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安說這話並不是誇大其詞,而是真的有這實力。

之前的逃亡之旅,讓他已經可以很熟練呢運用厲鬼的能力,而且光從這鬼物的站姿來看就知道。

呆jio布得修,打得ki米,呦娃一蒙!(沒關係的,因為你呀,很弱啊!)

這鬼物最難纏的一點就是接觸不到身體,而在這裡就完全不用擔心這種事,最重要的是……

許秋安抬頭望了望天空,詭異太陽和諸多大型詭異。

“要趁它們沒有反應過來,就要迅速搞定然後直接你給路打油。”

話音未落,左右手中赫然出現兩把漆黑短刃,朝向鬼物迅速丟擲,速度快到起了一陣殘影,短刃在空氣中產生了音爆的破空聲。

霎時間,只見四把短刃分別刺進鬼物的雙手雙腳,頓時抑制住鬼物的行動。

開啟手機的秒錶。

計時開始!

手中動作從未停下,鬼物被限制住行動產生了短暫的僵直,畢竟這只是一隻沒有思想感情的傀儡。

硬要說的話就好像是一個只知道按照規律行動的機器一樣,只是這機器有些超自然的力量。

同時,許秋安再次變出短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鬼物的心臟甩出,然後遁入陰影潛入地上瞬間出現在鬼物背後。

這一系列動作在瞬間完成,無比絲滑,而且他的武器在這鬼物身體裡,可以減弱厲鬼的力量,增強已身。

感受著力量進入到我的體內,許秋安身體緩緩的飄在空中,從未感覺到像今天這樣無比通暢,下意識就想左手指天,右手指地,說出那經典臺詞了。

他搖了搖頭,算了!

隨即猛的爆射而去,手中早已出現了兩把黑色唐刀,雙手呈交叉狀,漆黑的唐刀成了一個巨大的剪刀狀。

剪刀的朝向就是厲鬼的脖頸,一道寒光一閃而過,下一秒,厲鬼應聲而斷。

影鬼迅速的把軀體包裹其中,厲鬼的軀體如同沉入湖底般沉入影鬼的陰影,同時我右腳猛的踏在地面,地面被踏出一個深坑。

許秋安後移轉變身位,眼眸深邃的盯著那個鬼壇。

鬼壇的壇口,又是先腳後手的冒出一具女婦人的腐朽身軀,可以看到在這女婦人的脖頸處依舊有些許多早已發乾暗紅色的血液。

女婦人腳步踏出殘影,朝許秋安直射而去,宛如古代殭屍的攻擊方式。

在許秋安躲開的同時,看到女婦人碰撞到了剛在他站在原地後面的巨大石塊,石塊被撞的四分五裂。

看到這般攻擊力,許秋安頓時深呼了一口氣,這被撞上了絕對要丟半條命!

隨即手中黑刀化作黑影消失,下一刻手中出現一杆漆黑長槍,右腳踢向槍尾,雙手轉動長槍。

重心放在前後腳跟上,膝蓋彎曲,身體稍微前傾,雙手握住長槍,一隻手握住長槍中部,一隻手握住長槍尾部,槍尖朝向女婦人。

所謂一寸長一寸強,見識到這女婦人力量如此大時,他便想到不能再用黑刀近身貼近了,長槍正是不二選擇。

當這女婦人轉身繼續向許秋安衝過來時,許秋安便發現了,這玩意好像沒有腦子,只是在胡亂的進攻。

許秋安利用的身體的旋轉和腰部的力量帶動長槍的舞動,迅猛有力的槍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指女婦人的鬼壇。

槍尖被女婦人的雙手交叉擋住,見此他便用左腳用力踩向槍桿,巨大的力道透過槍桿傳向槍尖。

“譁”的一聲!

女婦人的雙手被長槍卸下,槍尖順應巨大的慣性劈進女婦人腳下的泥土。

右手手腕旋轉,順勢使出巨力向上一挑,這女婦人直接被這巨力給挑向空中,形成了一定的僵直。

收回長槍,用力一躍,跳向女婦人的頭頂,雙手握緊長槍向下一劈,這一擊,勢大力沉,槍尖朝向女婦人腰腹。

只見,女婦人被許秋安的長槍攔腰斬斷,影鬼迅速包裹那女婦人的下半軀體,軀體沉入陰影。

鬼壇似乎也覺得這具軀體已無力迴天,直接拋棄了女婦人的上半軀體,許秋安見此一喜道。

“正好,省得我還得費些功夫把這上半身搞定。”

影鬼順勢吞噬了其它的女婦人的軀體,許秋安能感覺到他的體內又變強了些許。

按理來說,從他經歷的那些過程來說,應該還有最後一個。

話落,鬼壇壇口一具乾枯矮小身軀從中顯現,仔細一看的話能看出這是個嬰兒。

“果然!那嬰兒也沒有逃過被鬼化的命運,這一家子人的命運真的是淒涼悲慘。”許秋安有些憤恨的說道。

許秋安雖不是一些有大愛的聖人,但看到一家人的命運被這些鬼東西所所影響,還是有些感嘆,以及對這些詭異的痛恨。

說罷,他便想到出去後哈還是要去和林警官聯絡一下,一方面是他作為新時代新青年的國家三好學生無法做到國家為難他坐視不管,一方面是自己需要去吞噬這些厲鬼加強自身。

自從在這裡見識到了通天的詭異,他無法確定以後可以保護自己的家人,甚至連自己的安全也不敢保證。

可是自己卻沒有知道哪裡有厲鬼的途徑,想來就這隻有那啥機構了,而且看著好像也是歸於國家管的,看著比較正經。

他也曾幻想過,自己手眼通天,以一己之力終結詭異對眾人的威脅,甚至徹底終結詭異,做一個英雄,當然這些都已經是後事了。

思緒回到眼前,不知是嬰兒的軀體沒有成人的完整,還是其它什麼原因,導致於這個鬼物四肢都是趴在地上,與它那“父母”的姿勢截然不同。

話不多說,許秋安頓時變幻長槍的攻勢,把它撇上腰間,利用身體的旋轉帶動長槍的旋轉,順勢揮斥長槍,攻向這變成鬼嬰兒的鬼物。

這有著萬鈞之力的橫掃,被那嬰兒以詭異的姿態給躲了過去,彷彿是一個練習了兩年半的舞者才擁有的柔軟。

不僅有著強大的韌性,還配合著各種令人眼花繚亂的動作,它不是一成不變的,而是短時間內迅速的改變方向和姿態。

加上一定的反應能力和預判能力,以此來迷惑和躲避我的攻擊。

許秋安見狀並沒有慌亂,又或者說他的腦海裡早已想出一套針對此鬼物的方法。

話落,手中長槍像是一陣黑霧般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把把小刀,更準確的來說是電視劇裡的那種飛刀。

許秋安看著手中這些手指般大小的小刀,不知腦中思緒些什麼,突然說道:

“我許某得大刀的不斬老幼,但我許某有一堆小刀專斬老幼!”

話音未落,手指微微一動,手中飛刀已然消失在手中。

“咻!咻!咻!”

飛刀與空氣摩擦產生出一道道破空聲朝鬼嬰兒飛去。

鬼嬰兒身軀狹小,四肢趴向地面高速移動,許秋安手中飛刀不斷地甩出,卻都差那麼一步的飛向鬼嬰兒的腳後。

許秋安淡然一笑,右手食指一揮,所有甩出的飛刀以更快的速度包圍鬼嬰兒。

這鬼物見被飛刀包圍,竟順勢想要起跳飛出包圍。

只見許秋安早已先它一步,跳向鬼嬰兒的頭頂。

單手握住漆黑長槍劃出一道巨大的弧度,向腳下投擲而去。

長槍迅猛如閃電,狂暴的力道傾瀉而出,摧毀沿途的一切阻礙。

霎時間,長槍直直的把鬼嬰兒從空中釘在地面,再起不能。

他看向鬼嬰兒,深深的吐了一口濁氣。

“結束了!”

鬼影順勢打掃現場。

拿出手機準備看向計時器。

“嗯,很好!”

“嗯?”

左手拍向額頭,無奈的笑了笑。

“算了,以後還是不要吹牛了。”

至於到底過了多久,說出來就不太禮貌了。

出去時,他回頭看向詭異世界:

“希望你們能夠永遠呆在這裡,哪裡也不要去。”

——

一隻手突兀的從黑棺伸出,正是許秋安,爬出黑棺,待那緊張感一過,就鬆了一口氣,許秋安已經感到勞累。

就這樣坐在地面,背靠棺頭,看向那早晨的第一道陽光。

清晨的一縷陽光打在了他身上。

“啊,真好啊!”

腦中不自覺的閃過詭異世界中的那詭異太陽,他搖了搖頭。

“還是這個太陽讓人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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