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懿寬嬉皮笑臉看了傅雲茵一眼,後者嗔怪瞪他。

至於長桌左側末尾的傅音燦,一張帥臉早就變得又黑又綠。

沈家這兩個狗東西,真該一輩子都待在他的黑名單裡!

五個人各懷心事吃完飯。

沈懿寬全程黏著傅雲茵,不僅傅音燦沒機會接近傅雲茵,褚祈年也沒有。

不過最後送傅雲茵回去的,還是褚家的車。

褚祈年難得隨行。

和傅雲茵一起坐在後排座位,褚祈年直白問:

“傅小姐是在和沈家二少爺交往嗎?”

“嗯?”

傅雲茵懵了一瞬,側頭看他。

“難道沒有嗎?”

褚祈年笑的成熟有魅力,笑意卻並未抵達眼底。

如果沒有,那他們之間的互動會不會太親密了一點?

腦海裡浮現起餐桌上沈懿寬抓著她手的一幕,還有那個小子極具敵意和佔有慾的眼神。

到底年輕,那麼迫不及待的就想要在他面前宣誓所有權嗎?

褚祈年心裡忽然生出一股想要玩弄的心思。

升上中間擋板,褚祈年傾身靠近靠近傅雲茵。

之前不確認,現在他確認了。

從酒店房間出來後,傅雲茵的嘴唇就是微腫的。

褚祈年盯著她唇瓣,右手卻探向她細軟的左側耳垂,用力碾壓。

“嘶——”

傅雲茵吃痛推他,他卻順勢鉗制住了她下顎,極淡的桃花眸不帶一絲情緒冷冰冰的盯著她:

“可是你知道嗎?今天你是我的舞伴。”

細數傅雲茵今晚反抗他、讓他下不來臺的次數,褚祈年輕笑反問:

“身為一同出席的舞伴的義務是什麼,難道傅家沒教過你嗎?還是說傅家的教養不過如此?”

“奶奶說褚家家風優良,我看也不過如此!”

傅雲茵面含慍色拍開他的手:

“褚先生,我本就是暫時出席你的舞伴,除此之外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你無權阻礙我和任何人交涉!”

“而且,你現在的行為算什麼?欺負一個和你妹妹一樣大的女孩子,你很有家教,很有教養嗎?”

褚祈年微微怔愣:“你罵我沒有教養?”

傅雲茵抿唇。

明明是他先說傅家,這會兒反而怪起她來了?

眉頭蹙起,傅雲茵重點重申:

“是,你的行為很失禮!”

論家境,她與他並無多少差異,許他不可一世的高貴,她就輕賤了嗎?

越想越覺得不可理喻,傅雲茵拉開身側的手提袋問:

“哪個是你送我的禮物?”

“紅色的那個盒子。”

褚祈年看著她緩緩回答。

被傅雲茵喋喋不休罵了一通,褚祈年還有點沒回過神。

傅雲茵把紅色禮物盒拿出來丟還給他,按下中間擋板道:

“停車,我要下車!”

司機猶猶豫豫:

“傅小姐,這裡距離傅宅還有很遠……”

“我說過了,我要下車!”

傅雲茵脾氣突然上來了。

司機從後視鏡看了眼褚祈年的臉色。

見他沒說話,司機緩緩靠近路邊停了下來。

傅雲茵按開車門要下車,褚祈年拉住她的手。

“我把你帶出來,就應該由我送你回去!”

“謝謝褚先生的好意,但是我和沒禮貌的人實在相處不下去!”

傅雲茵掙開他,甩上車門。

冬日的夜裡真的很冷,她攏緊外套打了個哆嗦,還好保鏢的車就跟在後面不遠處。

傅雲茵很快上了傅家保鏢的車,當著褚祈年的面揚長而去。

傅雲茵有點難受,回家時時間已經接近十一點。

料想老太太肯定睡下了,她就沒過去打擾,直接上樓回了房間。

甩去披肩外套和包包,她浮躁拿上衣服去淋浴器,卸妝時才發現左側耳垂上的珍珠耳夾不見了。

是什麼時候掉的?

褚祈年注意到了,潛意識裡意識到了什麼,所以才會那樣反常嗎?

她作為他的舞伴,卻中途離場,再次見面卻是和別人一起從酒店房間裡出來……

他覺得曖昧,觸碰到他的底線了……

這麼想似乎是有些不好,但是傅雲茵沒功夫多想。

因為……

“嘔——”

傅雲茵趴在洗手檯上乾嘔。

從剛才在車上就這樣。

胃裡七上八下的翻騰,胸腔又悶又燥,有種想吐又吐不出來的噁心感。

不太舒服。

乾嘔了一陣吐不出東西,傅雲茵草草卸妝躺回床上。

手機“嗡嗡”震響,以為會是話嘮沈懿寬,結果不是。

是賀曼可。

賀曼可問題是不是回來了。

傅雲茵軟綿綿的沒什麼氣力,打字回覆了是,又說了不太舒服,資訊發過去不許一分鐘,房門就被敲響了。

“進來,門沒鎖……”

賀曼可推門進來,走近床邊貼上她的額頭。

感覺體溫正常,賀曼可關心問: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傅雲茵怏怏的,感覺腦子有點頓:

“我,我剛才想吐,胸悶,心情好暴躁,還感覺走路輕飄飄的……應該是吹風感冒了吧?你感覺我發燒了嗎?”

賀曼可搖頭,聽著正常她也分辨不出來什麼問題,直接打了內線電話喊來家庭醫生。

“別……一會兒驚動奶奶了。”

賀曼可按下她阻攔的手:“有問題就要看醫生,早點好起來比什麼都強!”

她口吻一下子嚴肅起來,傅雲茵暈乎乎的只好聽話。

別墅裡的家庭醫生很快帶著急救器械箱過來,問了一下大概情況,測體溫、聽心率,都沒查出毛病。

最後問起傅雲茵在外面吃了什麼,得知她喝了酒後,家庭醫生收起聽診器,徹徹底底鬆了一口氣:

“小姐以前喝過酒嗎?”

傅雲茵搖頭。

家庭醫生是個黑長直的溫婉小姐姐,當下溫柔笑道:

“小姐應該是易醉體質,加上第一次喝酒,反應是會有點大。”

“我只喝了一杯紅酒……”

傅雲茵憨憨的豎起一根手指強調。

還別說,還開始不覺得,醫生一說她是易醉體質,賀曼可就越看她越覺得她是喝醉了的表現。

賀曼可把她手按進杯子裡,直接和醫生去一邊說話:

“這個狀態需要吃解酒的藥嗎?”

“是藥三分毒,煮點醒酒湯喝會比較好,晚上睡覺能舒服點。”

賀曼可點點頭,送走家庭醫生,趕緊打電話讓下面的人準備醒酒湯。

阿謠有話要說:祝讀者寶寶們新年快樂,新年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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