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啊,人如果活著肯定會跟社會有什麼交集吧,就比如看病,如果完全沒有,那除非她們死了,或者說,逃跑後換了個身份。”

“大概是死了吧,換身份什麼的,沒那麼簡單?”何馨說著旁邊的高明強道。

我不置可否,其實我更加希望她們死了,不然兇手就很可能是這兩位了。

要知道跟那夥人有仇的,除了黃家姊妹還能有誰?

就如同高明強之前說的一樣,社會關係簡單的受害者,想找到嫌疑人不難。

“我繼續找吧,如果還是沒有發現,大機率就是死了,要知道只有死人才不會有什麼活動軌跡。”何馨回答。

我讓蘇雅馨和夏侯等技術人員也過來幫忙,省廳的技術科現在都變成了我們尋找黃家姊妹的地方了,天眼後來也用上了,加上網聊記錄什麼的,最終還是沒有找到任何關於黃家姊妹的資訊,我猜想如果她們死了,身上又有可能留下證據的話,兇手們不可能移動屍體,村裡晚上雖然大不如人都睡著了,但在那種地方轉移屍體埋葬還是很困難的,留下的痕跡也很多,說不定途中也會被發現。

要知道那村子的人口還是很密集的,根據“遠拋近埋”的理論,我猜測黃家姊妹如果也遇害了,那屍體應該還在黃家附近!

我說出這個結論的一刻,黃可瑩第一個就支援道:“很有道理,那我們必須要再次回到黃家了。”

“在附近500米道一公里內搜搜!”高明強挽起衣袖就想幹活,但我們還沒出發呢。

再次回到黃家附近,我們仔細地尋找,使用魯米諾追蹤,找了很久,我們才發現距離黃家大概20米的附近,一處荒廢的畜牧場內,有潛血反應,這種反應不管經歷多少年,或者經過多少雨水和漂白、粉的沖洗都依然會留著的,因此這附近有潛血反應明顯就證明這裡死過人了!

我們在畜牧場附近找了一下,在一處泥土中翻出了一塊人的手骨,這是一棵柳樹的下方,我們使勁地挖,更加多的骨骼被挖出來了,看到不斷被挖出的人骨,雖然我們心裡沉重,但也可以證明黃家姊妹已經遇害了。

即便沒有化驗,但這些其實已經很明顯了,經歷那麼長時間,這些骨骼早就嚴重白骨化了,我們把骨骼帶上來後,放在了樹木旁邊的泥土上,暫時無法分類,放進裹屍袋,打算拿回去慢慢驗證,周圍的痕檢工作從新進行了一次,之前我們就一直使用鞋套,加上那麼多年了指紋和足跡、毛髮那些也已經被破壞或者消失了,我們現在主要的工作還是針對骨骼進行的。

現場的一些泥土我們提取了,屍體腐爛後會產生一些有毒元素,演變成屍毒,因此有屍體的地方植物都幾乎死了,就好像眼前的這棵柳樹和附近的一些植被。

屍毒就是機體在失去活力以後,自己的免疫系統完全消失,而這時的細菌病毒對機體產生侵吞噬而重新生成的單細胞或者多細胞的變異組織。因為變異,一旦活物沾染上以後,這些變異細胞會在機體內快速的大量的分裂生長和機體活細胞結合並破壞,最終導致大病一場或死亡。

類似這樣的人死後被分解掉,但人體身上原本殘留的某些元素會和泥土混合在一起,這個時候我們提取泥土進行化驗,就能找到死者當時是否有中毒或者受到其他藥物的作用了。

在進入省廳解剖室的一刻,我對著那一大堆屍骨卻感覺自己無比的神聖,是時候給你們申冤了啊,我以何家祖上仵作的名義起誓,一定要幫你們洗冤眧雪,查明當年的真相,還你們一個公道!

我心中默唸,全身的血管瘋狂地膨脹了起來,頓時感覺無比熾、熱,黃可瑩開啟了排氣扇,謝楚楚把強光燈移動過來開啟,隨即我們就對著那一大堆骨骼開工。

不管是仵作還是法醫,面對骨骼的一刻,都是先考慮當中有沒有動物的骨骼存在,接著就是把屬於該人身份的骨骼分類到這個人的身上,不能出現混淆的情況,不然會對後期判別屍源的工作帶來不利的影響。

洗骨、晾曬,還有蒸骨等等都是法醫們必須要做的事情,黃可瑩動作迅速,很快就把骨骼分開,謝楚楚這邊也已經把另外一組骨骼拼合,現在兩具骨骼的形態已經完整,解剖位置偏移,沒有發現軟組織和器官組織遺骸,軟骨也找不到,肌腱黏附情況也沒有。

“就從白骨化分析,很難確定死亡時間,暴露在常溫時,白骨化起碼要2周,如果是完全白骨化則是一個月,如若在潮溼的環境下會相對緩慢,白骨化時間會比較長。

我們這是華西地區,土壤潮溼程度一般,呈酸性,進行現場勘察時,屍體周圍沒有發現衣著殘留物,只能從死者的谷骨髓腔和骨幹皮質的損害程度分析,她死亡超過1、0年。”黃可瑩說的是她負責的骨骼,這骨骼在左邊,而謝楚楚負責的在右邊。

黃可瑩繼續說:“坐恥指數91。319判定,死者是女性。”

說著她拿出捲尺丈量了一下死者的股骨得出結論:“這骨骼最大長度我計算出來了,證明死者高度在一米六左右。

肋骨形態對比,年齡大概是16歲到20歲之間,因為兩姊妹的年齡相仿,我們暫時還不能確定這是妹妹還是姐姐。”

“是的,而且白骨化的屍體很難判斷死因,之前我們在現場提取了屍骨胃腸、腹部附近的土壤進行理化實驗。”黃可瑩說著,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邊的顱骨身上,看著那牙齒的情況,我就知道她想找一下有沒有玫瑰齒,但這是需要一些藥水才能發現的。

為了不在檢測的過程中影響到顱骨的一些情況,我和黃可瑩先給這死者拔牙。

給一具白骨拔牙這操作其實很尷尬,但也是無可奈何,過程中黃可瑩拿著鉗子用力過猛,一顆牙齒就直接往我身上飛來,幸虧我眼疾手快直接接住,她立馬就不好意思道:“沒想到幫死人拔牙比活人還麻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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