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我很樂意為你們解答,其實啊,哈哈哈,他們當初就是用這種繩子把南宮語寒捆綁上去的,我之所以這樣做,就是在他們死之前,看到繩子就會想到曾經對南宮語寒做過的一切,當時溥山萍臨死的時候,竟然還在植物園裡跪在地上求我,啊啊哈哈!好像她這樣的女人,竟然也有這樣的一天啊!

我當時情緒極其激動,拿著一根真田繩在她的面前晃動著,這傢伙卻竟然想反抗,幸虧我早有準備,她一動我就轉移到她的背後,出手打在了她的後腦勺,她很快就暈倒了,然後我在她的旁邊挖了一些泥土,慢慢地好像孩子做秘密基地的一樣堆積起了一個輪廓,雖然這個過程耗費了我不少時間,但經過我的努力,我最終還是把溥山萍的人好像堆雪人一樣堆了進去。

那些泥土非常牢固,堆積起來後,我又用裝修的水泥板加固了一層,害她整個人就如同囚禁在一處小牢獄一樣無法動彈。

過程中,她居然醒來了,但當時已經被泥土覆蓋的她,驚恐地掙扎了一下,害怕地看著我:‘求求你,別殺我,我不想死,我知道我錯了,我不應該這樣做的,我錯了!嗚嗚!我不應該對南宮語寒這樣做的……’

‘你現在才知道錯嗎?賤、貨,當時南宮對你求饒的時候,你怎麼不知道錯呢?現在後悔已經太遲了,我要把你活活憋死在這裡,吃土吧,死女人!’

說著我就往那賤、貨的臉上不要命地堆積泥土,直到她完全不能呼吸,從一開始慘叫幾聲到後來完全沒有反應了之後,我當時真的很開心,整個人在那死屍的面前跳舞,我還看到身邊南宮語寒出現了,她正在跟我跳舞呢!啊哈哈我們都很高興,那一瞬間就如同得到全世界一樣!”

說著湯水彤就好像背後真的出現了死去的南宮語寒一樣,對著我們露出了一個病態慘淡的笑容:“為了完成我最後的計劃,所以我必須要先除掉你們了,本來我不應該這樣做的,誰讓你們的出現,阻止了我的計劃呢,所有違背南宮語寒的人,都要死!都要死!”

“湯水彤!你冷靜點,南宮語寒已經死了8年了,你為了一個死人,做那麼多壞事殺害那麼多人,不覺得很愚蠢嗎?就算你殺光所有人,她都不會復活的!”我筆直地抬著脖子,毅然而嚴肅地說道,然而湯水彤卻根本沒有在乎:“那又如何,只要你們都死了,我再完成自己的計劃,最終的勝利還是會落到我的手裡,你們根本就沒有改變這個結局的辦法,去死吧!我不想跟你們廢話!”

說著,那湯水彤竟然拿起一個鐵鏟,不要命地往陷阱中填土,當時我們的身體一下子就被無數的泥沙覆蓋了,我和高明強在泥坑中使勁地掙扎著,然而於事無補。

就在我們的腦袋都要被泥土淹沒的一刻,砰的一聲巨響卻出現在湯水彤的背後,不知道是誰,拿起了什麼砸在她的頭上了!

她慘叫一聲歪倒在一邊,隨即一個女人用力地推開了她,並且拿著鐵鏟鏟走我們身上的泥土。

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我和高明強小心地從泥坑下拉著她放下的繩子爬了上來,來者不是誰,不是我們警隊的人,而是我們還在尋找的徐靖翠,我們一開始都以為找不到她的,因為她畢業後就回老家湖南了,但我們聯絡了湖南的警方,也沒有得到她的資訊。

殊不知,她此刻竟然會出現在這裡,並且救了我和高明強的性命。

上來之後,我們看到站在了湯水彤的旁邊,看著她後腦勺都是血,我跟徐靖翠說道:“徐小姐,沒想到,在這裡能看到您!”

“這個,有些事情得我慢慢告訴你。”

本來我想轉身帶走犯罪嫌疑人湯水彤了,然而就在此刻,那傢伙竟然突然又站了起來,滿臉血汙的從腰間拔出一把摺疊刀,狠狠地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何警官,是不是很意外!”我頓時渾身都一顫,完全沒有想到這女人身受重傷居然還能站起來!

“湯水彤,你逃不掉的,我勸你還是投降吧,別做無謂的抵抗!”

“啊啊啊哈哈哈!!投降?按照我的情況,如果進去了,肯定是死刑!反正都是死,我幹嘛不把你一起送去地獄呢!”

湯水彤說著,用力挾持著我,跟眼前的高明強還有徐靖翠拉開了一段距離,靠近到一處破爛的牆壁之前,當時高明強拔出了配槍,直直地指向了湯水彤:“湯水彤!你別一錯再錯了,如果你殺了警察,到時候罪孽只會更加深重,再說何笙是無辜的,你不應該對他這樣做!”

“沒錯,湯水彤從前的你不是這樣的,為什麼……”看著昔日自己的大學同學豁然變成了一頭殺人嗜血魔鬼,徐靖翠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哭的梨花帶雨的,楚楚動人,但在湯水彤眼中,這張可憐的臉孔卻是如此的厭惡和醜陋!

“徐靖翠!本來我想挾持你的,但我知道如果我殺了你的話,那兩個警察肯定會開槍把我擊斃,但如果我殺了這個警察,再殺另一個警察,我就可以把剩下的你還有素靈鬆了,素靈松雖然沒有參與8年前的殺人事件,但這傢伙竟然對你們的所作所為無動於衷,這樣的人也應該去死!”

“那你呢!湯水彤當時你也在場啊,如果按照你的想法,是不是你應該馬上自殺!”我當時雖然脖子上是一把摺疊刀,但卻絲毫沒有畏懼。

“如果我死了,怎麼替南宮語寒報仇?你們絕對不知道,從前我跟她……”

還沒等湯水彤說完,我就打斷道:“你口口聲聲地說是為了南宮語寒,但這些年,你根本就沒有回去過學院,更加沒有探望過她的父親!我告訴你,你之所以變成今天這樣,完全只是為了當年自己沒有救得下南宮語寒,而產生了負罪感,這種負罪感讓你無法釋、放,你只好用殺人表演的方式來洩憤,這變成了你繼續活下去的支柱,或者說是一種信仰,你覺得這樣的方式就能懲罰當時傷害過南宮語寒的人,然而你根本就不是為了報仇,只是為了發、洩內心的那種變、態想法來滿足自己無比骯髒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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