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燕曾沒有半路放下兩個小姐妹,而是指揮著未婚夫把兩人送到了家門口才走。

回到舅舅家,牌局、茶水局都還沒散。

不過夏青黛並不感興趣,她在人群裡找了找,沒發現老外婆的身影,便開口問大表姐道:“大表姐,外婆呢?”

“回家睡覺去了。”大表姐回道,“跟我家寶差不多時間睡的,睡挺久了。”

“噢,我去看看。”

夏青黛說完就跨過院子來到隔壁的外婆家。

外公外婆家也是一幢農村自建房,跟舅舅家的一樣造型,老兩口只住一樓,二樓、三樓基本空置。

這個時間,夏外公在村裡打牌消遣,只有夏外婆在家。

夏青黛走進大門,拐進西房,看到外婆已經睜開了眼睛,正打算起床。

“青黛,你玩好回來啦?”

夏青黛點頭上前:“是啊。外婆你先別起來,我給你把個脈,我學會診脈了呢!”

“啊,我寶貝外孫女這麼厲害啦?好的,那外婆就享享你的福。”

夏青黛搬過一張凳子,坐在床頭,伸手按著外婆的脈搏,輸入氣勁,開始切脈。

“哎呦。”

夏青黛的氣勁剛一輸入外婆的經脈,她的手家條件反射般抖了一下,把夏青黛嚇著了。

“你怎麼了,外婆?”

“好涼!你的手太涼啦!快點衣服多穿點,衣服有沒有?沒有到外婆櫃子裡拿,很多衣服呢!”

“沒事,外婆,我就是手冷,別的不冷。”夏青黛解釋了一句。

“我給你切脈呢,外婆你先別說話,我不能分心。”

“好好好,外婆先不說。”

夏青黛繼續推動氣勁遊走,外婆的經脈有多處不通,這是老年人的常態了。

夏青黛也不敢直接暴力推動氣勁去衝開經脈,因為她怕年老的經脈承受不住。

畢竟中醫上還有一種說法,虛不受補。

但有不通之處,夏青黛便只等著氣勁緩緩地滲透進去。如此一來,原本十分鐘的脈,診了半小時。

一直到喊他們吃飯的舅媽過來了,夏青黛的手指還按著外婆的脈搏。

“好了嗎?要麼等會兒吃完飯再來?”外婆看著夏青黛說,用的是一種哄小孩的語氣。

顯然外婆不太相信她會把脈,只是配合她的孝心。

舅媽意外道:“哎喲,青黛真的會當醫生啦?”

夏青黛收回手,笑著說:“才一點皮毛,外婆有高血壓唉,有在吃藥嗎?”

“啊?媽,你高血壓啦?我家有血壓計,要不一會兒來量量。”

“沒有的,哪有什麼高血壓。外婆好的很。”老外婆要強,說著就手腳麻利地起床了。

“哎呦,睡一覺是真舒服。”老外婆伸展了一下手臂,忽覺渾身輕鬆。

這其實是剛才夏青黛用氣勁幫她梳理了一遍經脈,雖然沒有大的動作,但畢竟還是疏通了一遍,效果自然拔群。

她老外婆的身體確實還算挺健康,一般老年人有的基礎病她都基本沒有,只有一點高血壓,另外就是可能有一點漏尿。

中老年婦女漏尿的情況特別多,除了懷孕生產傷身之外,年紀大了肌肉條件本身也不會太好。

西醫把之稱為盆底肌鬆弛,而中醫認為屬於筋傷,是氣血不足、中氣虧虛引起的。

夏青黛現在是屬於真正的“診脈天下第一”,因為她診脈的過程,就是一次對患者“解剖”的過程,可以憑氣勁內視一切。

但是呢,她目前的本事也就僅限於診脈了。有不通的地方,她可以打通。可身體不足的地方,比如氣血,她就兩眼一抹黑,完全沒辦法。

因此她剛剛幫外婆緩解了一下高血壓,但是無法緩解她的漏尿情況。

舅媽很快把電子血壓計拿了過來。

這時老外婆衣服都穿好了,但還是順著兩人的意思,量了下血壓,果然比正常數值高了不少。

“哎喲,媽,你是真的高血壓了!難怪你老是喊頭暈,高血壓肯定頭暈啊。”舅媽說了一句,“配一點高血壓的藥來。”

“配什麼呀?沒關係的。”外婆自然是要逞強一番的。

“媽,這你別管,我們會弄好的。高血壓藥沒幾個錢。”

“配藥叫你爸去,他有醫保。”眼看是一定要買藥了,老外婆當即轉了口風。

舅媽回了一句:“等會我跟正哲說下。”

外婆被夏青黛把脈把出有高血壓的事,很快就在院子裡傳開。大家都驚奇,這才高三的娃呢,會看病啦?

夏青黛解釋她只是學了一點切脈方法,但不會治病。要治病,還得找專業醫生。

她後面的話沒有人聽,只知道她居然會切脈,那還不趕緊給大傢伙都看一看。

夏青黛於是就成了小院紅人,大家飯也不急著吃了,挨個排隊讓夏青黛檢查。

這種切脈法對於夏青黛本人的消耗是很大的,因為都需要氣勁去探。而在翁山又接收不到古堡小人提供的信仰之力,屬於是隻出不進。

所以夏青黛為了節約精力,對於湊熱鬧的年輕人都是做做假把式,並不認真探,反正大家也只不過是湊熱鬧。

她還要留足精力,等會兒給外公好好梳理身體呢,可不能亂消耗了。

這邊院子正熱鬧著,外公打牌回來了。

夏青黛抬頭看見了,連忙丟開大表兄的手腕,跑去拉外公過來:“外公,我給你切個脈。”

“囡囡會看病啦?好噢,那給外公看看。”外公跟外婆一樣,主打一個哄小孩。

夏青黛拉著外公擺好架勢,然後催動氣勁去探,隨著氣勁入體,外公的經脈穴道圖緩緩在她的腦海浮現。

比起外婆,外公體內的狀況要差許多,好在也沒有大的滯礙之處。

夏青黛徐徐梳理著,比起之前給年輕人把脈時一分鐘一個的效率,這次幫外公看時間就就久多了。

所有人的視線都笑嘻嘻地投在夏青黛的身上,看著她光潔的額頭上漸漸滲出了汗珠,原本就白的臉色變得更白了,還隱約透出一股病態。

舅舅奇怪道:“這把脈這麼累啊。”

姨媽關心地問了一句:“青黛,看你樣子累得厲害,還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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