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二人大部分時間是在莊園裡度過的,過年的時候一起在主宅住了幾天。

楚林渝他們也來宴玦這裡聚過,眾人被一堆古董中央的木雕展示臺弄得沉默了一瞬。

就……那些都是價值千萬的古董啊。

宴玦:“我媳婦兒刻的。”

眾人:明白了。

豐遠市終於迎來了第一場大雪。

清晨,雪積了十厘米,雖然不算特別厚,堆個小雪人還是可以的。

吃過早飯,阮希拉著少年出門玩雪。

剛一出門,她就被撲面而來的寒氣勸停了。

宴玦這才有機會把手裡的圍巾給小姑娘套上。

又寬又厚的圍巾擋住了阮希大半個臉頰,冷風吹到臉上也不會感覺到疼了。

小姑娘繼續撒著歡往外跑。

以往在遊戲裡面,阮希感覺不到寒冷,但也摸不到雪。

果然任何事情都是有代價的,她現在可以摸到雪了,但手被凍的通紅。

宴玦握著她的手,放進自己的兜裡。

“要堆雪人麼?”

小姑娘眨巴著亮晶晶的眸子點頭。

宴玦放在兜裡的那隻手沒有鬆開,單手堆著雪人。

或許是因為不久前才做過,少年很快就堆好了一個小雪人。

阮希的手已經被捂熱了,瞬間忘掉剛才被冰的事情,又去伸手碰雪。

小姑娘玩的不亦樂乎,少年就靜靜站在一旁神色溫柔的看著她。

阮希手冷了,又轉過來面對著人,一邊一個塞進他兜裡,被少年握住。

小姑娘抬頭看向他,眸子亮的不像話,少年忍不住俯下身。

小姑娘的唇很軟,也很涼。

他耐心的幫人一點點舔熱。

阮希沉溺在少年溫柔的親吻裡,再分開時,手和唇都被少年捂熱了。

“阿宴”

小姑娘聲音媚而不自知,眸中洇了一層輕薄的水氣,少年眼神暗了一暗,啞著嗓音“嗯”了聲。

“對不起,之前讓你難過那麼久。”

她想起了那個雪人。

那時候,戀人該多絕望啊。

少年揉了揉小姑娘的發頂,溫聲道:“不是嬌嬌的錯。”

要真論起來的話,其實是他的錯。

只需氪一千萬就能讓小姑娘從遊戲裡出來,他卻讓小姑娘等了好幾個月。

不過,要是真這麼說,小姑娘又該心疼了。

少年繼續道:“是遊戲的錯。”

這種事情不早標註,非要讓玩家自己解鎖。

阮希想想也是,內心的那縷愧疚逐漸消散,繼續和少年看雪。

……

寒假很快過去,又要開學了。

阮希沒讓人再抱著她去上課了。

都過去這麼久了,腿還沒好……說出去連她自己都不信。

她只能每天再去早一點,爬樓梯的時候停停走走。

宴玦依舊陪著她,知道小姑娘臉皮薄,也沒提議抱她,而是拉著她的手,讓她借力往上走。

雖然是輕鬆了不少,可阮希爬三層還是要歇一會兒。

嚶嚶嚶,她體力怎麼就那麼弱呢。

體力差的小可憐在大二開學還要補軍訓。

雖然開了免訓證明,但學校規定不能回去,要在一旁陪訓。

陪訓的時候只可以看著,別的事情都不能做,包括玩手機看書。

阮希搬了個板凳坐在樹蔭下,雙手託著下巴,低著頭看地上的小螞蟻爬來爬去。

還沒看多久,少年就趕過來了。

——她在交手機之前,跟宴玦說了這件事。

少年只是和教官打了聲招呼,就將她領走了。

教官也是要聽學校的,不可以隨便放人走。

阮希好奇的詢問為何他在學校有特權,少年思索了三秒:“可能……是因為我家給學校捐了幾棟樓吧。”

阮希:……

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啊!

她想起最近在網上看到的一句話,假裝激動道:“我和你們這群有錢人親啦!”

少年俯身在人唇上落下蜻蜓點水般一吻,“嬌嬌別隻說不做。”

小姑娘比較害羞,宴玦便很少在公共場合與人親暱。

可這次,他來的時候看到了某些人亂瞟的視線。

那就只能宣示主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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