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章 日向的覆滅
我們沒有任何波瀾的透過了這次考核，但那次衝突後，火影一系對我的意見越來越大了，畢竟我比起九尾人柱力還不可控呢。
——最後一場考試——
高大的牆壁圍成一個圈，大名和木葉的高層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場內忍者有趣的比試，就像欣賞被馴服的野獸為主人獻上效忠的死鬥。
在寧次進場前，我終於從暗無天日的根部走了出來，收拾好情緒，我跟在團藏身後覲見了來訪的大名。
“啊啦，小櫻怎麼才來！”那位發明‘半面薔薇’的大名之女，如今已為大名左膀右臂的美豔女子熱切的招呼著櫻發少女坐下“好些年沒來看你，結果昨個又出事了，早說過你來我府邸，又不短你吃穿，怎就非得做個賤職！”
“我身無長處，還是志村爺爺收留了我，努力達成他的期許即為我之夙願。”我撒謊不打草稿的胡說八道。
“團藏顧問，你有一個好繼承者啊。”大名樂呵呵地看著招待室內祥和的氣氛。
團藏笑而不語。
“咳咳”三代打斷了屋內奇怪的氛圍“大人，根部那個白眼的比試開始了。”
“哦——這個就是你給我提到的，那個團藏特意從宗家撬過來的天才啊，我倒要好好看看，他有什麼過人之處。”大名興致勃勃的望著三代利用望遠鏡之術投影的比試畫面。
————
“哼……被抓住的小鳥只要夠聰明，就會用自己的嘴開啟鳥籠的門，因為他們還沒放棄想要自由的翱翔在空中的希望。”不知火玄間傲慢又無知的大放厥詞。
“哈哈，沒想到居然能聽見大家族這樣的辛秘，真是笑死人了。”
“命不好怪誰嘍，要不怪怪你那死鬼老爹！哈哈哈！”
“要我說，小孩就是被那什麼‘天才’的頭銜搞得心比天高，我要有他這副容顏天賦，早把個宗家小姐一飛沖天了！”
…………
原來這些小櫻也早有預料嗎？白眸的少年靜靜仰躺在地上，失了魂一般，呆呆地仰望天空……
嘛……已經無所謂了……
勝者——漩渦鳴人。
——接待室內——
“我原以為是什麼厲害的人物。”大名失望的癱回位子。
“那位分家的白眼確實優秀，但比不過老夫自滿的忍者。畢竟是繼承了火之意志的好孩子，可不是什麼只知拼殺的工具。”三代頗為自得地順了順修剪得當的鬍子，不動聲色的拉踩道。
‘自滿？那一會兒就讓你自滿的弟子殺了你吧……最後在他面前毀掉他的後代好了’我陰惻惻的盤算著……
——休息室內——
日向日足找到了休息的寧次。
“當時村子的戰力黃青不接，為了不讓戰火再次荼毒木葉，我們只有答應雲忍的要求……”
“我們可是找了日差商量的，他是自願獻身……”
“再說分家保護宗家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如果你還怨恨的話，那我就給你下跪賠罪吧……”
“……已經不用了，家主大人。”
日向日足沒有在弟弟的遺孤臉上看見被感動後的誠惶誠恐，只有一片寂靜的麻木與木然：“畢竟人的思想很難改變，尤其從小耳濡目染的情況下。啊……這不是責怪你的意思，家主大人。但人啊，總該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
「白棋騎士·躍擊」
「萍蹤浪影」
案板的魚兒還未意識到自己已經被開膛破肚，避免獵物破釜沉舟弄壞還算珍貴的素材，雪亮的刀鋒利落的處理掉四肢，飛舞的點點血花為慘白的牆面增添妖豔的美感。
“你，你，挖下眼睛，打掃乾淨，注意別讓他亖了。”隨意指揮著沉默不語的根部忍者，我笑盈盈的回頭：“啊啦，終於不再拒絕我了呢～寧次。”
“你的計劃太瘋狂了，只要是個人都會拒絕。”大悲大喜後，看清身居高位的上位者是什麼鳥樣，寧次接過帶有花柄的紅薔薇。
“唔……還以為你被鳴人說服了。”
“你是指‘那又怎麼樣？我可是不會輕易放棄的’這樣賭氣的話嗎，如果他真的是個普通人我倒還信些，只有努力人人可當上火影？哼，四代火影之子、漩渦後裔、九尾人柱力，這樣的配置估計誰也比不過他吧……”
啊……還要加一個金閃閃的不知名查克拉體呢……
寧次將花卉置於右臉，異變開始……
——日向族地——
“仁慈的春野大人，冒犯閣下得力干將實屬老夫有眼無珠，犯事者已悉數畏罪自盡。”幾位老者誠惶誠恐對著十多歲的稚子俯首跪拜，面前擺著幾具蒙著白布的遺體。
“哎呀，幾位怕不是老糊塗了。冒犯者為宗家子弟，怎麼送分家的奴才來了。”
“這……”幾位老者互相對視了一眼“大人有所不知，分家保護宗家乃祖宗之法，所以……”
“殺了吧，真噁心。”我冷淡的下令道。
“你！”幾位老者慌了神，意圖利用籠中鳥控制寧次來要挾春野櫻。
然而，無事發生。
身居高位的老東西綿軟的攻擊很快被根部撲滅。
“所以說啊，為什麼人那麼少。”望著到手才幾十雙完整版白眼，我向下方跪著的日向族人們真誠發問(作者懶得查日向有多少人了，所以這是私設)。
人們像待宰的羔羊一般蜷縮成一團，祈求著上位者的寬恕。當然，只有分家才有這麼好的待遇，宗家全被打斷四肢挖去雙眼剪掉舌頭，像死物般陳列在榻榻米上，包括重傷未愈的雛田和年紀尚小的花火。
“這算什麼？多數人被少數人霸凌了？”我百無聊賴地戳了戳日向日足的額頭“喂喂，確定宗家只有這點人嗎？好歹貴為木葉第一強族，拿出點該有的底蘊來啊。”
日向日足張大嘴巴，還維持著哭嚎的動作。在聽見女兒的慘叫開始，他不敢有什麼大動作，只會像蛆蟲一般蠕動著身體，鄭重而又卑微的一次又一次磕頭。嘛，不過沒什麼用就是了。
“小櫻。”寧次阻止了櫻發少女愈發放肆的行為“你答應過我，由我終結日向的宿命。”
啊嘞，有嗎？
“真是善良啊，寧次。明明自由受孕的素材更耐造。”
我讓人取走宗家的基因片段，後退了一步，將場地讓給了寧次。
寧次面無表情的來到宗家的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自己曾經夜不能寐的物件們。按理來說能報仇了自己應該高興，終於這群傢伙遭受了身不由己的命運，但……算了。
“失禮了。”
他們沒有痛苦的，安靜的離開了世界。
“啊……他們怎麼辦呢，傷腦筋——”我笑盈盈地注視著烏泱泱跪著的分家，我故意拉長語調，但他們只會保持著跪拜的姿勢。不過嘛，年輕的幾位顫抖的身體取悅了我。
我歡快的拍了拍手：“嗨嗨～大家，都抬一下頭～”
“我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像小孩子分享心愛的玩具“dang dang～你們看見寧次戰鬥的英姿了嗎？”
下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過了一會兒，一個青年才遲疑地回答：“是，沒想到寧次大人居然可以擺脫宗家的控制……”
“嗯嗯！所以各位～想不想得到這種豁免呢～”我扯下了右臉的繃帶，鮮紅的花紋像是有生命般，遊走、纏繞、分離……
恍然間，人們彷彿看見一道鮮紅而威嚴的樹影佇立於天地間，沙沙的樹音混著涼涼清風，宛如母親輕柔的呼喚；垂下的枝條像招呼離家的孩子，溫情如春……
寧次平靜的看著剛才還算正常的人們逐漸變得宛如狂信徒般，滿含眷戀的、跌跌撞撞的、義無反顧的走向了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