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光靠龜息養元術治療的話,速度肯定會比較慢,畢竟這就不是什麼效率高的功法,但白聖不是還有配合吃些丹藥嗎,兩者疊加,效率便高起來了。

只兩個多小時後,腸道就堆滿了死亡,剔除下來的癌細胞,相比較於將那些殺死的癌細胞,透過面板排出體外。

還是透過腸道更簡單,也更方便。

而接下來當然就是去上廁所,並且繼續,原身靠著自身意志和止疼藥,是真的撐了蠻久,體內癌細胞相當多,更別說還有膽結石等其他疾病了。白聖索性順帶著一起治了,所以要排出體內的各種廢棄細胞,血液之類自然也很多。

要不是有各種靈丹妙藥補充,然後白聖再用龜息養元術滋養那些完好的細胞,讓它們迅速增生,並且填補空缺。

速度根本不可能這麼快。

身體也根本撐不住!

如此折騰了一整宿,整整清空了三次腸道,白聖才總算讓自己的身體基本恢復健康,同時整個人還胖了好幾斤。

最近這段時間,原身病情已經嚴重到基本無法進食,不是吃不下去,是吃下去就痛,就會吐血,每次都是強撐著用內功催眠自己,多吃點,實際最後已經很難界定原身是病死的還是餓死的。

不得不說,原身是真的能忍,據白白聖估計,最近小半個月,止疼藥應該已經基本無效,原身絕對是痛不欲生。

床頭擀麵杖甚至能看到咬痕。

牙齒損壞的也很嚴重。

這種情況下,白聖修補完原身身體所有器官細胞之後,體重稍微增加點相當正常,畢竟她原先的身體,早就廋到很多細胞不正常死亡,大面積減員了。

這時候,住在白聖邊上的周萍已經起來,並且一邊做早飯,一邊大聲催閨女劉曉雅趕緊起床洗漱,待會要上學。

前面有說過,原身是跟她二兒媳婦住在一起,平房,右邊兩個比較大的房間是她二兒子家的客廳和臥室,左邊小一點的房間原本是糧倉,就是放糧食雜物的地方。畢竟她家還有幾畝地,糧食收上來,除了賣掉一部分交稅,至少要留夠一年吃的,有時候收成差更是直接不賣糧,都留著,用打工賺的錢交稅。

那麼多糧食不可能放外面。

當然得有個房間儲存。

只是後來,原身搬了過來,總不能讓她住廚房,所以只能把那房間收拾出來,給原身住,糧食則搬到他家客廳。

至於當初為啥不多蓋一兩間,主要是原身夫妻倆蓋房子的時候,原設想是跟大兒子住,老夫妻倆由大兒子一家養老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大家都這麼幹。

大兒子家不僅有四間房,還有個豬圈呢,是原身要蓋,留著準備養豬的。

只是後來,原身不是跟二兒媳婦槓上了嗎,希望二兒媳婦生二胎,所以直接從老大家搬了出來,這才形成了現在的格局。甚至於因為彼此矛盾越來越大的緣故,已經大到幾乎相看兩厭。原身二媳婦直接把能從她家客廳,直通原身屋的那個門給砌上了,而原身則是在屋左邊又蓋了個小廚房和廁所。如果不是原身現在住的這間房子,跟周萍家的客廳共用一個牆,跟分家也沒啥區別了。

所以雖然她們住在一起,彼此距離不超過一米,還共用一個牆,但除非原身家二兒子,劉衛國打工回來,否則彼此基本不說話,也不交流,形同陌路。

畢竟兒子不在,她怎麼催兒媳懷孕生二胎,只有兒子回來了,才能催嘛!

正因如此,原身生病不說。

她兒媳婦顯然也不可能過分關注。

白聖現在的身體雖然已經恢復了健康,但胃裡依舊是空空如也,除了胃酸啥都沒有,所以此時是理所當然的起身去邊上的小廚房,用蜂窩煤爐燉粥喝。

原身後建的小廚房,用的都是便宜二手磚,面積也不大,灶臺煙囪啥的都沒有,日常就一個蜂窩煤爐燒水做飯。

反正她一個人也不講究啥,只要吃飽就行,最近更是都吃不下什麼東西。

一小時後,白聖喝完粥刷了鍋碗。

便開始琢磨,自己到底是該種點經濟作物,慢慢的,老老實實,一步一個腳印賺點辛苦錢。還是設法搬運些其他世界的文藝作品,撈點稿費版稅。又或者,索性直接從隨身位面裡取些黃金之類的東西出來,變賣換錢,一步到位。

“直接取黃金換錢的話,藉口不太好找啊,原身家往上面數三代,都是普通農戶,說祖傳的,那也得有人信啊。

而且原身兄弟姐妹還沒死絕呢。

說撿來的,也不合法。

一二兩黃金,勉強還能糊弄過去。

實在不行說是困難時期,用糧食跟人在黑市換的,一兩個金戒指,或者小點的金手鐲之類,興許能夠說得過去。

可再多的話,就很難解釋了......”

“搬運文學作品,好像也不是特別合適,原身不過小學二三年級水準,字都沒認全,搬運文學作品不是搞笑嗎?

但凡有個初中文化,都好辦點。”

“種經濟作物的話有點麻煩,也有點累,而且這年代,估計只有種反季蔬菜的收入高點,可門前屋後能種菜的地加起來都湊不到一畝,小打小鬧賺不到什麼錢啊,前期還得設法購買保溫膜。

多種的話,就涉及到土地租賃了。

需要的前期投入更多......”

一番琢磨後,白聖實在想不出什麼完美,且簡單又輕鬆的賺錢方法,最後索性收拾了下,帶上錢出門逛街去了。

想看看鎮子上大概是啥情況。

有沒有什麼機遇或者風口!

這時候,她兒媳周萍已經將閨女送去學校,現在正在客廳裡做些零散活。

他們這雖然是村子,但距離鎮子上只有十分鐘不到的路程,附近工廠也不少,像什麼麵粉廠,玻璃加工廠,服裝廠之類都有,即便規模不大,可也是有活能分出去,讓附近村民多點收入的。

比如服裝廠可以交押金,把東西帶回家做,做好了統一結賬,計件算錢。

又比如玻璃廠,忙起來會有些搬運分揀的活,臨時招人做幾天,算零工。

周萍接的就是服裝廠的散活。

除了在附近很難找到穩定的工廠工作之外,家裡有個孩子,為照顧孩子方便,也是她只做些零散活的核心原因。

原身大兒媳跟周萍一樣。

不過即便如此,她們其實也賺不到什麼錢,並不是她們不勤勞,而是一來工價較低,二來這些零散活也不是天天都有,要真天天都有幹不完的活分給村裡人幹,工廠早就擴招了,實際分出來的這些活,都是附近工廠給村裡面子。

畢竟到哪都要講些人情世故……

而這為數不多的收入,對她們而言其實還挺重要的,因為至少孩子要交學費時有錢交,不至於跟別人借或者欠。

真的,這一點是真的毫不誇張。

原身兩個兒子家的主要收入來自於去外地打工,但是外地打工收入很不穩定,不是說每個月定時定點都有工資入賬。打工收入即便不拖欠,一般也是到年底才會結,或者年中結,要是拖欠的話,那就不好說了,直接不給的也有。

所以在上一年基本沒什麼結餘的情況下,很多花銷就全等著原身那兩個兒子帶著打工錢回來呢,如果工資順利到手還好,要是差一點,或者中途出了什麼意外,多了什麼額外花銷之類的話。

往後一年開支都會很緊張。

年底那個把月,身上只剩兩三塊錢或者身無分文,是一點都不誇張的事。

所以她們只能多賺一分是一分。

多攢一點是一點。

原身這婆婆也無能為力,畢竟她一身患重病的糟老婆子能幫什麼忙,不給他們添亂,不跟他們說自己病了,讓他們給自己治病,就已經是最大善良了。

白聖看了眼二兒媳,便直接腳步匆匆的離開,沒一會就走到鎮上,見識到了明顯有別於村莊的繁華,當然了,這裡的繁華只是相對而言,無非多了些鋪面,多了些攤子,多了些行人和買賣。

在原身看來,這已經算繁華。

但白聖只覺得樸素異常。

很多攤子連個招牌都沒有,十分簡單樸素的直接開口叫賣,有招牌的,大多也只是帆布招牌,放眼望去,擁有正經木質牌匾的店只有一家,賣棺材殯儀用品的,而這些店鋪攤子賣的東西同樣相當稀疏平常,連正經服裝店都沒有。

只有裁縫鋪順帶著賣點成品服裝。

食物、水果蔬菜之類,同樣十分簡單,基本就是當季水果,本地蔬菜,以及本地人常吃的一些家常食譜,總結來講的話,跟古代的城鎮集市差距不大。

最多比古代多了些工業產品,還是十分簡單的基礎工業產品,比如說塑膠盆之類,高檔點的,風扇縫紉機,腳踏車電視,得去專門的大商場買,白聖逛的這本地城鎮小集市是沒那些東西的。

感覺隨便弄點小商品過來都會很好賣,就是本地人大多不是很富裕,所以市場其實也相對有限,賺頭並不算大。

要是能搞批發倒是挺不錯。

不過貨物來源同樣是個問題。

就在白聖邊逛邊琢磨自己怎麼獲取第一桶金,早日實現財富自由之際,一老太突然激動上前,拍了拍她肩膀,大聲道:“白妹子,原來你還活著,小半個月沒見你,還以為你出了事呢……”

“呃……娟姐……”

一聽聲音白聖就知道,拍她肩膀的是原身好友黃娟,兩年前認識的,最近處得挺好的一位好友,也能算是道侶。

練的是同一門養生功。

算修煉內功路上的內功搭子。

大半個月之前的那段時間,止疼藥還沒有徹底失效,原身也還能強撐著身體出來,跟相信內功能夠治病以及相信內功存在的那些人,一起前往人煙相對稀少的野外,互相交流並且修煉內功。

實際感覺跟跳廣場舞差不多,只不過人家廣場舞是動功,他們這是靜功。

隨便找個地方雙腿一盤,講究些的帶塊布或者毯子墊著,然後就開始閉目冥想,調整呼吸,以及運功,修煉同一功法的,還會在收功後互相交流探討。

雖然誰都沒練出啥效果,但還是有人覺得自己快了,或者覺得自己身體變好了,感覺到體內有股暖流在流動啥。

黃娟是為數不多,知道原身得了癌症的人,同時她也有病,不過她都是些慢性病,眼睛不太好,風溼之類慢性病一大堆,痛苦是痛苦,但基本不致命。

練內功也是覺得錢花了不少,自己病一樣沒治好,想換個渠道再試一試。

一個星期沒見到原身的時候,她心裡就有了不好的預感,覺得自己這個得癌症的朋友,可能沒練成內功病發了。

但她不知道原身住哪,再加上原身還叮囑過一定要保密,不想自己得癌症的事被太多人知道,同時千萬不能讓兒女以及村裡人知道,免得兒女為難,然後村裡還有人說閒話。畢竟不知道也就罷了,一旦訊息傳出去,她兒女是替她治好,還是不治好啊,治的話家裡那點錢夠幹啥,不治的話還不得被人罵死。

所以黃娟也沒敢大肆去找。

只沒事前往鎮上醫院打聽打聽。

今天剛從醫院回來,看到白聖的一瞬間,還有些恍惚,揉了揉眼,擔心自己看錯了,直到又離得近了些,才確定應該沒看錯,並趕忙上前拍肩打招呼。

語氣中都帶著些慶幸和雀躍。

畢竟他們這年紀,誰沒經歷過幾次生離死別啊,此時能見到原本以為已經不在了的朋友還活著,自然是開心的。

“天哪,你這小半個月去哪了?

剛開始我都沒敢認你,你這氣色比前段時間可是好太多了,前段時間我雖然沒說,但你臉色是真的很差,比我那喝酒喝死的死鬼老爹死前臉色還要差。

現在,嘿呦,面色紅潤有光澤。

看著年輕了不少。

是誤診還是有什麼方法治好了,你不會真把那個養生內功給練成了吧?”

見白聖回應了聲,黃娟立刻就頗為激動的說了一大通,說完還十分激動的看著白聖,期待她給自己個準確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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