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我們已經步入到了火葬場,在得知我們的身份後,一個保安第一時間往內部走,把場主先生給叫出來了,那場主是個黑色西裝的禿頭,鞋子卻擦的鋥亮,看到我們後,他就說:“幾位警察同志,你們這是來幹嘛啊?”

“有事找你了,當然是,請問牢銳志是你這裡的員工嗎?”我說道。

“牢銳志?到底是個牢銳志呀?”

場主一說,劉雨寧似乎有點來氣的樣子:“什麼那個牢銳志,難道你們這裡還有幾個牢銳志不成?”

“沒有,我沒記住這個員工的名字啊,到底是誰!”

我無奈地拿出了照片,遞給他看,場主一看才意識到了什麼,很快就回答道:“原來是這個臨時工,他這不已經走了啊!昨天才走的!”

“什麼?走了?”高明強驚訝。

“沒錯,怪不得我也沒記起來,原來是臨時的,他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是刑、警?不會是這傢伙犯法了吧?”

“具體的情況,我們不能透露,請問牢銳志來你這裡多久了?”

“有一個月了吧,本來做得好好的,我還想讓他轉正,沒想到就這樣走了,挺奇怪的!”

一個月?莫非兇手真的是他,要知道最近的案子就是在這個月內發生的,現在他之所以要急著離開,估計是擔心我們找到這裡,提早先逃了。

沒辦法,既然他已經逃了,只能繼續追蹤,但現在急也沒用,只能讓何馨跟進了。

不過聯絡上何馨的一刻,她卻有點彷彿我不信任她產生了矛盾的樣子:“他的手機訊號還在火葬場!我懷疑他根本就沒走,又或者說,那個場主故意騙你們的!”

“什麼?那好!我再試探試探!”

何馨的說法雖然大膽,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剛才我找了個地方打了電話,這回頭又來到了場主的面前,當時高明強和劉雨寧都在跟他們說話。

看到我回來了,劉雨寧跟我打了個眼色,當時我在她的旁邊耳語了幾句,她頓時就嚴肅地盯著場主:“牢銳志還在你這裡!”

“什麼?劉警官,你別開玩笑了,明明昨天我就看到他拿了行李離開的,怎麼可能還在呢?”

“你放屁!你以為我們警方的調查技術是鬧著玩的,我警告你,馬上帶我們去見他!”

“沒有啊,這位女警官,他真的走了!”這下子場主解釋著,旁邊的幾個保安也點頭附和道:“對啊,你們不要這樣說場主,昨天我們都一起看到牢銳志離開的!當時他還帶走了許多行李!”

我細心地觀察了一下週圍的這些人,發現他們的反應都正常,那就奇怪了,我只好說道:“那之前牢銳志是在哪裡住的?”

“在附近的宿舍樓了,如果你們要去的話,我就帶路吧!”場主先生禮貌道。

我說可以,接著在一名保安的護送下,眾人都朝著宿舍樓進發,不過在經過那些燒屍室的時候,我們感覺到周圍的氣溫都挺高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由於白天,這裡更加燥、熱了,高明強這傢伙卻在哆嗦,彷彿很冷的樣子,我們經過一條狹窄的長廊,接著離開了一座建築,很快就看到不遠處的一些樓房,看的出,這些樓房還是挺新的,問起這個,場主就說道:“這都是為了員工們的住宿環境,新蓋起來的了!”

“是麼?感覺還行,不過你們火葬場有那麼多人嗎?”我問。

“到時候人多了,就用的著了,宿舍這個東西當然是越來越好了!”場主解釋了一句。

這倒是也合理,我們沒有多說,來到了宿舍之後,就直接讓場主開啟了門,只見昔日牢銳志住過的地方也簡陋的不行,感情除了一張床就啥傢俱都沒有了。

這宿舍還真是外面看著可以,但內部就是這個樣子,發現這種情況,場主也是尷尬一笑,彷彿挺不好意思的,不過我們沒有理會,直接就開始在簡陋的宿舍中進行排查,這裡有幾個紙箱子放著不少衣服,估計都是

牢銳志的,我們在上面找到了一些指紋和毛髮,那傢伙竟然沒有帶走衣服,難道說他當時焦急的,連這一步都沒有來得及嗎?他既然要走的那麼匆忙,那就更加證明了,這傢伙有問題,他肯定知道我們馬上就調查到他的頭上,所以就及早離開。

或許牢銳志就是這些案子的兇手了,但沒有到最後一刻,這些都是猜測而已,現場收集完畢,我們只好暫時撤了,要知道這個宿舍的其他地方也找不出什麼來了,我們不可能在這裡折騰的。

拿到了牢銳志的DNA後,另一個好訊息也從黃可瑩的口中傳來了,她告訴我說,在死者們的身上都找到了類似的DNA,之前她們就化驗出來了,只是沒有對應的,才沒跟我說。

那證據鏈就閉合了,按照檢、察院的進度,一個星期後我們拿到了通緝令和逮捕令,但問題又來了,當我們去追捕牢銳志的時候,卻發現這孫子好像失蹤了。

我們甚至找到了他的父母,問起了此人的情況。

當時我和劉雨寧、黃可瑩、高明強都在,牢銳志的母親卻說道:“不要說你們,我也在尋找他呢,太奇怪了,就幾天前,他就找不到了,我們打他的電話也聯絡不上。”

“對啊,這孩子到底怎麼回事呀?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幫我們找到他!”

這對夫婦估計還不知道牢銳志是嫌疑人,竟然還期待我們幫忙找,我們只好答應,隨後又問牢銳志的父母,牢銳志最後一次回家是在什麼時候,牢銳志的母親思考了一下:“就是4天之前,他回來告訴我們說,他最近有點情況,需要一段時間才回來了,我本來還以為他又要到外面工作呢!”

“可是他就這樣聯絡不上了,太奇怪了,難道說他被害了?”兩夫婦說著,議論著,我的內心卻說,牢銳志怎麼可能會被害,現在是他害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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