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明白,但剛才真的有人在裡面!我們還是想辦法進去看看吧!”

黃可瑩提議著,但現在我們肯定是進不去的,一會兒之後,劉雨寧她們跟我們匯合了,在得知了眼前的情況,大家都有點驚訝,同時等待特警隊過來。

幸虧特警們終於來到了現場,使用氧氣切割機,直接分開了水泥,有那麼多人在一起,我們的膽子就變大了一起走進了洗手間,手裡都是槍和手電。

到處照著,卻發現這個洗手間除了一些方便的用具外,根本就沒什麼人,我們當時都好奇地看著黃可瑩,大家都認為她肯定是看錯了。

可是她卻執意說道:“我沒有看錯,或許這裡有什麼暗道,他逃跑了呢,我記得他的模樣好像是小丑,滿臉的顏色,還是個禿頭!”

我觀察黃可瑩說話的時候,極其仔細和認真,還真不像是亂說的,再說她也不可能這樣惡作劇,於是我讓大家在洗手間中到處尋找,我甚至都出動了勘檢傘。

但我們在這裡真的沒有找到什麼暗門,眾人雖然沒有說什麼,但看黃可瑩的神情都有點古怪。

為了不讓大家給黃可瑩增加壓力,我只好讓她先跟我走了出去。

“怎麼會這樣?難道我剛才真的出現了幻覺?”

“可瑩,你先別緊張,人很多時候都會這樣的,工作壓力,生活壓力……”

“哼,看來你真的不相信我啊!何笙!”

“我沒有,只是剛才那些情況,根本無法解釋,難道不是嗎?我不可能……”

“我明白了,算了,別管這裡了,要不我們繼續前進吧,現在人數充足,我們到處找,把這個精神病院直接翻查個遍!”

聽到她的提議,眾人再次忙碌起來,暫時也放下剛才的事情了。

我們分開幾批成員,從精神病院的各個角落調查,我和黃可瑩還有幾名特警找到了昔日瘋子們住的宿舍,雖然我們人多,但分散在瞭如此偌大的精神病院還是有點疏散的。

本來以為人多就不用擔心,但在我們深、入到這些密密麻麻的宿舍時,就彷彿彼此一時間都迷失在了複雜的迷宮之中,根本無法辨認方向,雖然打著手電,但不知道怎麼的,這裡的環境似乎黑的太可怕了,我們的手電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能見度一下子降到了最低,現在的情況就彷彿我們都置身在了一大片浩瀚迷茫的海洋,我們只不過是一艘孤獨的遊輪,在大海中漫無目的地顛簸著,不知道何時才能找到陸地。

時間不斷流逝著,走著走著,我們竟然發現周圍的特警不見了,眼下就只有我們兩,當時我們想喊人的,但一股奇怪的恐懼感突然堵塞了我們的嘴唇,害我們就連簡單地開啟嘴巴都不行,更加不要說喊人。

我們的肩膀緊、貼著,彷彿一分鐘都不敢分開,即便我是刑、警,但面對某種特殊情況的時候,還是會害怕的,之前說過,刑、警也是人,不是什麼都不怕,只是沒有遇到特別驚悚的事情而已。

這個宿舍大樓,本來已經沒人了,但我們經過的時候,卻好像聽到密集奇怪的聲響,窸窸窣窣的,也好事額額啊啊啊的,某種枝葉被人就地踩斷的聲音,那種感覺讓人無比痛苦,耳根發麻,不敢前進,只能徘徊在了原地,但我們知道這種時候如果不前進,保持在這裡,只會讓我們更加被動。

我試圖讓手電的光變得更大,但它已經被我調節到最高的刻度了,我只能拿出手機給自己多加一層照明,而黃可瑩見狀也有樣學樣,然而加上我們的手機,也只是杯水車薪,我們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前進,眼前是更加多密密麻麻的單間,無數只有頭部的位置有缺口的鐵門在我們的左右呈現,雖然沒有看到當時的情景,但隨便想象一下都能知道,當時那些瘋子肯定是在這裡探出自己的腦袋,平時他們都沒有任何自由,也看不到其他人,只有這裡的醫護人員送飯和治療藥物的時候,才能看一下外面的情況。

這種無比的孤寂感,與世隔絕的感覺,具體感覺我無法想象,或許也只有在這裡接受過非人治療的瘋子才會瞭解到,據說許多精神病院根本就沒有真正的為病人著想,而是在強迫著這些人,受苦而已,把這些根本無法治癒的人囚禁起來,然後讓他們越來越瘋,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就割除他們的腦葉,讓他們變得尤其的痴呆,這個時候,醫護人員還會以告訴病人家屬,他們的治療取得成效,其實那些都是精神病院的人,欺騙家屬的手段,當然我指的是一些無良的精神病院,如果是正規的,情況就好許多了。

但眼下我們調查的這個,絕對是有問題的,不要說之前的一些資料有暗示性的內容,就比如那些瘋子遇到大火就失控了,再一個就是我們發現那些房間中,許多地方都有人被虐、待的痕跡,甚至還有骨骼,這就說明這些病房中曾經死過人但訊息卻沒有公佈出去,精神病人的家屬可是許多都對病人很冷漠的,這個時候病人很可能出事了,都不會過問,還以為他在病院中待著。

我們踢開了一個個宿舍的門從開始到結尾,幾乎都查完了,但在來到109這個房間的時候,卻發現門怎麼都拽不開,要知道我們兩個人用力可是基本都不會有問題的,不要說黃可瑩,許多門就是我一個人都搞定了,這個門卻倒是好,彷彿背後被藏著什麼重物,阻礙了我們的力度,我們來回踢了幾腳都沒有,我只好說道:“退後一步,用肩膀合力試試!”

“行!”黃可瑩答應了一句,跟我一起退後,接著又往那門邊上衝,兩個人的肩膀幾乎都是同時爆發出了很大的力氣,砰的一聲就撞到上面去了,然而我們的肩膀都痛的不行,臉上也嘶啞咧嘴的,那門卻依然紋絲不動,沒有辦法,我拿起手機撥打了劉雨寧的電話,然而竟然沒有訊號,我當時就緊張了起來,明明剛才不是還有訊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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