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又是虐、殺動物……不,這一次死人了?”

“嗯,你也聽說過那虐、殺動物的案子嗎?暫時還不能確定是不是有聯絡,反正從現在開始,你們的休假結束了。”

因為我開的是擴音,所以大家在我沒有掛電話之前就已經知道了情況,眾人隨即嚴肅了起來,紛紛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齊刷刷地擦擦嘴站了起來,道天行暫時交給保姆帶著,我們再一次離開了古老的四合院!!

不管正在發生什麼情況,只要收到命令就要立馬行動。

而當我們懲罪者的,不管到了什麼時候,要堅信的也只有四個字。

那就是。

隨時候命!!!

……

來到現場,我們瞭解到一些基本情況後,在劉雨寧和高明強的指示下,我們靠近了死者所在的別墅,這個別墅區還挺廣闊的,我在資料上看了一下,建設的時間大概已經有10多年了,但內部的建築依然非常的潔淨和高檔,估計經常翻新。

死者所住的別墅庭院中到處都開滿了茉莉花,香氣非常濃郁,而且內部還有偌大的游泳池甚至是運動場?

富人的生活條件果然是不敢想象的,我們經過一條林蔭道之後,就來到了一座主建築的內部,由於地板介質的情況,先來調查的警員已經在現場鋪設了勘察踏板。

我們穿戴好完整的勘察裝備後,跨過一部分藍白色的警戒帶走進大廳時間沒有發現女屍,看到我有點疑惑,劉雨寧說:“屍體不在大廳,而且是分開的,我們先從一樓的這一具開始吧。”

說著雨寧帶著我們走進了廚房,那一刻我才意識到第一具女屍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的。

她感覺已經不是人了,或者說,變成了一套餐具吧?!

死者的全身被分成了無數的碎塊,而且還被人刻意按照了碗、碟、筷子、刀叉等“餐具”塑造成了一套完整的餐具放在了廚房的地板上!

那模樣就彷彿是在擺攤,不過這種擺攤上的貨品,你敢買嗎?

即便是經驗豐富的我們,此刻也是感覺一陣後背微微發涼,我和可瑩打算進入的時候,謝楚楚才來到了現場,這一次她不知道為何竟然會有點遲。

“兩位,對不起,我身體有點不適來遲了。”

“如果真的不舒服休息一下吧!”我提議。

“不,不用,我們開始吧!”

我們蹲在了那餐具屍塊的旁邊,隔著橡膠手套檢查了起來,不查不知道,查了竟然發現這些屍塊的內部都沒有了骨骼!又或說,屍塊中的骨骼都全部被抽離了!

也就是說只有皮肉,這感覺就彷彿拿活生生的人皮以陶瓷編造的方式,做出了這樣的餐具工藝品,放在了死者家裡的廚房地板上,除了大小之外,這些屍塊還真像我們平時使用的餐具,我們逐一把它們分辨了出來,謝楚楚就先下結論道:“這傢伙殺人切肉,抽離骨骼的手法都很純熟,你們看這些部位都有不少平整的橫切面,而且肩膀和手臂的位置都有刻意被人用手捏過的痕跡,這舉動讓我想起他當時殺人的時候,是不是真的把死者當成是橡皮泥,就這樣捏……”

“楚楚,你這個比喻雖然有點變、態,但也看得出這兇手的手法真的可以說讓人到了感覺到窒息的地步了。”

“是,的確讓人感覺無法呼吸,其實我剛才進來的時候內心就是一陣糾結,可瑩。”

她們說著,我點頭同意道:“看看這兔子的屍體。”

當時那兔子的屍體不在別處,而是在這些“餐具”的一處櫥櫃的門板上夾著,是我把它小心地開啟門板拿了出來的。

看到那腹部被徹底分開的兔子屍體,黃可瑩幾乎眼睛都瞪出眼眶了,不過她卻很快就分析道:“這不會是被人煮過了吧?”

“是,從面板的外觀看來的確如此,但死者的肉是沒有被煮過的,兔子身上沒有缺失的部位,那兇手煮它的手段是什麼意思呢?”我疑惑道。

這下子劉雨寧彷彿想起了什麼一般:“之前我們接到的虐、待動物案件裡,兇手也曾經對動物進行類似的手段,我想這一次殺人,多半也是此人所為。”

我頷首:“他應該是因為在虐、殺小動物中得不到更加多的滿足感了,所以才會想到從人身上下手的,而那些小動物只是他殺人之前的試驗品而已,一旦殺到一定程度,此人有了經驗的話,他就會想到殺人了……”

“所以兇手是一直在提高自己的手法,之前沒有殺人只是因為感覺自己還有一些地方做得不足?”劉雨寧詢問。

我說:“沒錯,我猜,他之後選擇的物件也會是養有動物的這些住戶,但就目前來看,只有一起案件,我還不能分析出更加多的情況來。”

“現在做側寫為時過早了,等我們回去研究一下再說!”

雨寧回答著,廚房的屍塊都裝進裹屍袋了,而那兔子也一起被我們放好,它一樣要帶回去進行屍檢的。

接著還有第二具屍體,從廚房出來後,劉雨寧就帶著我們上樓去了。

第二具屍體竟然是在別墅三樓的一處桑拿室中發現的,當時跟著我們的高明強就說道:“你說啊,這有錢人怎麼把自己的家裡都弄成是一個小城市一樣了,泳池、運動場就算了,怎麼連桑拿室都來了?”

“我們就別想了,好好工作唄!”我回答著,小心地推開了從桑難室的外面來到了女屍的身邊,這具女屍還好點,起碼沒有被人切碎,也沒有被人擺成什麼餐具,只是好像積木一般被分成五個部位而已。

雖然也是挺嚇人的,但比起樓下那個已經好多了,不過那只是我剛開始的想法,就在我看到她腹部之下那完全被削成骨骼的軀體,當時我和黃可瑩第一次接觸到它的時候,依然是感覺全身都被鐵棍狠狠地抽打了一樣,這簡直已經不是人了,就好像一個骨雕一般的卡在了一張桑難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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