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知道,領導者比技術員更加嚴重嗎?”法官質問。

“不,這不關我事啊,那些技術主要是他的傑作,我只是掛了個名義,我承認自己也有使用技術害人,但如果當初不是他發明了這種東西,我能用的上嗎?我不應該負上同等的懲罰!”

誰也沒有想過獨山凡會在這個時候翻供的,這傢伙竟然把之前自己說的,全部否定了,把技術方面的問題都推到了鄧博延的身上!

“可是你之前不是這樣說的,你聽聽自己的口供!”法官給獨山凡播放了當時在審訊室中的錄音,聽著自己的聲音,獨山凡卻用力地搖頭:“當時我是因為受到了警察的逼迫,這才沒有辦法認罪的,其實我根本就沒有你們想象的這樣嚴重,一切都是鄧博延做的!”

“你這個是故意抵賴吧?獨山凡,別以為我們會相信你的鬼話!”法官當時都挺惱火的,要知道都到什麼時候了,你現在才來翻供,打算減刑,怎麼可能呢?

但獨山凡卻是一副死不認罪的模樣,按照這種情況,法院也不能立馬判決,雖然對於許多死刑犯來說,這只不過是緩兵之計,結果都是一樣的,但獨山凡不知道怎麼就犯下了這種糊塗。

按照她的性格,大概是不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的,難道說,因為突然想到自己要死了,害怕了,因此就改變了之前的說法。

由於被告人出現了翻供的跡象,法庭只好暫時停止審判,等獨山凡被法警帶走後,我第一時間要求了見面,獨山凡也沒有拒絕,但我看到她的時候,就激動了起來:“獨山凡,你搞什麼鬼?之前不是認罪了嗎?”

“我不認罪,那是你們逼迫的,我為什麼要認罪?”

“呵呵,你以為這樣做,自己就不用死了嗎?沒用的!”

“反正我沒有做,在實驗室中,只是個跟班而已,你如果想找麻煩就去找鄧博延!”

“這件事,我們暫且不談……”

我說出了謝楚楚的情況,幾乎薅起了獨山凡的衣服就罵道:“告訴我,怎麼才能幫助到她!”

“竟然,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嗎?其實這個根本就不在我們的研究範圍內,看來那些藥物已經發生突變了……”

“發生突變?你的意思是,你們也沒有辦法嗎?”

“沒錯,難道你不知道,科研這個東西,隨時都會出現預想不到的情況,不然那些年製造核彈就不用耗費幾十年了,謝法醫的情況我們也是第一次遇到的。”

“混蛋,那怎麼辦?難道只能看著她慢慢地痛苦的,死去?”

我當時真的想直接就掄起巴掌招呼獨山凡,但看她一副無奈的表情,也好像不是裝的,我只好鬆開了她的衣服:“你們這些十惡不赦的科學魔鬼!都怪你們!如果謝楚楚出了什麼情況,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不是說,我死定了嗎?那不用你出手,估計到時候法律都得把我們弄死了,再見了何警官,祝你好運!”

“你等著瞧吧!”

我留下這句話,正要轉身離開,獨山凡卻說道:“要救謝楚楚,其實還有辦法……”

猛然回頭,我驚訝地看向了她。

30分鐘後我已經離開了法院,我不要命地開車朝著一個方向開去,這地方不是別處,就是水屋研究所!

剛才獨山凡告訴我,在研究所的最深處,有一瓶後備血清,或許對謝楚楚有用,雖然是後備,加上或許,但我也只能拼了,當時我就在內心默唸道:“楚楚,你一定要堅持住,等我回來!”

來到了水屋,我輕車熟路地找到了研究所的路,畢竟都不是第一次來了,等我再次在那些實驗室中摸索的一刻,卻發現周圍的環境有點不對勁,之前殘留在這裡的屍體,我們大部分都沒有搬走,本來那些屍體已經沒有反應了,然而此刻卻又慢慢地爬動了起來,我拿起槍不斷射擊,越過了他們後,找到了一份地圖。

那上面指示研究所的最深處在地下負四樓的一處房間,我乘坐了電梯來到負三層,之後就要用腳走下去了。

獨山凡跟我說,這一層理論上是不會有人經常去的,因此電梯沒有設定在這裡,這一次在研究所彷彿比之前更加昏暗,或許是因為這裡是它的最下層吧,我駐足在這裡的時候,感覺渾身都被無盡的黑暗侵蝕,記憶彷彿也受到了影響。

怪不得從前我就聽聞失憶症跟周圍的環境有關,我現在正是對此深有體會,並且在漆黑中探索,打著手電,承受著周圍黑暗席捲而來的無限恐慌,踩在地上造成的水跡踐踏聲,讓我的心跳隨之不斷增速……

越是朝著某個深處進發,我就越覺得眼前的空間正在收、縮,不經意間腳下突然有什麼東西抓住了我的小腿,我低頭一看卻發現是一個個當初被可憐的當成實驗品,失敗後扔在這裡的屍體,他們應該是沒有思維了,只有一種殘存的意識在支撐著自己用力拉著我的腳,利用微弱的求生意志,給我發出了最後的請求……

我直接一槍打穿了他們的頭,這種時候,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爽快的送他們上路。

繼續前進,沿途我感覺到地上都是水,還夾雜著一些紅色液體,另外是什麼廢棄物,估計當初有不少屍體出現在這裡了,看著一些皮肉和白骨,另外是一些人體內臟,雖然腐臭味濃烈,我還是硬著頭皮,走在這漆黑昏暗,而深邃的地下死亡通道之中……

等我看到眼前有一道小鐵門之後,用力地敞開了它,看到內部又是一個小實驗室,在一個箱子之中,我果然找到了一瓶綠色的液體,旁邊還有針筒,看來獨山凡沒有騙我,東西給我找到了。

我迅速逃離,然而回頭的時候,地上的那些屍體又起來了,我連續扣動了扳機,這些屍體可不是喪屍,只是因為獨山凡她們的實驗產生異變了,如果被這些屍體離開實驗室,估計富明市就的亂了,幸虧我很快就放倒了他們並且衝了出去,在我臨離開研究所的時候,用力地關上那沉重的鐵門,並且鎖了幾道枷鎖:“希望你永遠也不要重見天日,所有受害者們,你們就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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