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怎麼說呢?其實挺普通的吧,反正跟其他村民也沒什麼區別,沒什麼不良嗜好,也沒有什麼突出的表現,在村內很多這樣的男性啊,想娶媳婦都困難,大部分人都出外工作了,就他還堅持留在村裡,按照他的說法就是大家都出外了,如果自己也出外,那肯定就沒有優勢了啊。

這孩子其實還是有點道理的,他平時在家裡種種田吧,生活湊合,他的父母不在了的,一個人獨居呢,其實應該過得很寂寞吧,我當時看到他帶了個女孩,還以為他有物件的,正想跟他說幾句,可是這孩子沒有理會我,不過我也沒有怪他。”

“是麼?”眼前的這位黃叔,按照我從前的印象據說還是很老實的一個人,而且從他的反應看來,他沒有半點撒謊的痕跡。

“在村裡,我跟大家的關係都比較好,如果你還想諮詢其他人的情況,就找我行了,何笙!”

村裡人熱情我當然明白,但我們的詢問必須要有針對性,不然全部走訪那耗費的時間就太多了,只會耽擱到破案,讓罪犯有機可乘的。

我想了一下,發現都沒有什麼好問了,正想走的時候,黃叔卻拉了我一把在我手裡放了一包茶說道:“這個給你回去喝吧,上等的鐵觀音,你上班那麼累多喝點!”

“謝謝了,黃叔,如果你還想起什麼細節來,隨時都可以找我的。”

“那加個微信吧!”

我沒有拒絕加了微信後,離開了黃叔的店鋪,之後又沿途來到了之前說過的旅館,這地方其實挺偏僻的,而且裝修也一般,要不是來到村裡又沒地方住的人,基本不會住在這裡。

許多佈局都比較古老,彷彿是很久之前的設計了,燈光方面也比較暗淡,反正給人一種不是很舒服的感覺。

我帶著試一下的希望,拿出了計飛躍和羅半蕾的照片,跟前臺的一個客服說道:“這兩個人你有印象嗎?”

“你是誰啊?問這些做什麼?”此人看著好像是來這裡打工的而已,自然跟村裡人不熟悉,我拿出警官證,他的態度立馬就改變了:“是警察同志?剛才你有兩個同事來過了,問了一些問題,我都回答了的,怎麼又來了啊?”

“是麼?那你說了什麼?”

“這兩個人呀,之前來過我們這裡呢,我是說照片上的兩位,看他們當時親密的樣子,應該是情侶吧,但後來我就不知道了。”

“他們來這裡的時間是什麼時候?”

前臺說出了一個時間,但跟之前案發的時間對不上,我想之前高明強他們估計也問過類似的問題了,可我卻沒有死心:“你確定沒有記錯嗎?或者說,你從前有沒有見過他們來過這裡?”

“就只有一次吧,我聽說最近村裡出了案子,難道說他們兩跟案子有關係嗎?”

我沒有回答前臺的話,讓他給我直接看監控,他不敢遲疑,帶我來到了背後的一處值班室,知道我是警察,這裡的一個好像老闆模樣的人,就跟我說道:“這幾天的監控都在了,一個星期之前的就沒了,我們這是小旅館,系統只能儲存一週。”

“足夠了,謝謝,我看一下!”

我從晚上一直沿著當天的案發時間看了一圈,果然發現計飛躍和羅半蕾上樓去過305房間的畫面,計飛躍都沒有跟我們說過,那天他們去過這裡,不知道他是忘記說還是故意隱瞞,到時候得回去質問一下他才行,我讓老闆帶我上樓,他在上樓梯的時候跟我說:“如果要調查305的話,那剛好,這幾天房間還沒人住呢!”

“謝謝,剛才那兩位警官應該沒有上去過嗎?”

“沒有,他們問了一些情況後就離開了。”

或許高明強他們是認為房間被人住過的話可能會抹掉一些痕跡吧,其實我也不抱什麼希望,但我不會放棄的,只要能調查的區域,我就必須發揮事無鉅細的精神。

當然這是在沒有更加多調查方向的情況下的辦法,不然誰會使用這種最笨的方法呢。

來到305,老闆用這裡的鑰匙開啟了門,我先穿上鞋套等現有的裝備,就進入到房間內部。

房間內的環境的確很一般,陳舊的地板和牆壁,很普通的電視,還有洗手間,估計50元一晚左右,地上還放著一塊沒有燒完的蚊香。

我檢查了一下床鋪,翻動著,除了一些頭髮外,也沒什麼發現,我檢查了一下,這些頭髮都是沒有毛囊的,顯然是自然脫落,在床頭櫃的附近,出現了一盒開啟過的套、套,裡面已經被人使用過幾個了,我檢查了一下垃圾桶,用鑷子夾起其中一個被使用過的,放進了物證袋。

隨後來到洗手間,提取了一部分馬桶裡的水,來到鏡子的面前,這裡有幾個裂縫,本來我還以為是從前的客人不小心破壞的,然而卻看到側面一處凹陷中、出現血跡。

但我現在沒有魯米諾,只好拿個綿圈收集了其中的血液,這房間應該還有別的調查價值,為了以防萬一,我把黃可瑩和謝楚楚等人叫過來了。

痕檢員配合法醫隊在現場進行下一步仔細調查,回頭我問了一下黃可瑩,她告訴我說:“還是不能確定羅半蕾的真正死因。”

挺讓人頭痛的,不過我沒有灰心,暫時回到了公、安局。

把新收集的檢材交給小董的時候,檢驗科的一個同事就找上我了:“何組長,之前你們發現的項鍊我們檢查過了。”

“結果怎麼樣?”

“上面只有羅半蕾的DNA,但有一顆珠子破損了,按照痕跡分析,應該是當時她在掙扎的過程中被損壞的,能證明項鍊上有她的DNA還有來自她的臀印,那麼牆壁前面是第一案發現場的結論,應該就沒跑了。”

我沒有回答,即便知道這些,也沒辦法做到兇手,如果我們能找到一些跟計飛躍有關係的結論那還好,不然這就的確夠嗆的,我們現在正在陷入了一個死衚衕中,不斷地重複著,在現場不知道找到多少物證了,可沒有一個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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