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背景:卿謐為李蓮花解毒失敗,鬼煞引發作,神魂俱滅。]

鬼煞引順著北冥神功盡數吸收到卿謐的體內,李蓮花動彈不得,除卻飽含痛意的雙眼,也只剩下漣漣的淚珠是拒絕此種解毒辦法的。

“不要…”

他盡力發聲阻止她,但卿謐已經痛到面色發青,黑色的經絡逐漸爬滿她的脖頸,李蓮花不忍看這駭人的場面,只能一直調動內力衝破他不可能破解的定身術。

不知為何,定身術逐漸失效,他以為是卿謐解毒後法術開解,可等他擦乾淚水,卻發現身前的人已經身形半透,似乎是要隨風散去。

卿謐吐了一口血,眼前也開始模糊,她用盡力氣解除李蓮花身上的法術,也看到了逐漸要消散的自已。

對不起啊,她食言了。

耳邊李蓮花的呼喊聲也逐漸歸於平靜,她重重闔上眼,只覺得對不起父母羲玄,還有北冥的子民。

是她沒用。

李蓮花本已經將愛人抱入懷中,他拼命地喊她,希望能給他一個回應。

“阿卿,你抬頭看看我好不好,你不要睡,我求求你,你不要離開我…”

世界忽然安靜了。

李蓮花眼睜睜看著她一點點消失在眼前,就像浮雲塵埃,無影無蹤,只有寰諦鳳翎掉在地板上響起的悶聲。

他呆滯在原地,望著卿謐消失的地方,眼神猶如一潭死水不起波瀾,也發不出來一點聲音,呼吸也停留在原地。

與此同時,北冥喪鐘響起,少帝星隕落,清琰手中狼毫暈紙,他跌坐在地上,兩行濁淚流下。

他掩面痛哭,縱使他做過無數次準備,真到了謐兒失敗隕落的時候,他還是心如刀絞。

白髮人送黑髮人,北冥亂成了一鍋粥。

傀儡術失效的方小寶清醒過來之後總覺得心口不舒服,慌亂地牽著狐狸精跑回去,他進門只看見一動不動坐在地上的李蓮花,沒有見卿謐的影子。

“李蓮花,師孃呢?她怎麼不見了。”

他越問心越慌,李蓮花好像是呆傻了一般,眼神是直愣的,好像也不會說話了,無助地張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李蓮花,你怎麼了?”

過了好久,李蓮花終於找回了自已的魂,還未等方小寶再問什麼,口中鮮血噴湧而出。

方小寶連忙給他把脈,卻發現毒已經解了,李蓮花是悲痛欲絕使心脈受損。

到底發生了什麼?

“小寶…阿卿不見了,她活生生消失在我的眼前,她不見了…我不知道去哪裡找她…”

李蓮花站不起身,狼狽地撿起她掉下來的寰諦鳳翎,“我該去哪裡尋你…”

淑濟強忍心痛,出現在了蓮花樓前。

李蓮花彷彿看到了救星一般爬起來,跪在淑濟身前,“伯母…”

可不可以告訴他阿卿去了哪裡?

他保留著最後的清醒,處於崩潰邊緣,胡亂拉著每一個能夠掌握卿謐線索的人。

淑濟卻只是眼神悲愴地將他拉起來,“相夷,謐兒,她不在了,她生前願望不多,她希望你平安喜樂。”

“伯母,我知道您是修道之人,阿卿沒有死,她只是虛弱養傷去了對不對?”

她不知道等羲玄歸位後是何等場面,但她雖不願承認女兒已經神隕的事實,可她不能再讓無辜之人摺進去。

靈力運轉,從此李蓮花的記憶中不再有卿謐的身影,年少的歡喜蕩然無存。

另一個人代替卿謐的存在,他真正的流夏,自此,小閻王是他,天外居的東家也是他。

淑濟將人委託給流夏,這是女兒未完成的遺願,合該幫她完成,也算是對得起他們半世情緣,也對得起好友囑託。

李蓮花昏迷了三日才醒,方小寶也受了迷咒的影響,只比李蓮花早醒一刻鐘而已。

他們看著木桌前沉默喝茶的流夏,覺得又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感覺莫名,陌生在何處他們也不曉得。

只覺得怪怪的。

流夏自已也不知道該用何種心情面對他們二人,心中悲痛不能顯現,他還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恭賀李蓮花,“花花,毒解了,身體可有哪裡不適?”

李蓮花捂著心口,頭也很痛,有些拘謹地回答:“還好,毒解還要多謝東家。”

“咱們都認識這麼久了,說這些豈不是生分?”流夏知道他的記憶錯亂,只能一點點引著李蓮花讓他的記憶完全亂掉。

他們認識很久了嗎?好像是的。

方小寶在旁邊一言不發,他心情莫名沉重,看著這個流夏也沒了往日的雀躍,只覺得到處都是怪怪的。

狐狸精也無精打采,明明已經解了毒,蓮花樓上下卻透露著一股死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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