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天,豔陽高照,上午十點三十七度高溫,下午最高氣溫會達到四十一度。

秦風坐在副駕駛上看手機天氣預報,城裡氣溫比城外高屬於正常現象。

開車停下,王秀雅戴著紫紅色墨鏡,瞧上高層住宅樓問:“寶貝,你住在這個高檔小區啊,看樣子不錯。”

車停在小區外面公路邊上了。

秦風望一眼,關上手機,“秀雅,我下車回去了。”

“不帶我回去嗎?”

“我姐在家,她看到我帶陌生美女回家,她會刨了我家的祖墳。”秦風唬她不要。

王秀雅質疑,“她敢刨你家祖墳,跟你什麼關係的姐?”

“是我媽二婚男人的親生女,比我大,她練過舞。”

“她練武,拳腳厲不厲害?”

她聽錯意思,秦風將錯就錯:“她一隻手能把我幹趴下,腳會亂踢人。”

咦,那麼厲害!

王秀雅顫拌地害怕,“你快回去吧,拜拜!”

她得到幸福,滿臉燦爛地微笑。

秦風想到這是自己的功勞,從昨天到今天早上多次奉獻,讓她享受到無限愛地滋潤,不幸福才怪。

不過,一身精氣消耗殆盡,不知有多次才能補回來,秦風要好好去休息。

開門下車,秦風一腳落地站起時,兩眼發昏,差點往一邊摔倒,好在手裡抓著車門沒放,稍微回神挺起力量站穩,把門一關走兩步讓開。

“拜拜,再見!”王秀雅朝著車窗向他使勁揮手,臉上笑開花地告別。

秦風一身無力,讓嘴張不開,在刺眼的陽光下,眼睛眯成縫地盯著她高興揮手開車離開。

車開遠消失在車流當中,秦風強硬地挺直腰。

哎呀,好無力呀!

秦風走路邁不起腳步,在裝著沒事之下硬撐著走進小區,以快要去死的心情拖著半條命到樓下電梯,一進按下樓層背靠扶著支撐。

好在,電梯沒別人上樓,算在這兒躲過一劫。

小區認識的人沒幾個,剛才路上被他們當成外面的人闖進小區,那個眼神防賊似的盯著看了又看。

電梯22樓到了。

秦風成了個老態龍鍾的老人,走一步要哼出聲音才能動,雙手撐著腰走到門前,人臉識別開門。

家裡客廳放著電視聲音,秦風即刻挺起精神,千萬不能讓媽瞧出端倪。

秦風脫下皮鞋換上涼拖板,客廳沒人,叫:“媽!”

哎呦,頭腦眩暈!

秦風走兩步倒上沙發椅躺下,全身舒服,眼睛一閉好想睡。

啪!

手指輕柔地拍上頭頂,秦風以為是媽,就叫:“媽,我回來了!”

“哎,你從哪裡回來?”

是姐的聲音,她在質問。

秦風猛地睜開眼皮,翹起眼珠子瞧上頭頂,她正好罩在臉上驚得嚇一跳。

為了自保,不找她,只找媽地問,“我媽呢?”

啪啪!

姐的溫柔手指不停拍打頭頂,再問:“昨晚,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你打電話嗎?”

秦風摸出褲袋手機時想起了,她確實打了兩個電話,但沒回,現在找上來了。

李詩意惡狠狠地拍上腦袋,一片好心他當驢肝肺地氣道:“電話不接,微信不回,幹什麼去了?”

秦風揮舞扒頭頂上的手,叫喊:“哎喲,疼,別打頭!我快腦溢血了,睡眠不足,累得眼皮睜不開!”

他在眼底下的反應,情況確實是這樣,李詩意出氣打完了,兇眼指著鼻子問:“說,跟誰鬼混一夜不回家?”

“昨晚加班到半夜兩點,我送謝總回家已半夜三點,我躺一覺回來,我全身虛脫沒力氣了,你打頭我最容易腦出血。”

“你真的加班?”李詩意不會相信地低下頭,嗅一嗅脖子上的衣領,隨即火冒三丈地拍打上肩膀,“你騙我!全身女人香氣,哪兒來的?”

姐這下打得不冤,一個勁的猛打。

秦風像做錯了大事,任由捶打不還手,不躲不偏地扛受。

打狠了,手打疼了,李詩意打疼地停下,問:“你瞅著有意見?”

“你聞過謝總和秘書的香水嗎?我在她們兩個之間工作,那麼濃的香水氣,我是條臭魚也變成香魚。你奇怪嗎?”秦風心慌慌地解釋。

李詩意拍上他的大腿,看出臉色分明在撒謊,嚴肅問:“你臭魚變成香魚,終於說真話啦。”

“我說的是真話!”秦風保證地點頭。

“一條鹹魚是怎麼變成的?它是在上面反覆抹鹽染成的,你身上的香不是衣服上的,而是你的脖子臉肩膀上散出的,……肯定抱著摔跤滾地板!”

“姐,你這樣說我說不通啦!”

“老實說,她有沒有抱你親你愛你?”

看樣子逃不掉了,反正與謝總有深層發展關係,不如干脆承認,她就不再追問,秦風瞬間變成傻蛋的樣子,很怕姐地眨下眼皮。

“什麼時候?”李詩意追根問底。

“今早上,你還要問嗎?”

“多長時間?”

秦風笑死人地笑起臉道:“這個沒必要說吧?”

突然,李詩意禁不住地張口大笑,漸漸的大聲笑。

“呵呵,哈哈……!”

姐笑得很奸笑得很惡,秦風很怕她笑地傻愣起臉。

“哈哈,你這樣子太可笑了,被搞得一身虛脫,沒精打采,像被白骨精吸乾精氣,看你樣子……,哈哈!”李詩意笑得笑出眼淚。

秦風要面子來氣道:“你別笑好不好?你又不是沒有過,笑話我什麼意思?人都不是那樣嗎?那些偷雞摸狗的明星,還是為了那個搞得身敗名裂,我與她正常的發展,看被你笑成見不得光的姦夫淫婦。不許笑!”

李詩意嘴抿得緊緊,捧腹壓住肚子才慢慢停下,但還是控制不住臉上地笑,只能等到不能再笑下去為止。

姐取笑得讓人受不了,秦風猛地站起身子,“我去睡一覺,你別來吵我。”

“哎,你媽跟我爸去別墅住了,晚上叫我們去吃飯,你不要出去。”

秦風看一眼,姐穿著白背心和四角邊短褲,一身清涼裝,只會在家裡大膽穿著,是不會怕人看到柔美線條的身姿。

“好,我去搞午睡。”

秦風答應推開去睡覺,怕她會闖進來,擰一下反鎖。

看他一個大活人關在門裡,李詩意像著魔地要看看,抓上鎖擰一下反鎖了打不開,忽一下子來氣,在心裡叫道:

“好哇,小子你反鎖!我砸你的鎖,以後還反不反鎖?等著瞧!你媽我爸去住別墅,今天起只咱兩個在家,不聽話整死你!”

走路都想睡覺,秦風往床上一倒,四肢分散閉眼就睡,腦子還能清醒地想起秀雅的事,在昨天下四五一次,吃了晚餐後八九一次,然後歇一會兒,半夜她發瘋地來一次,再是天亮的時候,母老虎又發瘋一次。

四次,是在拿命交啊!

而她精神好一萬倍,原因她不動,但自己成了狂牛野馬使勁地奔跑,就算一臺發動機也要熄滅降溫休息加油。

一身虛脫的樣子,姐也一眼看出來了,在臉上的表現太明顯了,從沒有如此精疲力盡,秦風要睡一覺才能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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