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系聯誼定在週六下午六點開始,易遷和楊雪瑩提前到地方。

傅雲茵住校外,怕她遲到找不到地方,易遷拿出手機給她發了定位,又發了十多條催促資訊。

“她說在路上了,讓我們先進去。走吧,正好趁現在人少,先佔個角度好點的位置。”

“行。”

易遷拉著楊雪瑩:

“你跟好我,雖然是聯誼組織的,但是還不知有沒有什麼隱形消費的地方。那種帶沙發的卡座不要隨便坐……正常低消都得三四千的。”

“好!”

兩人一起進入星源酒吧。

另一邊,公寓樓房間裡,化妝師剛給傅雲茵做完髮型。

“可以了傅小姐,看看這樣行嗎?。”

傅雲茵照照小鏡子,很滿意:

“謝謝你,麻煩你跑一趟了。”

“傅小姐客氣了,朱顏女士安排好了車接車送,一點都不麻煩。”

化妝師笑著收到箱子,往外走時,問:

“我們應該順路,傅小姐要不要一起坐車過去?”

傅雲茵想了一下,不論是妝容還是穿搭,她今天都不適合掃共享單車。

反正是大伯母安排的車,傅雲茵答應了。

“那麻煩你等一下,我拿點東西。”

“好的。”

進入十月的天氣早晚有點涼,傅雲茵搭了一件薄外套,拿上手機和裙子同色的小手包,跟化妝師一起下樓。

在她拿東西時,化妝師的“完工”資訊就已經發到了朱顏那裡。

朱顏一個電話,幾乎在傅雲茵和化妝師上車的瞬間,路側四輛黑車默默跟隨其後。

怕錯過地方,傅雲茵一路都在仔細盯著。

見她總是用力眨眼,又眯眼往窗外看,化妝師問:

“傅小姐近視嗎?我箱子裡有各種度數的常用色美瞳。”

傅雲茵搖頭,“不是,就是天黑了視力會很差。”

“這個好像是夜盲症的徵兆?眼睛很脆弱,傅小姐有空多加註意,眼睛不舒服晚上儘可能早點回家。有任何問題,請一定要建議朱顏女士。”

傅雲茵淺淺一笑,“謝謝,我知道的。”

司機一聲“到了”,車子靠近路旁停下。

“傅小姐注意安全。”

“小姐慢走。”

“嗯。”

……

酒吧已經開場有一會兒了,附近除了行人,都是過來參加聯誼的男女大學生。

路邊商務車車門緩緩開啟,一隻踩著黑色細高跟的細白腳丫率先落地踩實。

緊接著是第二隻腳和纖細白皙的小腿先後闖入眾人視線。

就在眾人抬眼專注看過去時,拿著手包、妝容精緻傅雲茵從車裡鑽了出來。

打理得微微蓬鬆的披肩黑長髮,黑色小高跟。

同色系吊帶魚尾裙外搭米色絲質小開衫,高挑纖細的身材下,女性獨有的曼妙曲線當然必不可少。

微挑的眼線、描繪深邃的輪廓,和上次成人禮宴會如出一轍的精緻的妝容,清冷豔麗,淑女不失性感。

每走一步,飄逸晃動的裙襬恨不能舞到人心裡去……

與其說是來是來蹦迪,反而更像是參加走紅毯。

“好正!新生?哪個系的?你們有認識或眼熟的嗎?哎?人呢?”

路旁有男生感慨,一回頭才發現身邊小夥伴早跟著美人身後過了馬路。

“靠!你們幾個也不等等我!”

……

酒吧門口豎有“英大院系聯誼操場的”的熒光立牌。

幾個女孩端著裝滿果汁的托盤站在門口招待,一面牽引第一次來的同學往裡走,一面嗓音軟甜熱情的囑咐大家好好玩。

傅雲茵埋頭看易遷發來的卡座資訊,沒太在意,等提著裙襬邁上臺階準備入場時,卻忽然被人攔住。

“喲,我看看這是誰啊?”

聲音有點熟悉。

傅雲茵眯眼認真看。

球鞋雙馬尾、上穿緊身白色短款T恤衫,下搭粉色超短裙和球鞋的江覓抱著托盤正圍著她打轉。

“來酒吧玩,你就穿這個啊?知道的清楚你沒來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這裡擺譜裝什麼高調呢!”

江覓咯咯笑了起來,她身邊的幾個女孩也跟著笑了起來。

校花排行榜江覓一直有關注,因為“清純無辜”的標籤詞條關注度特別高,她才弄了這身純欲甜妹打扮。

傅雲茵的票數比她多,名次也比她高。

江覓以為傅雲茵會利用自身優勢將利益最大化,卻沒想到傅雲茵突然反其道而行,來了這麼一出。

江覓不懂,這又是什麼新型引人注意的手段?

平時在學校,江覓還收斂一些,現在到了校外,她對傅雲茵的敵意不加掩飾。

此時看著傅雲茵精緻的妝容和穿搭,江覓更加不服氣。

江覓身旁的女孩眼尖發現亮點,驚訝道:

“呀!Chanel的限定長裙,Gucci的包包,寶格麗綠帶手錶……傅雲茵,你這是傍上了暴發戶了還是富二代?”

江覓一聽,不由認真掃視起傅雲茵。

Chanel黑色魚尾裙江覓有點陌生,但是江覓熟悉寶格麗的手錶和Gucci的包。

傅雲茵是跟幾個有錢的學長走的比較近,可人家又不是傻子。

軍訓結束後正式上課才半個月,怎麼可能會有人給她送幾萬塊錢的手錶和包包?

傅雲茵平時就是個窮酸樣,排除別人的可能,她能買得起這些嗎?

她身上的能是真的嗎?

江覓嘲諷取笑道:

“傅雲茵,我真的很想知道你身上這些奢侈品大牌,有哪一件是真的?”

江覓笑聲引來不少人關注,很快周邊就圍了一圈的人。

那些人對傅雲茵指指點點,交頭接耳的說些什麼。

傅雲茵身正不怕影子斜,加上視線不太好,壓根也看不太清周圍,心裡更不會有什麼壓力。

“都是真的。”

衣服和包都是奶奶讓人搭配好,開學的時候她從老宅帶過來的。

因為不太日常,所以沒穿。

至於手錶,那是沈懿寬送的。

按照沈懿寬財大氣粗“買體面”的性子,更不可能是假的。

“都是真的?”

江覓“噗嗤”笑出聲。

“那你要怎麼證明?”

傅雲茵愣了一下,下意識反問:

“我為什麼要證明?”

“嗯?”

怎麼和想象中的不一樣?

江覓呆了呆,人群也有些怔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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