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玦確實把這件事忘了,過了好久才想起來,發了條簡訊讓歐陽煥別忙活了。

歐陽煥:呵呵,還好收手的早。

結婚的時候,宴玦可沒忘邀請歐陽煥。

上流圈有些地位的人都被邀請來了,幾百號人一起見證二人的婚禮。

宴玦將他的妻子藏的很嚴,據說在帶小妻子去公司的時候,也是戴著口罩的。

這讓他們無比好奇。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夠讓宴玦這尊煞神動心,並且還保護的這樣好,外界竟是無一人見過全貌。

等到了婚禮現場,見到那似天仙般的人兒後,他們可算是明白宴大總裁為什麼要金屋藏嬌了。

這擱誰誰不藏起來啊。

婚後的蜜月旅行,二人去了o洲看海。

這裡的海洋依舊清澈蔚藍,沒有輻射。

他們在這裡一起看了第二個海邊落日。

夕陽將她的髮絲鍍上一層淺金,彷彿從古希臘神話中走出的神女。

她忽而轉過頭來看他。

“阿宴,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看日落嗎?”

他當然記得。

阮希將臉又湊近些,唇角漾起笑意,“那個時候我就發現啦,你根本沒在看日落,一直在看我”

宴玦現在也沒有在看日落。

他們本就是緊挨在一起坐的,此刻唇貼的極近,宴玦沒有絲毫偷看被抓包的不好意思,誠實的“嗯”了一聲,還想靠近去親小姑娘的唇。

然後,就被小姑娘的手擋住了。

阮希往後移了一點,好讓自己能開口說話,“阿宴,你是不是那個時候就開始肖想我了呀?”

“不是。”見小姑娘一臉不信的表情,宴玦繼續道:“我從第一次遇到你的時候,就開始肖想你了。”

還為她精心打造了一個囚籠。

阮希終於將手移開,一雙瞳似糅合了星辰般,她彎著眸去親他。

他們在國外旅行了一個月,因為宴玦還要處理公司的事情,所以又沒有待太久。

宴玦沒再給她上枷鎖,但無論阮希想去哪兒,他都會親自陪著她去。

這樣,總會讓人覺得,他沒有完全信任她。

於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阮希撥通了還在公司的男人的電話。

剛一接通,小姑娘輕靈歡快的聲音就從聽筒中傳來:“阿宴,我想出去逛街”

聽到小姑娘的聲音,男人心情都變好了,連眉眼都柔和幾分:“嬌嬌再等半個小時,我回來帶嬌嬌去。”

阮希撒嬌道:“可是我現在就想去。”

男人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乖,我這就回來。”

“不用啦,阿宴,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可以。”

她這話一出,男人臉上的表情瞬間凝住,心跳似乎都停滯了一拍。

嬌嬌為什麼想要一個人出去?

“工作上的事情不是很急,我可以……”

男人話還沒說完,就被阮希打斷了——

“可我就是想一個人去逛街。阿宴,你是不是還是不相信我呀?我們都結婚這麼久了,你從來沒讓我獨自出去過。”

她聲音委屈,聽著都快要掉小珍珠了,宴玦的心卻沉的更低。

和他一起出去,不好麼?

為什麼,非要一個人呢?

難道……

他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正如小姑娘所說,他從來沒讓她單獨出去過。

無論讓誰來看,這就是不信任。

她是他的妻子。

是要和他共度一生的人。

他應當給予她足夠的信任。

男人聲音低沉喑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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