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舞臺上,我們到處搜尋,結果在我們正要進入幕後的一刻,又是幾根弩箭過來了,嗎的!

我罵了一句髒話,往一處掩體躲去,接著伸手扣動了扳機,一個盜賊在舞臺邊緣上的一處走廊處,被我擊中了!

他慘叫一聲從上面直接墜落,砰的一聲腦袋撞在了堅硬的水泥地上!

“大哥!”背後傳來了其他盜賊的叫聲,當時兩個盜賊移動著受了傷的身體,陳磊等人早就已經在附近了,一看到人出來,當然就馬上進行了抓捕。

兩個受傷的盜賊本來就是強弩之末,遇到幾位猛警的圍攻,自然很快就被控制了。

那位被他們叫大哥的盜賊當場死亡,但我也是沒有辦法,因為我們的警員中也有因為弩箭受傷的,當時我如若不反擊,估計還得有更加多同事受傷。

盜賊已經被我們全然抓捕,我們順利離開了邸宅,走出古鎮,坐上警車,浩浩蕩蕩地往省廳開去。

回到省廳,得知我們已經成功抓捕了犯罪嫌疑人,張廳興奮不已,並且還對我稱讚有加。

“何笙啊,你果然是我的一員福將,這麼難抓的罪犯都被你抓回來了!啊哈哈哈哈!!”

“過獎了,張廳,其實這一次都是陳隊的功勞,他當時一直都衝在最前面的!”

“我知道,回頭我會好好稱讚他的,好了,現在審訊的工作就交給你了啊!”

“放心,張廳,我一定會把罪犯的口撬開的!”

我和劉雨寧第一時間來到了審訊室,對著第一名盜賊嬴鴻德進行審訊工作。

此人出生在1985年5月2日,系昆明市本地人,昔日在名浩針織廠工作過,但2年前,突然辭工,我想當時他們就開始謀劃盜竊的事情了。

我嚴肅地面對著他說道:“嬴鴻德,那些文物你們都放哪裡了?”

“什麼文物?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其實我們在邸宅乃至整個古鎮都搜查過,竟然都沒有找到丟失的文物,如果找不到這些,那我們根本沒有證據指明他們偷了文物,最多隻能控告他們一條襲警罪,但這性質是完全不一樣的。

“你不知道?如果你們心裡沒詭,幹嘛要逃到那座偏僻的古鎮?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嗎?你們就是盜竊幾樣文物的盜賊,我們是跟蹤重要線索才會找到你們的,你們的藏獒才找到那地方的!”

“怪不得……我還在想,你們……”

“呵呵,所以文物肯定是你們偷的了吧!”

“我沒有這樣說,什麼藏獒我也不清楚!”

這傢伙倒是改口的很快,真是個混賬,問題又回到了文物上,如果我們找不到這些贓物,就沒有物證了。

“那些藏獒是你們養的,而且它們是吃人肉長大的!”我旁邊的劉雨寧故意提醒道。

提起人肉的事情,嬴鴻德卻搖搖頭:“臥槽!吃人肉,這是拍恐怖片嗎?我從來不養藏獒的啊,甚至不喜歡狗,你們警察的想象力還真豐富,幹嘛不去拍電影啊!哈哈哈!”

嬴鴻德哈哈大笑起來,完全沒有絲毫懼怕之色,就彷彿我們是在逗他玩一樣。

但我卻發現了他身上的一些痕跡,倏然站起,來到他的身邊:“你說你不養狗?那你肩膀上的毛髮怎麼解釋!”

我從他的肩膀上撿起了一根毛髮,我看的出,這不僅僅是狗的毛髮,還是來自藏獒的!

“啊,這個呀,我也不清楚,估計是我回來的時候,被別的狗沾染到的吧,你們這裡不是有警犬嗎?這肯定是警犬的啊!”

我被這個傢伙氣笑了:“第一,警犬訓練基地離這裡十萬八千里,不要說你,就是我們都不可能會沾染到那種狗毛的;第二,這種灰褐色的,特別粗獷的毛髮,只有藏獒才會有;第三,這毛髮上的氣味還有人肉的氣息,一般的狗是不會吃人的,所以它身上的散發出的氣味跟這個不一樣!”

“你……”

或許嬴鴻德完全不知道我能看出這麼多問題來,不過他遲疑了一下之後彷彿又想到了什麼改口道:“我承認,我們是養了藏獒,得了吧,但這個和盜竊文物有什麼聯絡啊?完全是牛風馬沾不上邊的!”

“是麼?我告訴你!嬴鴻德我們在幾個博物館都發現了藏獒的腳印,而且確定過,還是你們養的其中一條,你們怎麼解釋?別告訴我,你經常去博物館遛狗!就算你這樣解釋,但展覽室內部是不允許動物進入的!難道你不清楚嗎?”

“這……”我看的出,嬴鴻德的表情也告訴我,如果不是我剛才後邊那句話說的很清楚,這傢伙,還真打算說自己去遛狗了。

他一時間彷彿組織不到語言,不知如何跟我說下去了。

劉雨寧哼了一聲道:“想拖延時間?”

對方很快就回答:“沒有,我這不是覺得好奇嗎?你們怎麼總是抓著藏獒這個說法不鬆口。”

“如果藏獒是沒有問題的,那你就不會猶豫了,嬴鴻德別以為我們找不到那些文物,你就可以逍遙法外,現在所有不利證據都指向你們,我們還會對你們的所有資料,包括工作情況,家庭情況等進行調查,到時候肯定會找到的!”劉雨寧眯著眼睛對著他說。

我站在嬴鴻德的旁邊:“沒錯,我知道你們大哥死了,你很難過,可你們現在也沒有主心骨了,就認罪了吧!”

我這樣說其實是故意的,按照我的經驗,許多罪犯一旦他們的老大死了,他們就會萎靡不振,從而很容易就認罪了,可是嬴鴻德彷彿跟其他人不一樣,就算我們極力勸說,他依然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到後來還直接不說話了,我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就知道這傢伙想默默度過這24小時,如果在這段時間內,我們都找不出那些文物,那我們就沒有足夠的證據指證他們盜賊了。

我離開了審訊室,來到了旁邊的審訊室,這是第二個盜賊呂宏愷,這傢伙的具體資訊我就不說了,反正情況跟嬴鴻德差不了多少,就年齡上比他少一歲而已。

本來是夏侯和黃可瑩在審問的,但見我來了,夏侯就讓開了一個位置,出去了。

我坐在左邊的審訊椅上,對著眼前被上了手銬固定在座位上的呂宏愷說道:“聽說你也不承認自己盜賊了文物?”

“當然啊,我們兩就普通老百姓,怎麼可能會盜竊文物那麼誇張,那不是開玩笑嗎?我跟你說啊,我們就是做夢都不會去想這些的。”

呂宏愷看起來解釋的比嬴鴻德還靈活,或許他們早就對好詞了,有一天如果被警察抓捕了,應該怎麼說,反正我們又找不到那些文物。

我沒有繼續問,“你們把那些文物藏到那裡去了”,這樣的問題,要知道呂宏愷肯定也不會說的,這可是指證他們的重要物證,如果我是罪犯,我也打死不會說。

我改變了問法,突然說道:“嬴鴻德已經認罪了,他還跟我們說出了文物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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