何汙點,我衡量了一下現在獲得的所有資訊,跟大家展開了一次案情討論會。

“就目前我們收集的情報看來,這對夫婦根本不可能會有仇人,那兇手估計是隨即作案的。”蘇雅馨說道。

“筆跡方面我們這次沒有辦法入手,因為沒有相關的物證,所以你們認為怎麼樣?”道志勇說。

接著何馨也開口了:“旅館的監控我調查過,沒有任何幫助,嫌疑人當時甚至沒有在走廊上出現過,但我仔細檢查過,那監控有問題,被人覆蓋了,我們的人調查過值班室,抓到了一個內鬼,但那傢伙是收了錢的他說有一個怪人在案發之前讓他幫助自己在監控裡做手腳,此人我們已經排除了,接著是旅館外面的監控,也是沒有發現可疑人物,因為外面的街道很多人,即便是大晚上,都是人來人往的,兇手很瞭解旅遊地的具體情況,估計待在那裡一段時間了,有可能他還停留在島嶼上。”

“是的,許多罪犯都有一個自我犯罪安全心理範圍,如果我沒有猜錯,最近島嶼上或許還會有別的案情出現,只能讓當地派出所加緊巡邏了!”我說。

謝楚楚道:“驗屍方面,跟之前現場發現的結論差不多,死亡時間我不用說了,何馨都已經利用這點排查過了。”

“哎,我們現在掌握的有用線索,估計就只有對方應該也懂得墨家機關術,因為那弩箭我們化了灰都能認出來,但如果是有人故意模仿呢?”夏侯疑惑道。

道志勇卻馬上否定:“弩箭我檢查過,是的確出自厲問萍之手,但她已經伏法了。”

“額,現在我們知道的,會這個機關術就是……”高明強說著,大家都看向了道志勇,他卻嚴肅道:“我就知道你們會懷疑我,但當時我和何馨待在一塊的,都在公、安局。”

何馨馬上作證:“對啊,你們不要會這樣看猴子,我當時都在他身邊。”

“咳咳,你們兩不是那種關係吧?”夏侯此刻不知道怎麼的有點諷刺地說道。

“你想多了,我們只是同事,再說當時還有不少技術警可以作證的!”何馨嚴肅道。

我讓大家別內訌了,站起來說:“大家一定要相通道志勇,不然當初厲問萍那一關我們都過不了,明白嗎?現在我們發現了類似她手法的作案,但那肯定不是她,或許厲問萍還有什麼徒弟,或者姊妹什麼的,反正能學會墨家機關術的,現在厲問萍伏法了她來找我們報仇,或者報復這個社會,這是目前來說,我們研究出來的,最有可能的殺人動機。”

“是的,我也同意你的看法!”劉雨寧回答。

黃可瑩說:“我認為現在可以做的是,第一,先去現場進行復檢;第二我們最近派人盯著島嶼,這地方隨時都會出現類似的案件;第三,屍體方面我們會不辭辛苦地繼續驗證;第四,我們還得繼續調查更加多關於兩個受害者的過去和現在的所有情況,越詳細越好;第五,小孩子方面,我們讓李、志良給他做心理疏導,看看能不能從他的口中得知更加多的資訊;第六,我們最好對旅館也進行詳細調查,說不定問題是出自這個旅館身上的;第七,必須要對學院也繼續進行調查,雖然表面上他們在學校表現的很好,但很多時候,不少的真實情況只有一部分人敢說;最後我要說的是,或許我們大部分人最近都得待在小島上,留下來的人必須要督促好我們分配的工作!”

“行吧,可瑩,你分析的很全面,也給我們部署了應該做的工作,我們就這樣決定吧!散會!”我總結了一句,眾人散了,但我想單獨去見一下小孩子。

寧志強在詢問室等待著我,當我看到他的一刻,馬上就意識到這個孩子還在害怕當中,暫時肯定不能從父母的慘死中脫離出來。

我只能極力安慰,給他一杯奶茶才坐下來說道:“寧志強,我知道你難過,但現在最重要的是什麼,你應該明白。”

“警察哥哥,我當時只是去了洗手間一趟,怎麼會……”

“你去了多久?”

“大概10分鐘啊,我們房間沒有單獨洗手間,只能到外面去。”

我記得旅館裝修是不錯,但洗手間方面好像都有點欠缺,具體為什麼會這樣,其實我當時都感覺疑惑,但既然房間裡沒有洗手間,那麼寧志強的說法就合理了。

“那你途中沒有看到什麼可疑人物離開或者進入過你父母的房間嗎?”

“沒有,我當時回去的時候發現房間的門開啟著的,就感覺很疑惑,因為爸媽之前是關著門的,我們一起住的,這一次來是為了旅遊。”

“那你知道你父母的關係好嗎?”或許我跟一個這樣年齡的孩子問起這些,他回答不上,但寧志強彷彿比一般的同齡的孩子都要成熟幾分:“他們其實關係不好,我經常聽到他們吵架!”

“哦?是嗎?那他們都是因為什麼事情而吵架呢?”

“因為,因為家裡條件不怎麼好,雖然我爸媽是做教授的,但在大城市當中,其實這種工資還是有點嗆,我們生活條件中等,我媽媽卻有點別的要求,他們兩因為生活不如意就吵架了,而且最近吵的很兇,好像還打起來了。”

“好像,你不確定嗎?”

“我沒有聽到動靜,但卻看到媽媽和爸爸身上都有瘀痕,如果不是他們互相打的,那估計是被別人打的吧?”寧志強耐心地分析著,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從他的眸孔中看到了一個成年人的冷靜,不,應該說,這種冷靜甚至一部分成年人也無法企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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