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寶箏水濛濛的雙眸看著皇帝,小手軟軟的在他心口畫圈圈。

軟綿綿道:“皇上功夫了得,這是去哪裡進修過了嗎?”

君非涼捏住她的小手,嗓音啞沉得能滴水。

“快樂了嗎?”

夏寶箏點頭:“快樂。”

雖然是十分新奇的體驗,但是快樂。

每塊骨頭縫都冒出來的快樂。

“還想去臥聽院嗎?”

君非涼盯著她的雙眸,非常執著要一個答案。

夏寶箏懶洋洋笑:“想啊,快樂有多種,種種不一樣。”

君非涼:“……”

眸底闇火一瞬竄起,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池子邊上,磨牙霍霍:“是還想要來一次,嗯?”

夏寶箏連連求饒:“不要了不要了,我就是說說。”

她現在還餘韻未消,再來一次,她會死的。

君非涼一手掐著她的小腰,一手捏著她的小臉,長指輕撫著她紅腫的唇瓣。

“還想去臥聽院嗎,嗯?”

今日非得要她表個態不可。

夏寶箏架不住男人氣息逼人,身子不爭氣的又軟了。

渾身一顫,軟綿綿道:“不去了不去了,皇上,求放過。”

君非涼俯身親了她一口。

“嗯,謹記自己說過的話,懂?”

“懂了懂了,往後餘生,只有皇上。”

她情話隨口就來。

君非涼卻是聽得心尖顫動,眸底的柔情簡直要傾瀉而出,俯身又狠狠吻住了她。

夏寶箏:“……”

皇帝體內紅花毒未解,還不能同房呢,就已經興致不斷,仿若沒有盡頭了。

萬一紅花毒解了,能同房了呢?

那將會是怎樣的場景?

夏寶箏想想便覺雙腿發軟,兩眼一抹黑。

嗯,龍泉宮後院的燈火亮了半宿,直到整個月亮都羞澀得躲了起來,才慢慢歸於黑暗。

而黑暗之中,良妃捏著那條雪白的手帕子,睜眼躺了一夜。

賢妃累得早早睡去,夢裡都是密密的賬本,仿若能算到天荒地老去。

每逢佳節倍思親。

德妃想著自己北方的親人,睡不著,乾脆起來練了一宿的劍。

淑妃吃飽喝足,甜美入夢,睡得人事不知。

第二天,太陽照樣升起。

新的一天到來,端午佳節就這樣過去了。

後宮恢復了平靜而有序,連太后也天天在佛堂裡拜佛,沒有鬧么蛾子。

只有夏寶箏,見天的被皇帝困在御書房研墨。

最近皇帝得空,每三日便泡一次藥浴,十分配合。

顧行遠知道皇帝的心思,每每便笑眯眯道:“皇上體內的寒毒很快便能清除,屆時紅花毒一解,皇上便能稱心如意了。”

君非涼睨他一眼,不悅道:“別給朕畫大餅,只說具體時間。”

顧行遠沉吟一下道:“快則一個月,慢則不出三個月,定能徹底根除。”

君非涼聽得臉色一沉,

磨牙道:“這就是你鬼醫聖手的能耐?”

他現在一天都不想忍,還要讓他忍三個月,簡直要他命。

顧行遠跳腳道:“這是千年寒毒,霍花花折騰了大半輩子才解了的千年寒毒,皇上三個月能解已經是七馬齊驅,堪稱神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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