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塵計劃在梵城組織的年底大會上動手。

這一天,組織所有成員都要在本部參加大會。

教父和兩位會長坐在高位上,其他人都排列坐於幾張長桌邊。

大屏上滾動著過去一年來,組織完成的慈善專案,以及來年所要達成的目標。

突然之間,大屏閃爍了幾下。

紅會會長丹尼爾率先反應過來,讓人檢查音控室。

然而緊接著,更為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大屏恢復正常,播放的卻是當年丹尼爾殘害人命,並且誣陷南星的影片。

底下所有人都震驚不已。

教父也頗為驚愕地望向白會會長阿貞,悄聲問:“真的是丹尼爾嗎!”

白會會長目光陰冷,掃了眼騷動的眾人。

“都安靜!”

丹尼爾很淡定,並且暫時不做任何辯解。

他一瞬不瞬地望著那大屏,心裡已然有數。

擁有這段影片的人,很可能還掌握了組織的其他資料。

看來今晚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影片連著播放了兩遍,沒人關閉。

有下屬過來報告:“音控室反鎖了!有人在裡面搞鬼!!”

白會會長脾氣火爆,“砸門!”

旋即她瞥了眼丹尼爾,怕他會衝動地跑去音控室那邊,就走到他身邊,低聲提醒他。

“你給我老老實實待在這兒,哪裡都別去!”

當年那樁案子的實情如何,身為同謀的她早已知曉。

丹尼爾是為了幫她,一起扶持了現任教父。

他們早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她是不會放棄丹尼爾的。

音控室那邊,門很牢固,但也抵擋不住暴力撞擊。

那門很快就被撞破,可裝置像是中了病毒,怎麼都控制不住,無法終止那還在播放的影片。

下屬趕緊回去稟告會長們,可與此同時,另一名下屬表情驚慌地從外面跑來,報告教父和兩位會長。

“大門……大門被攻破了!”

“什麼!?怎麼會發生這種事!護衛隊呢!”眾人面面相覷,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

教父此時也是坐立難安。

他頻頻望向兩個心腹會長。

組織本部的大門固若金湯,且有大批人守著,是沒那麼容易攻下的。

這次的敵人來頭不小啊!

教父心裡慌亂,額頭上冒出陣陣細汗來。

他連擦汗都不敢,強裝鎮定地坐在原位,讓其他人不要慌。

忽然,會場的大門也被推開。

一大群人出現在門外,身影或高或矮,氣勢如虹。

比較靠近門的成員們認出了來人。

“是被除名的那些人!”

“靳先生!南星小姐!他們怎麼都來了?”

這話接連往前傳,大家都知道是誰來了,紛紛露出錯愕的神情。

那白會會長捏了捏拳頭,召集下屬。

“把他們這些擅闖者都抓起來!”

“遵命!”

靳塵身邊的孔維站出來喊話。

“按照規定,每四年的年底大會,任何人都能提出內選,決定更換管理會成員。

“我們是來參選的,不該受到這麼粗魯的對待吧。”

南星目視前方,語調恣意平緩。

“或許是某些人的職位來得名不正言不順,心虛了。”

她邊說邊找了個靠前的空位坐下,那些普通組織成員都不敢制止,反而對她有種習慣使然的敬重。

畢竟是前任的白會會長,而且剛才那段影片已經證明——當年她是被誣陷的。

那有關將她除名的決定,肯定是有變化的。

大多數成員都是跟風戰隊,默默看戲。

教父頂著巨大的壓力,“如果是按規矩參選,當然沒有問題,但你們今晚不請自來……”

“愣著幹什麼!都抓起來!”白會會長厲聲打斷教父的話,繼續催促那些下屬。

但這次,靳塵和南星帶的人也不少。

除了本來就跟隨他們出走的下屬,還有裴璟衍的一些人,加起來也有一百多號人。

而且他們都有精良的武器。

真要打起來,殃及池魚,場面會很難控。

組織管理會的成員們深知這個道理,紛紛起身勸說白會會長,不要動武。

白會會長沒理由動南星,將目標轉到靳塵身上。

“其他人參選可以,但靳塵殺害前任老教父,必須抓了他!”

靳塵風輕雲淡地正視著。

他不畏人言,一步步往前走。

身邊那些下屬都緊隨著他,在他四周保護。

等到他站得足夠前面,他才轉身朝向那些坐著的組織成員們。

“今晚在此,關於我謀害老教父的事,我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首先,我不否認我做過的事,我當年的確誤傷了老教父,但給他致命一擊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這話一出,全場譁然。

丹尼爾突然大笑。

“哈哈……靳塵,你的把戲還真不少啊!”

孔維意有所指地怒道:“當年有人能用下作的手段誣陷南星小姐,同理,也能用相似的手法陷害靳先生!”

教父喉嚨乾啞,如坐針氈。

一個好好的大會,怎麼會牽扯出這麼多麻煩事兒來!

他早說不想當什麼教父了,阿貞和丹尼爾非要把他推上位,現在讓他如何是好啊!

配合著靳塵的講話,大屏上的影片切換成了另一段。

那是老教父出事當晚,他和靳塵爭執畫面。

老教父表情兇狠,兩手掐著靳塵的脖子,和平日裡和善的形象大相徑庭。

他在影片裡怒吼——“你們休想離開我!休想!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這兒!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影片在這邊中斷,接下去就是靳塵的口述。

“他提到的秘密,是你們之中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的。

“這麼多年,梵城組織打著慈善的幌子,大肆斂財、非法買賣、結黨營私。

“這就是你們所崇拜的老教父,他其實是個披著人皮的魔鬼……”

“靳塵你住口!”白會會長不允許他說這些。

她那張還算漂亮的臉蛋,這會兒已經佈滿陰翳。

南星單手託著下巴,清清冷冷地瞟向她,反問。

“哥哥要是不說,只怕有些事,你也不知情吧?

“你們草草上位,掌握重要職權,可笑的是,你們根本不知道組織的具體業務。

“今年的結餘是多少?有比前幾年多嗎?

“你們也只能延用以前剩下的資源,很難主動拓展業務,還有那位坐在高位的教父,請問,您知道組織吸納的那些會員,都是用來做什麼的嗎?”

她這番話,教父和白會會長都答不上來。

畢竟要不是哥哥主動坦白,連南星都不知道組織那些黑色產業。

但他們還在嘴硬。

教父看眾人鴉雀無聲,立刻信誓旦旦地說:“我們當然知道,但怎麼可能在這種場合說出來!這可是組織的機密!”

南星臉色一沉。

“也就是說,您也承認組織確實有涉及不法的業務?”

教父這才意識到說錯話,整個人都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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