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那就算有問題的,都只能是他的兒子了,不過我覺得這個孩子也不像是真兇,但協會他是絕對有話事權的。

我在第二天的中午,在何馨派人再次來到旅遊酒店把那些PUA成員調查了一遍後,我們抓回來了一部分人,其中大部分都是女生,她們都在訴說著自己被這個協會怎麼坑的很慘,被騙了身子和金錢,有一部人都想退出了,但卻被當中的一些成員以在網上釋出果照或者勒索方式不得退出,這協會已經構成了嚴重的犯罪,開是絕對不能開了,雖然謀殺案暫時沒有著落,但我們好歹也解救了這些受害者。

不然過一段時間,或許還會有更加多好像彭白蘭和昔慕玉這樣的人出現。

PUA協會被遣散後,我們再次來到了金田光的審訊室:“金田先生,不好意思,你的那個協會已經不復存在了,現在你也會遭到法律制裁,你可以繼續不承認謀殺的事情,或許你根本沒有做,但如果你知道什麼,請你坦白吧,這還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了!事不過三,知道嗎?”

“協會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就知道金田光會這樣問的,於是拿出了一些影片給他看,這是我們警方摧毀協會的錄影,看到那些情景金田光就咒罵道:“那都是我的結晶,你們怎麼可以摧毀它?”

“你這種情況已經是賣銀、非法禁錮,還有恐嚇罪了,你覺得你還有資格說這些嗎?就你目前的情況,1、0年、8年沒跑了,難道你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我真不知道,嗚嗚,一開始我只是為了刺、激,就是我老爸他也管不了我!”

這個時候金田光竟然嚎啕大哭起來,看的出他當時非常的後悔和難過,這傢伙真是無知,竟然不知道犯下的這種事情是相當嚴重的,之前竟然還敢負隅頑抗。

“所以說金田光,謀殺的事情也是你乾的?”

“不!何警官,你別汙衊我,酒店的事情我的確承認,但謀殺的話,我真的沒做,我承認自己是非常喜歡刺、激但跟謀殺完全是不一樣的啊,再說我好好的一個人,幹嘛要幹掉這兩個女孩,根本就沒有理由的,還可以這樣說,她們不值得我這樣做,現在你明白了嗎?”

“我們只相信證據,還有動機,沒錯你是真的沒有這樣做的動機,現在你回憶一下,成員之中有沒有一個好像書生一樣的人,這個人很有文采,應該長得很瘦!”

我試圖讓金田光回憶,也不知道是運氣好,提起這樣的人,金田光的眼睛一亮,忽然說道:“難道你是指宋主管,他在我們酒店擔任主管的工作,這個人從前好像是大學教授,但因為犯了一些事情,來到我們這裡,我看他文化程度不錯就給他一個主管的工作,這些年他把酒店的事情還處理的不錯,不過為人似乎很內向,不怎麼喜歡跟別人說話,平時跟公司的人也極少交流。”

“宋主管?他的全名叫什麼,有他的照片嗎?”

“他現在應該還在酒店吧,你們直接去找人得了!”

我卻不太相信此人還在,估計看到金田光被抓,他應該就跑了。

果然,我們在調查那旅遊酒店的時候,就找到了一個叫宋飛周的人,34歲,昔日曾經在富明市文藝學院擔任教授,但由於傳說猥、褻女學生被學校開除,之後他消失兩年又突然來到了金田光所在的公司成為了一名管理者,這傢伙看起來問題挺多的,我們決定先去酒店找找。

但來到酒店,發現這裡早就人去樓空了,不要說宋飛周,就是其他的酒店工作人員一個都不在,這還挺現實的估計是看到老闆被抓,這些人都另謀出路了。

就在我們來到樓上摸排出一個辦公室的時候,夏侯就跟我說道:“應該是這裡了,因為辦公桌雖然被清理過,但還殘留了一張照片在抽屜裡,看樣子很舊,如果我沒有猜錯,應該是宋飛周忘記拿的!”

我接過那照片,發現那男人果然在照片上出現了,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女孩子很親密地和他站在一起,從顯性基因的角度分析,這個女孩應該是宋飛周的女兒。

看樣子當時宋飛周應該還不到30吧,他女兒也就7、8歲的樣子,他應該是大學畢業就結婚了,並且有了孩子,但我們在資料上沒查到他結婚的記錄。

我在宋飛周的辦公室再次摸排了起來,到處觀察,忽然發現旁邊的櫃子上有指紋和毛髮,不過我在收集的時候,高明強就告訴我:“我之前已經收集了!”

“恩,那還發現什麼嗎?”

“這裡的許多東西都被帶走了,宋飛周和其他員工一樣,都放棄了公司!”

“那宋飛周的行蹤呢?”

“何馨還在調查,但似乎他沒有開手機,現在何馨調查著他的手機PIN碼,或許很快就能找到了。”

我頷首,走出了宋飛周的辦公室,此刻肖元德竟然給我不知道在那個地方抓來了一個女人,這女人穿著很陳舊的藍色工作服,一看就知道是這裡的清潔工。

“這傢伙剛才我們在調查的時候,鬼鬼祟祟的偷看,問她怎麼回事,她又解釋不清楚,所以我就把她抓起來了。”肖元德解釋道。

我看向了這個大媽:“怎麼了?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忘記帶了?”

“不,警察同志,這公司怎麼回事啊?我之前不是請假了嗎?今天才回來的,結果卻發現人去樓空了!”

“哦……”原來這個阿姨是不知道之前發生的事情了,我讓肖元德解釋了一下,阿姨才說道:“真是作孽啊,我本來就發現這個地方有點問題,沒想到那太子爺還殺人了,真是的!”

“你別亂說,我們現在是在調查謀殺案,但不一定跟他有關係!”我說道。

“哼,那很難說,那日、本鬼、子的性格好像有點變、態,總是喜歡帶各種女人來酒店,然後玩什麼PUA藝術,每次我清潔經過某些房間的時候,都會聽到許多女人的慘叫聲從各個房間中傳出來,真是有點慘不忍睹,毛骨悚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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