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那不是我乾的，你們的推理是有點意思，但證據呢？”
“哈哈，你更換了許多居住的地方，但我們肯定會找番木鱉鹼的。”
“即便找到也沒用啊，也沒有直接的證據指明就是我給厲問萍注射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是你做的，但你已經把證據消滅了？”
“不，你別誘供，你這樣做是違法的，道警官！”
“我什麼時候誘供了，你別想拖延時間，按照你的情況，就算是請世界上最好的律師，也無法幫你脫罪，你違法了，而且罪無可赦！”
“你……”
或許是道志勇的語氣極其嚴厲，當時洪書彤的心魂一時間好像被震懾了。
但她深呼吸了一口之後，還是鎮靜了幾分，直到有警員發資訊給我說：“我們在洪書彤第五個住處裡找到了一些筆跡，經過化驗背後殘留了一些番木鱉鹼液體。”
“好！”
我把資訊給道志勇看，那傢伙眼睛瞪了一下，直接就把我手機奪了過來，拿到了洪書彤的面前：“這你怎麼看？”
“混蛋，你們怎麼會……”
“你現在還要抵賴還是坦白？”道志勇催促。
“我還是剛才的意思，即便有番木鱉鹼也不能代表什麼，我跟厲問萍在那地方又沒有接觸過。”
番木鱉鹼，洪書彤隨時都可以找個地方存放，然後使用的時候才拿出來，這樣一來我們即便找到了番木鱉鹼，也不能跟厲問萍產生聯絡。
她這樣做的時候，估計就已經想到了這一步了。
我讓道志勇先別說了，接著跟也來到了洪書彤的身邊：“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本來你和厲問萍不是一個整體嗎？你殺了她到底有什麼好處？”
“第一，何警官，我沒有殺人，那毒物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在我家裡；第二，你別老是想誘導我，說出那些你們想聽到的口供，這是違法的；第三，我馬上就要回去了，我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的，最近公司已經開始運營了，不可能因為少了兩個員工，我們就停下來的，大家的生活都很困難，第四，請你們以後沒有確切證據之前別浪費我的時間，還有別在我那別墅出現！”
“你那別墅？那不是段博文的嗎？”
“我跟他的怎麼樣？”
“我想我找到動機了，不過厲問萍當時都入獄了，不對，她被注射番木鱉鹼已經很長時間了，莫非你早就有了殺心！”
“我沒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繼續道：“厲問萍很信任你，所以她吃的飯菜，或者使用的藥物都是你安排的，她也很放心，但你卻早就想獨佔別墅，想和段博文在一起，然後你就暗中對她下手，至於另一位，你知道她會很快被厲問萍弄死，所以你沒有用對付厲問萍的辦法對付她，等到那傢伙死了，你就開始集中對付厲問萍，就算沒有等到厲問萍伏法，或者伏法期間也沒事，反正你已經算計到，她最近肯定要不行了，但你還是有點後悔，你沒有想過厲問萍那麼快就伏法了，你應該不用使用番木鱉鹼都可以讓她死去的，可那個時候你已經是提早起碼3個月就開始謀害她了吧，這是我們經過驗屍的時候比對出的番木鱉鹼的份量，具體原理，洪書彤，我想你比我們都清楚！”
“我沒有，你在訛我！訛我！”
洪書彤還是一副死活不承認的模樣，我拉著道志勇讓他先別審了，這種時候，嫌疑人已經落入了一種戒備狀態，就好像我們在她的面前加設了一層隔閡，她一旦聽到我們的聲音，就會在潛意識中產生防備，如此一來我們繼續逼迫她，最終的結果就是導致她直接不說話。
走出審訊室，道志勇問我：“不是已經有番木鱉鹼的證據了嗎？”
“這個沒用的，到時候律師會說是我的當事人喜歡存放番木鱉鹼而已，當然這個很牽強，但陪審團考慮再三，即便能定罪，估計也很輕，最壞的情況是無罪釋、放，我們別急，還有時間，得從其他方面入手，要不我們再去搜出番木鱉鹼的住宿地方一趟？”
“好，我發資訊問了，地址在華語西路5號！”
我和猴子第一時間趕到這裡，不是我們不相信偵查員和痕檢員他們的調查，是我們現在只能搏一把了，看到我們來了，那幾個留守在這裡的警員都讓開了路。
我這一次打算用仵作的痕檢術。
拿出了古舊勘察箱，猴子也用自己的紫光檢字術，我們兩師徒一起開工。
道志勇的檢字術，可不是隻能對付文字的，在一些特定的空間，都可以使用，我拿出勘檢傘、無影反射管等工具前後照著，趴在了地上，而道志勇也對著電視櫃附近，使用鏡子，這個單位還算挺大的，不過好像洪書彤這樣的有錢職員，是不會租那麼小的屋子了。
害我們當時調查還挺吃力的，害我還撅起屁、股，嘴巴咬著個無影燈呢，這是謝楚楚教我的，很快我就在櫃子的下方發現了一張紙片，沒想到道志勇還沒有什麼進展，我這邊就有發現了。
拉出紙片後，我遞給志勇說，“上面有字！”
“這種字跡，不是厲師傅的，難道是洪書彤？不過她怎麼會留下這些字跡，這根本不對勁，兇手不會給自己製造證據的。”
這個道理我們誰都懂，不過上面寫的東西好像挺模糊的，我問道志勇：“你能看清楚嗎？”
“不行，得回去用技術還原，你覺得會是什麼呢？”
“就算有厲問萍的指紋，都不是直接證據，這最多隻能證明她來過這裡，至於下毒這件事還是夠嗆的，你說我們最終會不會……”
“先檢查吧，師傅，你別這樣說，這樣大家的信心都會下降的！”
“猴子，對不起。”
回到公、安局，猴子跟蘇雅馨開始努力地對字跡進行還原，我那個時候還跟劉雨寧等人繼續輪番審問，應該是逼問了，但番木鱉鹼的事情，洪書彤還是不願意承認，這下子我忽然又想到了一個人，段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