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衍等了半晌,陳氏都在一旁催促了。

最後,只聽見徐曉妍軟糯糯的說。

“……沒什麼……”

聽到這話,他唇角的弧度瞬間消失,甩了甩袖子。

不會回房睡了!

今天不會。

明天不會。

後天不會。

大後天。也不會,

……

一直一直,想都別想!

……

六公主坐的是彰顯尊貴的皇宮馬車,身後跟著十幾個丫鬟小廝,下了馬車,一隻蔥鬱的手優雅的伸出來。

簇擁著進了侯府。

陳氏笑語嫣然的出來,行了個禮後,問道:“有失遠迎,六公主大駕光臨不知道所為何事?”

六公主長相一般,氣勢卻很足,舉手投足都透露著皇家威嚴。

“聽聞徐娘子生了病,她與我是故交,便順道過來看看。”

她口中的徐娘子便是徐蕙蘭。

遠遠的看了眼躺在床上口斜眼歪的徐蕙蘭,六公主眼裡流露出憐惜之意。

“好生可憐,不知是得了什麼病?”

陳氏:“是中風。”

六公主淡笑:“才二十歲,就中風了?可憐啊。”

陳氏招待六公主喝了點茶。

六公主閒聊道:“徐蕙蘭還有個妹妹吧。”

陳氏不明白六公主的來意,回覆:“是啊。本想讓她來見六公主一面的,不過怕她冒失,冒犯了公主就不好了。”

六公主卻不甚在意:“來見見吧,我記得她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命婦了,以後是有機會去宮廷裡參加筵席的。”

“父皇的萬壽節眼看就要到了,她肯定也是在受邀的名單上的。提前見見也無妨。”

陳氏點了點頭,讓人去請徐曉妍。

徐曉妍行了禮,才坐下。

六公主上下打量了一眼徐曉妍。

長相完全不同於徐蕙蘭,徐蕙蘭是好看的,但是比起這個妹妹來說,不夠大氣和端莊。

很少有長相驚豔的女子,卻給人不妖不狐媚,反而有種賞心悅目的亭亭玉立。

“長得不錯。”

她淡淡誇獎道。

徐曉妍已經是人婦了,所以這對她來說到不像是誇獎,更像是輕視。

徐曉妍笑:“六公主謬讚了。”

她沒去過皇宮,所以也從來沒有見過六公主,只是曾經聽徐蕙蘭和大娘子提起過。

一時之間也不瞭解六公主的秉性,但依著不輕易得罪人的想法,她依舊恭敬著。

六公主感慨著:“你嫡親的大姐姐前幾年才傷了嗓子,如今得了個什麼奇怪的中風病,真是命運多舛。”

徐曉妍只能道:“想來是運氣不太好。”

“哦?”六公主挑眉,“如此想想,我倒突然發現你運氣絕好。”

“一個庶出的女子,還沒有小娘,這身世擱在誰身上都是免不了幾分悲慘的命運,你倒好,如今一路高歌已經是東京城傳得沸沸揚揚的德欣夫人了。”

徐曉妍皺了皺眉:“都是聖上恩賜,實在受之有愧啊。”

六公主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說話滴水不漏,倒是沉得住氣。

六公主放下茶杯:“我有一處宅子。”

徐曉妍想,終於是說道正題上來了。

應該是侯府和司家突然會面,給走漏了風聲。

才把六公主給吹來了。

“不知怎麼的,最近才發現裡面堆滿了東西,難不成我那裡是個擺放垃圾的地方?”

她來了個先發制人。

控訴起了有人在她的宅子裡順便亂放東西,還稱那些東西是垃圾。

陳氏臉色微微一變:“怎麼會是垃圾呢?”

徐曉妍:“六公主莫不是看錯了,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拿你的宅院放東西。還是要好好詢問一番,這管家也太不得力了。”

六公主就坡下驢:“可不是嗎,也怪我,那院子常年失修,便沒有派人去盯著。白蟻築巢咬了好幾根柱子,我才發現的。便吩咐下人去檢視,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

“後院的房子裡,堆得滿滿的,足足堆了好幾十間。也不知道是誰運過來的。”

陳氏拿不準六公主是想還回來,還是過來敲打侯府不要亂說的,所以她便沒說話。

徐曉妍:“會不會是之前管家所為。以為六公主發現不了,便想著偷偷放點東西。”

六公主眼珠子轉了轉,很是上道:“極有可能,可惜那管家跑了。我也懶得去追究了,畢竟我也沒什麼損失。”

“只是……”

她看了看徐曉妍:“哎,那些東西實在是太多了,不像是什麼正常渠道來的。”

“心裡便堵得慌。”

她研磨著手裡的帕子:“我一個公主,又不差這點錢……”

言下之意,我是不能看為了點蠅頭小利幹偷雞摸狗的事情,一定是有人鑽了空子,夥同我那個管家偷的。

反正徐蕙蘭已經中風癱瘓了,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就算是哪天開口了,她也不敢亂說。

徐曉妍:“那公主覺得應該如何處理?”

六公主:“自然是找到失主了。但是這事情,也有我約束不力造成的,便也不太想報官。”

你懂的,我要私了。

陳氏終於開口:“實不相瞞,半年多前,侯府出了一次盜竊案,庫房值錢的東西被洗劫而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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