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希已經把飯菜全都端出來了,此刻正乖乖坐在沙發上等人。

宴玦的心情好了些許,輕揉著小人魚的發頂,“辛苦了。以後這些事情我來就好。”

坐下之後,宴玦照常替人夾菜,眼角的餘光注意著海面上的動靜。

那隻虎鯨並沒有走,在四周游來游去,似乎是在等著誰。

還能是誰,不就是等著他的小人魚嗎。

男人手中的筷子攥的極緊,手背都泛起了青筋。

阮希好久沒看見小虎鯨了,吃完飯就想去和它敘敘舊。

結果,手心忽然被塞進來了一部手機。

手機螢幕上多了好幾個照相軟體,裡面的貼紙全都下載好了的。

小人魚沉溺玩貼紙無法自拔。

一旁吃飯的男人唇角挑起了很小的弧度。

阮希不僅給自己拍了好多照片,還拍了許多宴玦的。

玩盡興了才想起來,還有隻小虎鯨在等她。

男人早就用完了餐,阮希拽著他的衣服,示意他把自己抱過去。

宴玦先是假裝沒看懂,在人魚的再三暗示下,才不情不願的把她抱過去。

剛一靠近海岸,小虎鯨就浮上來了。

阮希興致高昂的給它拍了幾張照,還指揮它跳起來擺姿勢。

玩夠了相機,她把手機放回宴玦的西裝口袋裡。

小虎鯨看阮希停下了,沉下去從海里頂上來一隻河豚。

人魚看看宴玦,又看看小虎鯨,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宴玦咬著牙,輕垂下纖長濃密的眼睫,半低著頭善解人意道:“你去玩吧,不用管我的,我就在這裡看你們兩個玩就好。玩開心點。”

男人的神情如往常般平靜,可看起來卻莫名有些可憐兮兮的。

阮希有些不忍心了,她讓小虎鯨先稍等一會兒,然後讓宴玦抱著她去更衣間。

因為她的關係,宴玦身上有時候會被海水浸溼,所以就在旁邊設立了更衣室,裡面全是他的衣服。

剛才換下的衣服也掛在一邊。

阮希把溼透的白色襯衫綁在他左手,又拿了一件乾淨的襯衫綁上他的右手。

小人魚做了一個拍球的動作。

這是……讓他和他們一起玩?

別說宴玦現在是一個29歲已經成年許久的男人了,就算換到二十五年前,宴玦也不會玩這麼幼稚的遊戲。

兩分鐘後,一魚一人一人魚在海上互相傳著河豚。

阮希和小虎鯨在水裡,宴玦則是站在沙灘上。

他們是逆時針的方向傳豚,阮希用魚尾傳給宴玦,宴玦用手傳給小虎鯨,小虎鯨再用頭傳給阮希。

剛開始那幾次,宴玦總是會把豚傳歪,還歪到了很遠的地方,小虎鯨每次都要游過去撿豚。

擔心小虎鯨對夫君有意見,阮希還安撫道:“他以前沒玩過這種遊戲,所以才玩這麼菜的,咱倆是大佬,要讓著他點。”

小虎鯨:“好的呀。”

眼睜睜看著兩魚互動的男人,後槽牙咬的更緊了。

就玩吧,再過十幾天,保證你們再也見不到。

所幸這場遊戲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天空不久便積起了一片片薄雲,看起來似乎要下雨。

阮希和虎鯨都不怎麼在乎雨滴,但宴玦是一個人類,會被雨淋溼,甚至可能會感冒發燒。

阮希給小虎鯨解釋了一番,然後跟著宴玦回玻璃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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