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雲強和沈寒松並肩站在週記農家樂屋頂,遠遠看著燈光閃耀的湖面和湖岸,耐心等待著搜尋結果。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楊雲強終於忍不住一臉懷疑問道,“沈將能確定,那個畜生的確在還在湖中?”

“怕就怕湖底還有不為人知的地下暗河。”

沈寒松也微微皺了皺眉,說道。

雖然當地水文資料上並沒記載有大型暗河通往沉湖,但卻不代表水底沒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那還等什麼,趕緊讓人下水搜尋呀。”

楊雲強不假思索說道。

“好。”

沈寒松飛快拿起對講機,下達命令。

很快,二十名穿戴整齊著專業潛水裝置的海龍特戰隊成員,就紛紛滑下直升機,從不同的地方扎進了沉湖。

……

沉湖底部確實有一條暗河。

暗河的出口直徑不足一米,水流也不算洶湧,再加上隱藏在十幾米深的水下,故而一直都沒被人發現。

但運氣逆天的許強坤,卻恰好從暗河旁邊遊過。

許強坤頓時就被波動的水流吸引,直接潛入水底,一頭扎進了這條暗河。

憑藉著超強的水性,許強坤硬是在沒有專業潛水裝備的情況下,拼著最後一口氣游出了暗河。

暗河的起點是不遠處的孤山,孤山的背後則是寬闊的沉江。

“哈哈哈……”

看著滾滾流淌的平江,聽著湖面上傳來的直升機,大難不死的許強坤,忍不住仰天狂笑不止。

但很快,狂笑卻就戛然而止,只剩著滿臉猙獰和怨毒。

沈老狗,楊家小兒——

老子跟你們沒完!

帶著凜冽恨意,許強坤一頭扎進了滾滾東去的平江,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四十分鐘後,一名海龍特戰隊隊員終於浮出水面,大聲彙報道,“報告沈將,我找到地下暗河。”

為了讓沈寒松看清自已的位置,那名隊員還旋即摘下潛水頭燈,用力搖晃著。

“啪!”

沈寒鬆氣得重重捶打著屋頂護欄。

許強坤可是他精心培養出的水中蛟龍,如果他也發現了地下暗河,結果就不言而喻了。

“那個畜生未必就已經發現地下暗河,現在的當務之急,一是派人去追,確定他有沒有從暗河逃走,同時封鎖暗河入口,絕對不能讓他僥倖逃脫。”

楊雲強當機立斷說道。

沉湖的面積的確不算很大,但許強坤卻只能被逼呆在水下,結果卻就完全不一樣了。

就算有專業潛水裝置,燈光能夠照射的範圍,也只有四五米遠而已,想找到這條暗河,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除非,那個畜生真的運氣逆天,意外碰到這條暗河!

沈寒松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然後趕緊拿起對講機,下達命令。

很快,二十名海龍特戰隊成員就都相繼趕到暗河入口,十人封鎖入口,十人潛入暗河探查。

“沈將,我們已經找到暗河出口了。”

八分鐘後,沈寒松就收到了灣鱷的彙報,也看到了山腳下晃動的燈光。

“仔細搜尋,務必儘快百分之百確定,那個畜生到底有沒有從地下暗河逃走。”

沈寒松又忍不住重重一拳砸在了水泥護欄上,可這卻真的怪不得沈寒松。

雖然他帶來了三十名海龍特戰隊精銳,但卻要兵分三路追查許強坤和史正浩的下落。

緊接著,東面便傳來了史正浩露面的訊息,沈寒松又匆匆帶著幾名海龍特戰隊成員趕去支援,根本分不出精力潛水探查。

再加上,地水文件案顯示,沉湖並無暗河相通。

“沈將,我們發現了一串腳印,腳印大小,四十二碼上下,鞋印花紋跟我們的軍靴完全吻合……”

“砰!”

沒等灣鱷彙報完畢,沈寒松就忍不住重重一拳砸在了水泥護欄上,把手背都砸出血來了。

“順著腳印,給我追,我馬上趕過來。”

沈寒松強壓著怒火,沉聲下達命令,然後便呼叫來直升機,帶著楊雲強和熊大熊二,一起趕往山腳。

剛才的陣雨,讓地面變得泥濘鬆軟,追蹤腳印完全沒有任何難度。

十分鐘不到,眾人就追著腳印來到小山背後,看到了滾滾東去平江。

“砰!”

沈寒松又重重一拳砸在了旁邊的松樹上,留下一個清晰的血色印記。

平江漫漫,路途多變。

以許強坤的逃生本領,想在這漫長的水岸線中找一處躲藏之地,真心不是什麼難事。

再想找到這個畜生,無異於大海撈針了!

楊雲強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沈將,接下來的搜尋我就不參與了,如果需要我協助,及時聯絡我。”

“今晚有勞了,我讓灣鱷送你們回去。”

沈寒松也忍不住輕輕嘆了口氣。

許強坤是他一手栽培出來的,他比誰都更清楚,再想找到那個畜生有多艱難,但他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要拼盡全力去做,絕對不許這個畜生繼續留在世上害人。

……

姑蘇,隆鼎會所。

雖然關隆鼎已經被楊雲強秘密抓走四天,可會所的生意卻依舊火爆,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但凌晨兩點,客人卻也明顯少了很多。

突然,一名中年男子卻大步走進會所,徑直衝到吧檯前,重重拍著桌子,大聲吼道,“關隆鼎在哪?讓他滾出來見老子。”

“先生,您……”

“廢話少說,趕緊讓關隆鼎滾出來見老子,否則,老子拆了這個破會所。”

男子粗暴打斷前臺,凶神惡煞說道。

男子體型魁梧,身高一米八五出頭,眼如銅鈴,面相兇惡,尤其是額頭上那條宛如千足蜈蚣的猙獰刀疤,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善類。

前臺有些畏懼的看著男子,客氣說道,“先生,我們只是前臺,無權……”

“砰!”

但還沒等前臺說完,男子卻就一把抄起吧凳,重重砸在了吧檯上。

男子名叫古睢業,正是古忠棋之父,古家外事堂堂主。

五天前,古睢業就給古忠棋打過一個電話,可卻提示電話關機。

古睢業當時也沒多想,以為是古忠棋的手機沒電了,等他充電開機後,自然就會回給自已,但古睢業卻始終都沒等到古忠棋的電話。

隨後的三天時間裡,古睢業一直都在反覆聯絡古忠棋,但得到的結果卻都是一樣的。

古睢業終於坐不住了,這才趕緊匆匆趕來東海。

然而——

因為古忠棋天賦異稟,實力超群,古睢業從未想過,在這滿地弱雞的世俗界中,他的寶貝兒子會出人身安全問題,故而,他也一直沒太多過問兒子的行蹤。

他僅僅知道,古忠棋出來的這四個月,一直都跟關隆鼎混在一起,最長出入的場所便是關隆鼎的隆鼎會所。

堂堂古家堂主,橫行霸道慣了,怎會將區區一個世俗界會所放在眼中?

加之他又心急如焚,只想儘快知道寶貝兒子的下落,直接大打出手也不奇怪。

“何方狂徒,竟敢來隆鼎會所鬧事,你活的不耐煩了吧?”

保安隊長勃然大怒,帶著六名保安迅速圍攏上去。

這裡可是隆鼎會所,關家三當家的寶貝兒子,關隆鼎關少的場子,從會所開業至今,也都沒人敢在這裡鬧事。

“滾!”

古睢業直接抄起吧凳,狠狠砸在保安隊長的肚子上。

“砰!”

保安隊長應聲而飛,重重撞在牆壁上,當場昏死過去。

“殺了人……”

古睢業的兇殘舉動,嚇得前臺和迎賓花容失色,驚慌尖叫而逃。

大廳的動靜驚動會所內保,大批內保很快蜂擁而至,但在兇殘古睢業面前,他們都只些不堪一擊的弱雞。

僅僅兩個回合,就有十名內保被打翻在地,生死不知。

這還是因為他的寶貝兒子跟關隆鼎混在一起,古睢業手下留情所至。

“讓關隆鼎滾出來見我。”

古睢業倒提著吧凳,緊盯著內保隊長,冷冷說道。

“關……關少已經四天沒來會所了,電話也一直在關機中,閣下到底是誰?找關少何事?”

內保隊長強壓著懼意,硬著頭皮問道。

“老子是古睢業,古忠棋的父親,我兒子去哪了?”

古睢業緊盯著內保隊長,厲聲喝道。

“古……古爺,古爺他……”

保安的神態表情,讓古睢業的心咯噔一聲沉入了谷底。

古睢業臉色驟寒,怒聲咆哮道,“快說,我兒子到底怎麼了?”

古忠棋嚥了口口水,戰戰兢兢說道,“古……古爺他沒了……”

“你說什麼?”

古睢業一把拎著內保隊長的衣領,將他提到自已身前,雙目血紅,死死瞪著內保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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