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種可能性看似瘋魔,但以南子舒對凌北的瞭解,這或許是他能做出來的事情。

南子舒還記得當初去參加莫宏昌的生日晚宴時,凌北送給她的那一套高定禮裙。明明很緊的時間裡,他卻有一套很早以前就準備好了的禮裙,而且精心搭配的首飾一應俱全,全都是最完美的。

那時凌北告訴她這是很早以前他就準備好的。

後來,無論是什麼時候南子舒再想起這件事,還是會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他說的很早以前,到底是多早?很早以前……他又為什麼要準備這樣一套禮服?而他……到底是為誰準備的呢?

南子舒實在找不到凌北在“很早以前”為她準備這些的理由。總不會是凌北神通廣大到都能算出自己未來女朋友的身材尺寸、愛好氣質這些特性吧?但關鍵是,當時那套禮服,南子舒穿在身上簡直像是量身定製的一般。

他們認識不過一個月,凌北也從未刻意詢問過南子舒的穿衣尺寸,又何來這麼一套無論是剪裁還是風格都和南子舒如此相得益彰的禮服呢?

所以南子舒還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替身”這種可能。既然是替身,最起碼的身材和氣質都應該很相似吧?這好像又成了這個問題唯一的解法。

而且這段時間以來,凌北經常會無意說些似乎是“以前的事”。南子舒認為他所留戀的那些歲月,應該是自己期望能與他同行卻因為錯過的時光而永遠無法踏足的。但凌北好像總會在她面前想起。

是不是也是因為自己真的很像某個參與過他那段不為人知過往的女孩?

這些事越到後來就越讓她每每一想到就焦躁的要命。南子舒當然想過直接去問凌北,但她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怎麼開口。當他們的羈絆越來越多,關係越來越親密,她也就更害怕這件事會成為損毀他們關係的罪魁禍首。

但是時間越長,這滿腹的疑問就會越積越多。它們總會在不知不覺間冒出來作弄南子舒一下,直到變成一根刺徹底扎進她的心底。

就比如南子舒那日清晨在醫院休息時做的那場夢。其實那早已不是她第一次做那種夢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些事就已經成了南子舒心中的一種執念。

說到底還是南子舒太在乎凌北了。她早就覺得自己已經沒辦法接受失去對方的日子。因此她只能小心翼翼的維護著這段感情,儘量不讓任何事情成為會影響這段感情的導火索。

但每一次南子舒面對凌北的時候,她都會無一例外的完全沉浸在一種“有所依靠”的幸福裡。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主動忽視了那些異常,因為她從未感到過凌北對她的感情有任何虛假,更從未懷疑過“他愛她”的這個事實。

南子舒也知道凌北看似隨性,但其實內心固執而瘋狂。以她對他的瞭解,如果凌北真的愛上過某個人,應該不會輕易放手吧?

但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個人,她現在到底會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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