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澤蘭很是羞澀的告訴他:“我天生力氣大。”

年青人憐憫的看了看施澤蘭,然後好心和她說:“小蘭子,你以後回到你家鄉後,可不能表現得這般有力氣。”

施澤蘭愣了愣後,立時明白年青人的用意,她笑著點頭說:“這一次是意外,我別的時候,是一個特別文靜的人。”

年青人相信施澤蘭的話,等到把東西送進小英子的家,他們知道這裡面只有一包菜是施澤蘭,那看小英子的眼神都格外的不同了。

劉嬸子自是看明白兩位年青人的眼神,笑著說:“你們快進來喝一杯茶,我正準備叫英子阿兄出去接一接人。”

兩位年青人進院子喝了茶,施澤蘭則是直接和劉嬸子說:“嬸子,我要按小英子說的方法,把這一包菜處理一下。”

施澤蘭轉身走進了自家的院子,兩位年青人和劉嬸子關係自然是親近一些。

他們這時候對劉嬸子說:“嬸子,以後小英子和小蘭子出門,您不用擔心了。

小蘭子說她天生力氣大,平時大家小看了她。”

劉嬸子暗自瞪了一眼小英子,笑著說:“小蘭子這個孩子性子文靜,這一次都是我家小英子拖累了她。

你們在外和人提起來的時候,幫我們說一說,這幾包東西看起來大,其實不太重,所以小蘭子才能提得動。”

兩位年青人明白劉嬸子的意思,當下表示:“嬸子,我們兩人都不是多話的人。

出了你這個院子門,我們不會再提小英子和小蘭子的事情。”

劉嬸子放心下來,她知道兩位年青人的品性。

在兩位年青人走了後,她的手指直接戳向小英子:“你這個熊孩子,你一次買這麼菜回來做什麼?”

“阿孃,你先看一下菜是不是特別的新鮮?”

劉嬸子看了菜的確非常的新鮮,而且價格比平日也要便宜一些,她便明白小英子的用意了。

她看著小英子嘆息道:“你這一次運氣不錯,只是以後不要做這種貪多的事情。”

小英子臉紅道:“阿孃,我原本想讓小蘭子守著菜,我進來叫阿孃和阿兄一起去搬菜的。”

劉嬸子好奇的問小英子:“小蘭子的力氣真的很大?”

小英子肯定的點頭:“我提一包菜追著她都氣喘吁吁,她提這麼包菜,臉上沒有一點汗跡。”

“難怪她師父這般放心留她和她兩位哥哥同住,她就不是一般的小女子。”

“她肯定不一般,小蘭子懂得好多的東西。”

“她這樣的小女子,將來不知道嫁進什麼樣的人家?”

劉嬸子忍不住說了一聲,小英子看她一會,然後低聲道:“我覺得小蘭子不想嫁人。”

“她現在年紀小,又有這麼大力氣,她自然不會想嫁人。

過幾年,她年紀大了,她就知道嫁人的好處。”

“阿孃,嫁人有什麼好處?

你嫁給阿爹後,你從早忙到晚,以前事事要聽從阿祖的安排。”

劉嬸子沒有好氣道:“女人長大後一定要嫁人,難道留在家裡誤一族姐妹的姻緣嗎?”

小英子頓時不敢多言,看著劉嬸子:“阿孃,我又沒說我不嫁人。”

“你嫁人也不用急,你今天沒有這般豪爽行事,我還想著年底與人提一提你的事情。

你這麼來一回,你的親事也要往後推一推。

你這個蠢孩子,下一次再這樣糊塗行事,我可不會放過你。”

施澤蘭在院子裡清理好菜,拿出來放在簸箕裡面曬乾水份。

施小六和夏玉自是聽見隔壁院子裡的動靜,他們兩人衝著施澤蘭搖頭:“你也一樣太過沖動行事了。”

施澤蘭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我下一次不會這般莽撞行事了。”

她隨口問起那家考生的情況,知道那家考生無大事,只不過是太累了,要好好的休息兩天。

她安心了許多,然後有些嫌棄道:“我平時看讀書人儀態特別的端莊,結果他們考試出來後,全部變成一群臭味的漢子。”

“他們這九天的時間,都要一間不大的廂房裡起居考試,臭了,才是正常的。”

“那有沒有臭的嗎?”

施小六聽施澤蘭的話,笑了:“至少我們走之前,走出來的讀書人,身上都帶有一種汗臭味道。”

他們說話的時間,院子門拍響了,施澤蘭和夏玉同時看著施小六。

他不得不起身開啟院子門,然後院子裡施澤蘭和夏玉俁聽到院子門外的磕頭的聲音。

他們兩人連忙走到院子門口,見到有兩個半大孩子衝著施小六磕頭,兩人連忙過去扶起兩個半大的孩子。

“小六哥哥,請你救救我們父親,他現在發燒了。”

施小六看了看兩個半大孩子的面相,想了想道:“你們彆著急,把話說清楚。”

年紀大的男孩子哭著說:“我阿爹從考場出來回家,交待我們自行煮飯吃,他要睡一會。

可是他睡了好義,我進去看他,發現他燒了,我去藥鋪請大夫,附近藥鋪都沒有大夫了。

我聽一個哥哥說,小六哥哥也會看病,我求小六哥哥救一救我們父親,我們兩人願意做牛做馬你。”

施小六轉身進了院子裡,施澤蘭對兩個半大孩子說:“你們別哭了,你們父親一定會好起來的。”

夏玉暗自扯了扯施澤蘭的衣袖,施澤蘭傳聲給他:“先哄一鬨他們吧,別大的沒有好,小的跟著又病了。”

施小六從內裡提了一個竹箱子出來,對兩個半大的孩子說:“走吧。”

他對施澤蘭說:“蘭姐兒,你在家裡,我和夏玉去一趟。”

施澤蘭點了點頭,施小六和夏玉跟著兩個孩子走了後,聽到哭聲走過來的鄰居嘆息起來。

施澤蘭好奇道:“大叔,這兩個孩子身世很可憐嗎?”

“也不是太可憐。

只是他們母親前幾年去世了,原本他們父親那一年要參加科舉考試,因此延後到這一次才去參加科舉考試。”

施澤蘭想到兩個孩子情真意切的樣子,道:“他們父子關係很好,他們家就沒有別的長輩能出面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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