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體貌特徵類似的,我們在漆黑的監控影片中,卻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他們的動作很小心,在幾個博物館的一些犄角旮旯或者樹木、牆壁遮擋下小心地遁逃了一樣,根本無法辨識出他們後續去了那裡,因為離開了博物館他們的身影就消失在漆黑之中了。

黑夜能讓罪犯的許多形跡都消去,尤其是熟悉了現場的,反偵察能力很強的這種,他們隨時都可以完美地避開一切的監控。

“他們肯定在動手之前對幾個博物館都踩過點,你看他們的路線都是博物館最隱秘的,最不能讓人發現的。”黃可瑩分析說。

我靠近了一點螢幕:“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好不容易才找到這裡,如果線索中斷了估計還會有博物館的文物丟失。”

這還真不能怪我烏鴉嘴,但就在我這句話才說完,省廳的110報警中心就來了訊息,說是昆明中心博物館的一把崑崙劍被人盜走了。

又來了!

我們當時聽到盜竊的播報,第一時間就披上衣服,往現場進發。

到達中心博物館,這裡已經被大批刑警包圍了,並且上了警戒線,幾名保安還有不少的工作人員都在被警員們問話,劉雨寧當時見到館長的時候,就對他進行諮詢,我帶著法醫隊的人,直接走進了文物丟失的展覽室,這個博物館是昆明市最大的一個,內部裝修特別典雅,帶著古代氣息,周圍都是紅木傢俱。

靠近崑崙劍所在的展櫃,我發現這裡也沒有被砸碎的痕跡,並且又是同樣的藏獒腳印,我讓人開啟玻璃本來也沒發現什麼,然而一股股水汽就這樣冒了出來,當時謝楚楚也聞到了:“下方有水路?”

“有意思!”我招呼人過來把地板挖了一下,一股水流就這樣湧了上來,接著繼續砸,更加多的水流就出來了,等到地板被砸的足夠大小,我們幾個穿上了潛水服,就往下方潛。

之前館長已經同意讓我們這樣做的,畢竟這可能是找到盜賊偷走崑崙劍出口的方法。

在水中不斷遊動的時候,我才意識到,這一次這幫傢伙更加聰明瞭,竟然水路逃生這種方法都想到了。

這一條隧道大概是他們為了偷走崑崙劍而挖掘的,非常深邃,等我們游到盡頭的時候,發現跟附近的大海連線在一起,上岸後,我們回頭一看,中心博物館就在不遠處。

大概是看到這個博物館背後有海洋,當時的盜賊就想到這一招來逃生吧,不過就算是我,估計也會這樣做。

不得不佩服這幾個盜賊的腦回路,怪不得他們可以做到那麼順利帶走這些文物,每一次的盜竊方式都完全不一樣,這讓人難以摸透。

脫掉潛水服後,黃可瑩就說道:“這些傢伙怎麼可以想出那麼多盜竊方法啊?”

“按照不同的地形,擬定不同的方式,他們三個當中,有一個人很聰明,對地理學很熟悉。”

“何局,那接著我們應該怎麼辦?”

“你看那邊,似乎有點痕跡,附近有個山洞,進去看看吧!”

其實我當時心裡也沒底,只能儘可能在附近探索了,就這樣我們前進了。

進入山洞的一刻,我發現這裡到處竟然都被藤蔓所纏繞了,不過在中間的一處角落卻有被人切開的痕跡,這證明這裡有人曾經進去過。

我在周圍發現海灘沒有其他出路了,如果想繼續逃跑,估計經過這個山洞是必須的。

和我一樣,黃可瑩就說道:“看來他們真的從這裡逃跑了!”

“走!”我第一個跨進了山洞,動作特快,拿起手電和槍就往裡面進發,背後的人當然就緊跟著我了。

山洞內四通八達的,通道非常多,也極其蜿蜒,要是腦袋簡單一點的,一進來馬上就一陣糊塗了,幸虧我和黃可瑩都是比較聰明的,在分析了一條條通道後,藉助無人機的探索,排除了不少沒有可能的通道,另外我們途中結合了路上的腳印,就更加快地找出這裡的出路了。

這些人肯定連這裡都摸索過,在進行盜竊之前就瞭解清楚離開這裡最快的路線,不然等到出來後再摸索,不小心在洞窟裡迷路就麻煩了。

這些人做的準備可真多啊,要知道我和黃可瑩就算很小心地在這裡穿行,沒有走什麼死衚衕,都足足耗費了30分鐘才來到了洞窟的出口,這裡剛好對著不遠處的馬路,我們一直跑了過去,發現這地方車流量不少,如果盜賊故意選擇在人多的時候才混入其中離開,我們就算看到這裡的馬路監控估計也夠嗆。

但沒有辦法了,現在我們最多能追蹤到的就只有這個位置了,我讓黃可瑩帶人去找交管所的人拿監控,自己又找來了博物館的員工們,那個時候劉雨寧和高明強他們已經把這些人都差不多問過一次了,其中有一名女招待員在崑崙劍丟失之前,曾經出現在了展覽室的走廊上,當時高明強就一直質問她情況,直到我來到他們的身邊。

“據我們的警員瞭解,你當時曾經靠近了展覽室,可以告訴我嗎?你到底去做什麼了?”我的語氣比高明強更加嚴肅。

“我真的沒有盜竊,那不是我乾的,兩位,那是巧合啊!”

“巧合?你的語氣很緊張,你知道嗎?還有慌亂,我們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這些都是有根有據觀察出來的,你休想說自己的情緒正常!”

“我……其實,在崑崙劍丟失之前,我就知道了。”

“什麼意思?”我和高明強互相對視一眼,才問道。

“我收到了威脅信,有人讓我在某個時間段往那邊走,然後10分鐘之後離開,我不知道對方這是要幹嘛,因為涉及到我的家人,所以只能照做了,有人發了個我老公別綁架的照片過來了,對方承諾,只要我照著去做,就會放了我的丈夫!”

又是這樣?這讓我想到了之前的那位保安,看來後續我們還得幫這些人找到被綁走的人了。

果然,我詢問這個女招待員的時候,她告訴我,自己的丈夫現在都沒有找回來。

她哭泣著跟我說:“我想自己一定被騙了,但丈夫是真的被綁走,那可怎麼辦?如果我當時不這樣做那他可能就活不成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

“這種事情,換了我,也只能暫時妥協,不過我還會報警,如果我們不是調查到你的身上,你打算不說出來嗎?你知道這樣下去,你的丈夫只會更加危險!”我責備道。

女招待員連連點頭,說是知道自己錯了,我只能讓她給我們看那恐嚇信,還有手機上的一張照片,經過確定,我們瞭解到女招待員的情況果然和李博通的遭遇很像。

但問題來了,在這裡,他們根本就沒有讓女招待員開啟保險櫃,只是在外面徘徊,這有什麼用呢?

莫非只是為了讓我們在調查的時候,把一部分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

但這樣必要性似乎不大,要知道這種雕蟲小技我們一下子就看穿了,他們這一次沒有勾結這裡的保安,而是自己挖了水路,這工程顯然更加大,風險也更大,不過也有可能是,他們對這裡的保安構不成威脅,就只能改變策略了。

我調查了一下,發現這裡的保安全部都單身,並且沒有什麼親人了,我這才明白原來是這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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