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緝令我早就搞好了,現在這些手續都我自己親自處理,因為有權釋出通緝令的是公、安機關。對於應當逮捕但在逃的犯罪嫌疑人,公、安機關可以釋出通緝令,但各級公、安機關只可以在自己管轄的地區內直接釋出通緝令;超出自己管轄的地區的,需要報請有權決定的上級機關釋出。

《中華人民共和國刑事訴訟法》第八十三條,公、安機關在異地執行拘留、逮捕的時候,應當通知被拘留、逮捕人所在地的公、安機關,被拘留、逮捕人所在地的公、安機關應當予以配合。

我等著好訊息,自己在局長辦公室喝著咖啡,看著本案的其他一些資料,這時高明強進來了,他還沒開口我就說道:“找到了?”

“沒有,我們發現了化永長的屍骨了,就是在別墅山下的一處樹木下方!這是警犬隊的功勞!”

“做的好,先把屍首帶回來吧。”

“是的!”

等到化永長的屍體帶回到法醫科實驗室時,我也親自來到了這裡,在面對眼前的屍體時,我看到了那一張被撕掉的臉龐,紅彤彤的,就如同臉龐徹底被腐蝕了一樣,而且化永長的身上竟然密密麻麻的被無數針線縫合了,他的背後竟然還有另外一個人,是一名女性,我不知道這個女的是誰,反正她被縫在了化永長的身上了。

她的臉龐是完整的,當時我們就拍攝了照片,讓何馨去比對,接著化永長那邊,我們找了親屬核對DNA,發現他果然是本人的時候,我的心就安定下來了,因為在化永長的身上找到了一組DNA,不是來自他本人和女屍的,估計那就是柴力夫的,雖然還沒抓到人,可我感覺這也是時間問題了。

我們繼續努力,把富明市周邊所有警力都發動了,大夥兒協助我們追捕柴力夫,定要把這個傢伙揪出來。

不然我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這混蛋連我都敢威脅。

但這些天我們一直在努力,都沒有找到他的人,我甚至好幾次都帶人去了別墅,還有那山洞,都沒有發現,不過在山洞中我們已經把所有證據收集妥當了,最後的收網階段卻陷入了僵局。

一個人怎麼才能做到隱秘的如此深邃呢,除非他不吃不喝,不使用任何證件,也不出外,就待在山野之中,這下子我們又再次發動警犬隊的力量,讓何馨使用技術繼續追蹤,追蹤我們鎖定了別墅附近不遠處的一處靠近公路的山洞,當時大黑就帶著我們來到了附近,不少特警持槍突入,我在附近指揮,懲罪小組的人就全部衝、進去了。

我這一回沒有那麼拼殺,只是站在外面,等到內部傳來了槍聲之時,我又忍不住帶人跟上,後來我親眼目睹大黑咬著一個人,那傢伙還想掙扎,但被李凡等人按在了地上,他終於被制服了。

這個人正是我們正在追蹤的柴力夫,不過現在的他比起之前我看到的時候,憔悴多了,而且衣衫襤褸的,估計這些日子他都在逃亡,絕對過不好。

這傢伙應該就是殘殺了那麼多對孿生姊妹的兇手了吧,當時我們已經認定是他了,在說起化永長的屍體時,他就對自己的犯下的罪行供認不諱。

其實我們當時都沒有拿他的DNA,不過他是個聰明人,知道這樣負隅頑抗沒有用。

等物證下來,我就讓他說出,自己的殺人動機。

其實現在可以說是殺人原因了,仇恨?變、態?亦或是別的原因。

然而柴力夫的回答,卻讓我們感覺不可思議。

“其實,那些姊妹曾經也是我的女友,是不是很驚訝?我這個人,天生就是個登徒浪子,曾經有過的物件數不勝數,而且我到處流蕩,這些年幾乎全國都跑了個遍。”

“然後呢?”我問。

柴力夫嘆息了一聲:“或許是喜歡尋找刺、激吧,我開始找一些少一點的女人,就在網上啊,不斷地聊天,一整天都靠騙女人的錢來生活,我從來沒有工作過。”

“你這個混賬,難道你是網上說的那種騙子?”劉雨寧質問道。

“可以這樣說吧,不過世界上還真有太多這樣無知的女人了,你們一開始肯定覺得是那些人得罪了我,或者是我天生就是個變、態什麼的吧,其實根本不是這樣,我只是想從一些生活方式來改變自己的生活,開始我是用性、欲,後來我發展成廝殺動物,然後是人,雖然我沒有工作過,但其實我是一家針織廠老闆的兒子,我在那裡學到了一些縫合技術,那為什麼我要把那些人都這樣胡亂縫合呢?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是根據自己的喜好胡亂拼湊的!”

“柴力夫,你老實點,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們就會相信嗎?”我質疑道。

“我真的只是為了刺、激,殺人的方式其實根本沒什麼特殊含義,是你們想多了!”

雖然柴力夫極力地解釋,但我卻總是隱含的發現,他有事情沒有說出來。

這些事情,應該才是案件內部的重點,我當時就嚴肅了幾分:“你是不是遇到逼害了,是不是?你這樣做只是為了報復,對嗎?”

“沒有,我真的只是因為想尋找刺、激,我厭倦了自己富二代的生活了,難道不行嗎?”

柴力夫的再一次撒謊,卻讓他的破綻露出更加的多,就算是劉雨寧當時也是搖頭說:“看來你是真的想一腳黑到底!”

“沒有,我都已經認罪了,你們還想怎麼樣?”

“沒怎麼樣,只是這根本不是事情的全部,你之所以把她們弄成這樣,原因,其實我們查明瞭,那是因為她們曾經都拐賣過某些孩子,不過那應該不算拐賣,正確的說,他們都被騙進了LES俱樂部,被人給改造了。”

“你們怎麼知道的?”當時柴力夫忍不住就說了出來,都忘記自己說錯話了。

當他想改口的一刻,那裡還來得及,我抓住他的漏洞道:“所以我們調查出來的都是真實的了,我告訴你,那俱樂部內部除了那種事情之外,我們還發現那些孩子被改造後,都送去乞討了,當中就有你的孩子,站在你的角度,你應該要把他們供出來的,柴力夫你到底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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