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日一事,阮希徹底確定夫君對她的感情有多深了。

她要殺他,他都不生氣……是真愛了呀。

那她這個間諜,去攝政王府書房裡待著也沒事吧?

橋橋眼睜睜看著阮希踏進書房,而她們兩個被攔在外面。

慕淵居然會允許她進去?!

這是要放長線釣大魚?

橋橋從來沒想過阮希會被放進去,因此也就沒來得及提醒她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阮希現在在橋橋眼裡就是一個笨蛋美人,幹啥啥不行,還特別缺心眼。

阮希莫名有些想打噴嚏。

書房裡只有慕淵和研墨的下人,阮希進來之後,慕淵就讓那人退下了。

男人張開雙臂,接住了撲進他懷裡的小姑娘。

“怎麼過來了?”

是皇帝讓她來竊取機密了?

“想你啦”

以前她都是天天和夫君待在一起的,現在只有吃飯睡覺的時候才能看見夫君……她受不了。

男人的唇因著她這句話而勾起,一向淡然的眸子裡都染上了笑意。

然而他的手卻不輕不重的在她臀上拍了一下,“小騙子。”

阮希捂著屁股眼淚汪汪,聲音委屈巴拉的:“我沒騙你呀,我是真的想你了。”

小姑娘面上的神情不似作假,慕淵盯著她的眸看了許久,才終於確定,她說的是真話。

男人眸中的笑意愈發深,他揉著剛才拍的地方,唇角根本壓不下來,“錯怪嬌嬌了。”

“哼。”

小姑娘性子軟得很,就連生起氣來,也像貓兒撒嬌。

慕淵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將小貓兒的毛擼順。

小姑娘在這裡,慕淵總不想讓旁人進來的。

因此,研墨這項任務,就落在了阮希身上。

不捨得小姑娘從他懷裡出去,慕淵乾脆將硯臺放在了中間。

阮希左手握著墨條磨墨,沒過多久手就酸了。

在夫君面前,她有事從不憋著,放下墨條舉著手腕嬌滴滴道:“手痠”

“嬌氣。”

男人執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而後幫她按摩手腕。

“小嬌嬌,還酸嗎?”

阮希哼哼唧唧的還要人揉:“還酸。”

男人手上動作不停,“那我喚人進來研墨?”

阮希毫不猶豫的拒絕:“不要!”

他們在這裡親熱,讓別人看著,像什麼話呀。

“我換隻手磨,你用左手寫字。”阮希抬起頭,眸子亮晶晶的,“夫君這麼厲害,肯定會左手寫字吧?”

慕淵嗯了聲,換了隻手替人按摩,左手執筆寫字。

阮希將前後的字跡對比,發現幾乎差不多。

她抬頭親了親男人的下巴,誇讚道:“夫君好棒!”

還未等她收回,慕淵便吻上了她的唇。

小姑娘這個姿勢維持太久脖子會不舒服,慕淵只親了幾秒便鬆開,嗓音低啞:“下次往這兒親。”

“好”

說研墨,小姑娘就很認真地在研墨,那些奏摺密信是一眼也沒看。

小姑娘今天什麼資訊也沒得到,皇帝那邊恐怕是不太好交差吧?

慕淵合上奏摺,將旁邊那疊密信拿過來。

“嬌嬌,我手痠,幫我回幾封信可好?”

阮希邊放下墨條邊學人點評道:“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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