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中午,南子舒一如既往的趴在吧檯上看著凌北大展廚藝。
將雞湯調好火候,凌北便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走到南子舒對面,笑著伸手點了一下她的鼻尖:“這兒油煙味這麼重,你到沙發那裡躺著不好嗎?”
“我在偷師。”
南子舒一本正經的盯著灶臺上不斷散出濃郁鮮香的湯煲,隨手拿過一顆葡萄塞進嘴裡。完全沒有空閒再去注意和她只有咫尺之近的凌北。
“再說了,這哪裡是什麼‘油煙味’。”南子舒終於轉頭掃了眼已經完全被忽視了的凌北:“這明明就是‘人間煙火氣’。你懂什麼?”
說著,她便咬著手中的牙籤,繼續“鑽研”著那氣味愈加誘人的煲湯。
凌北有些好笑的看著她:“你就這麼想學?”
南子舒頗有意見的白了他一眼:“你又不教,問這麼多幹嘛?”
“我教,我教還不行嘛。”凌北繳械投降般的舉起雙手:“老婆大人的要求我還能不滿足嗎?”
“真的!?”
南子舒趕忙拉住了他的手腕,確認道:“這是你說的,不能反悔!”
凌北看著頓時兩眼放光的她,不由得忍俊不禁:“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切,”南子舒不禁小聲反駁:“你最會騙人的了。”
凌北無奈的笑了聲,卻掩不住寵溺的神情。只見他繞到南子舒的身後,熟稔的將她略顯凌亂的長髮輕輕束起。
“我們以後還有那麼長的時間會在一起。”
南子舒聽到從頭頂傳來的聲音簡直溫柔的不像話:“你若想學,我便教你。畢竟和你一起做的每一件事情,我都求之不得。”
“但我只有兩個要求。”
凌北的聲音無端沉了下來。他微微附身,貼近南子舒的耳畔。一向灼熱的呼吸毫無預兆的全數噴薄在她的脖頸。
“什……什麼?”南子舒的呼吸不禁因為他的靠近凌亂起來。
“第一,做飯可以,但是不可以弄傷自己。”
凌北說得極為認真。他慢慢從身後環住懷裡的女孩,一字一句的繼續說著:“第二,學會了也別想著出去給別人做飯。”
又是這種偏執至極的語氣。
“那我要是偏要去呢?”
南子舒微微仰頭望向凌北,極為無辜的眼神中卻隱藏著星星點點的狡黠。
“你非要試探我的底線……”
凌北無奈的嘆了口氣,下一秒就直接低頭咬住了南子舒的唇瓣。
“嘶……”
南子舒吃痛的猛一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你一定要咬我嗎?什麼亂七八糟的習慣?”
只聽凌北一聲輕笑,抬手輕輕撫去南子舒下唇上的一點猩紅:“總得讓你長點記性嘛。”
看著他越發危險的眼神,南子舒皓腕一伸,竟是直接向後勾住了凌北的後頸。
然後繼續“危險發言”:“那你就不怕我一氣之下出去找一個比你乖巧的男孩子,然後把你給蹬了?”
望著女孩微紅的臉頰和狡猾的笑意,凌北只感覺呼吸一滯。
“舒舒,你現在是越來越不聽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