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已經被消滅了,或者之後我們就被消滅了,因為我們很久都沒有出現過,當時其實是你們沒有查到我們頭上而已,其實所有的案件都是我們在背後給那些人出謀劃策。

這個要追溯,追溯到什麼時候呢,趙小花還記得嗎?就是挖心癲魔的那個案件,其實我們在那個時候已經開始謀劃了,為那些人謀劃,我們的宗旨其實是為了改變他們的人生,讓他們得到重生,從那個案件開始,之後的家族之謎、漢賦連環殺人、紅鞋魔女、魔術師的殺局、雨夜和卡西酮等等到酒店、車禍另外是最近的藍鯨殺案件都是我們深淵糖果的傑作,你們現在明白了吧?我們的籌劃到底有多深?

我們是什麼時候開始跟你們對抗的,如今或許你們真的把我們摧毀了,但請記住不管是北極星還是賣罪者,亦或是深淵糖果,在我們犯罪者面前,都是不值一提的,因此你們做出的那麼多舉動,始終都是無用功!”

“是麼?這些年,好像你們這樣的高智商犯罪分子已經越來越少了,你們那組織也正在潰敗之中,我相信聯合所有警方的力量,他們不會堅持很久的!”

高明強冷漠地說道。

此刻肖元德也說:“杜玉婷我們還會慢慢審,不過按照她的情況就算一言不發,檢、察院也會直接跟市人民法院提出公訴,你現在透露得越多,到時候對你是有好處的,這種時候,你還是考慮一下怎麼自保吧?”

“情況如何,我做了什麼,我會逐一跟你們分析,我也不會包庇她,事到如今我不會再有所隱瞞的。”

夏侯說:“你知道就好,何志明,怎麼說你從前也是警隊的刑偵顧問啊,這時間過得太快了,我都感覺一切還發生在昨天。”

“那都已經過去了,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迷失的,或者人在某個時空中一旦思想歪曲,產生了動搖,就再也回不到正常的軌道了吧?”

“我在深淵糖果裡是領導,但由於玉婷掌握著犯罪的技術還有電腦的技術,我只能一直服從她的安排,她在內部叫命運小姐,藍鯨殺的遊戲團隊一直都是她管理的,我們還有一個塔羅牌的團隊,本來我不應該說的,但現在我們都已經全被攻破了,不說這些秘密只能爛在肚子裡。

我們一直靠殺害參加比賽的人後,奪取他們身上的財物為生,甚至會讓另一些被我們拉攏過來的人整容後去繼承他們的公司、工作室、工廠,因為他們是我們的人,賺了錢肯定會給我們一部分,我們就是靠這種方式來一直維持著深淵糖果內部的開支。

杜玉婷在犯罪方面很有成就,所以她懂得寫出那些文章,讓犯罪者們學習,從前你們不是調查過一個叫賣罪者的團伙嗎?當時你們沒有查到我們的頭上,所以我們繼續潛伏下來,直到今年,直到這個月,最近……

終於被你們抽絲剝繭的,查到我們的身上了,我知道最大的功勞還是你啊,何笙,我就知道終有一天,這些多年藏匿的秘密都會被你揭發出來的,特別是哥,你回來之後。”

何志明說著看向了父親,當時父親很難過地說道:“我們之前懷疑杜玉婷,沒想到你竟然也被腐化了,志明,我一直都以為你是站在我們警方這邊的,這些年好像無間道一般,你也很痛苦吧!”

“我是為了愛情,在我知道杜玉婷已經被腐化後,我知道自己也無法脫離,因此只能一錯再錯,我一直都是抱著僥倖心理的,我不覺得自己能逃、脫你們的調查,而玉婷卻始終認為,她不會有事的,這或許就是我跟她最大的區別吧!”

……

何志明的審訊結束後,我們來到了杜玉婷所在的審訊室,她似乎早就預料到何志明會把所有罪名都攬下來一樣,不過她也主動承認了自己的罪名,說出了跟何志明很像的話,唯一不同的是,她表示:“K先生?你們誤會了吧?何志明怎麼可能是他?”

“如果他就是K,我早就對他死心塌地了,而不會利用他幫我那麼多年,其實我自從當了臥底後,就已經是K的人了,他卻完全不清楚還以為我的心在他那裡。”

杜玉婷惡狠狠地說出了這樣噁心的話,如果這些給叔叔聽到,肯定會一輩子後悔並且內心滴血,我和父親都肯定不會說的,要知道他們判死刑是沒跑的,就讓這個秘密永遠隱瞞下來吧,讓叔叔死得也能安心一點。

“因此深淵糖果還有一個K我們沒有找到?你倒是坦白,這樣說,難道你不擔心我們找到此人?”父親說。

“呵呵,既然我能如此直白,肯定確定你們不能找到他才說啊,你以為我是傻的嗎?”

杜玉婷輕佻地說著,並且帶著無盡的諷刺,就如同我們再努力,都不能徹底攻破這個深淵糖果一般。

我們再三逼問,她也沒有說,後來審訊時間一直持續了很久,到了她被送去檢、察院我們也沒有辦法問出來。

當時父親不知道是不是在自我安慰,他跟我說:“或許何志明就是K,只是他們想讓我們一直沉溺在這個問題而已,我們可不能中計了。”

“我也希望,看看之後會不會有類似的案件就知道了……”

我們說完這句話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都沒有遇到這種案件了,我和父親就慢慢淡忘了此事,都覺得杜玉婷當時是故意撒謊忽悠我們的,就這樣時間又過去了一些,我趁著有空回了一趟四合院,因為我之前答應郭局,那一次如果能活著離開子午島就要去省廳,不過這應該是答應了張廳吧,郭局當然不能阻止我們接受張廳的邀請。

案子結束後,張廳給我直接來電,還沒等他開口,我卻首先說道:“放心,上一次我也以為自己死定了,因此我答應你的請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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