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寶箏和顧行遠對視一眼,默默散開,不好再八卦了。

畢竟,一向放蕩不羈,孤傲厭世的霍大閣主,極少有這樣落寞的時刻。

那落寞孤寂就像壓在了心底千年,一瞬散發了出來,讓人看著都忍不住跟著心情沉重。

特別是還頂著這樣一副偉岸身軀,更讓這刻骨的孤寂加倍衝擊。

君非涼在一旁閉眸養神,默默調整氣息,沒有什麼表情,一時間場面便陷入了無盡安靜之中。

顧行遠也不說話了,默默給大鐵鍋新增藥湯。

夏寶箏坐在一旁,這看看那看看,無事可做,忍不住打了幾個哈欠,腦袋一歪,窩在椅子裡睡著了。

等她醒來,人去樓空。

啊,不是人去樓空,而是換了地方,四周明黃一片。

定了定神,睜眼細看,一骨碌坐了起來,發現自己竟宿在了龍泉宮。

昨夜分明在守著皇上給霍花花解毒的,怎麼就睡了過去呢?

霍花花解毒沒有?

皇上有沒有被寒毒入侵?

夏寶箏滿腦子這兩個問題,掀袍起身,下了榻,匆匆便走了出來。

走出來便看見皇帝坐在桌案後看奏摺,一手還揪著一條手帕子,摁著口鼻咳咳咳……

夏寶箏看得心尖一緊,立即走過來幫他拍拍後背,擔憂道,“皇上沒事吧?”

君非涼低低道,“沒事。”

抬眸看她,卻見她外袍都沒穿,只穿著一襲裡衣便出來了,薄透的絲綢材質,隱隱可窺見裡頭的山戀起伏。

近在咫尺,懟在眼前。

咳,咳咳咳……

君非涼頓時被嗆了個大紅臉。

夏寶箏頓時更著急了,“皇上不會是染上寒毒了吧?”

顧行遠當初十分反對皇上給霍燎解毒,就是擔心皇上染上寒毒,這是擔憂什麼就來什麼啊!

君非涼拎過一旁的披風,輕輕一揚,裹在了她的身上,這才低低道,“輕微寒毒,沒什麼大礙,泡幾次藥澡就能祛除。”

夏寶箏打量著皇帝,“真的沒大礙嗎?”

她可是看見過霍燎寒毒發作的模樣的,冰人一般,十分嚇人。

君非涼捏了捏她的小臉,噙笑道,“沒大礙,放心好了,不會讓你年紀輕輕就守寡。”

夏寶箏:“……”

她是擔心守寡嗎,她是擔心自己要陪葬。

趕緊轉移話題。“那紅花毒呢,紅花毒解了嗎?”

君非涼一把將她撈在了膝頭上,長指戳戳她的小臉,“這麼迫不及待了?”

夏寶箏眨了眨眼,這跟迫不及待有一毛錢關係嗎?

君非涼看著她嫣紅的唇瓣,俯身親了她一口道,“等體內寒毒祛除便可以解紅花毒,放心,不會讓你等太久,很快就能與你圓房。”

夏寶箏:“……”

她真的只是單純關心一下皇帝有沒有解毒,為何皇帝每一句話都能精準算在搞顏色上。

說好的少年天子,文韜武略呢,分明滿肚子黃色!

夏寶箏心內翻了個巨大的白眼,面上呵呵道,“那就好,臣妾很期待呢!”

君非涼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嗯,好好養身體,看這裡都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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