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北盯著盥洗臺上方鏡子中的自己,最終無奈地嘆了口氣:為什麼不能把自己裝進套子裡出門!?

於是咱們日理萬機的凌總終於被迫開始維護自己的形象。

凌北先是衝了把澡,然後簡單整理了一下。反正儘量速戰速決。

畢竟他還要給南子舒帶些早飯。

這兩天南子舒的一日三餐全都是凌北包了的,雖然南子舒總說不需要這麼麻煩,她一個人勉強對付兩口就可以了,但凌北越是聽她這樣說,越是不放心。

以南子舒這段時間的狀態,她大機率是沒什麼胃口吃飯的。

所以說凌北乾脆準點投餵。要知道他家女朋友只對他的廚藝讚不絕口,因此這項工作對於凌北來說可當真是樂在其中。

凌北到陶山小區的時候,南子舒正好剛從小區門口出來。

她一眼便看見了凌北的車,笑著朝他揮了揮手,隨即向著凌北停車的地方跑過去。

“等很久了?”南子舒站定在凌北面前,看到凌北似乎刻意收拾了一下,有些好奇的伸手撫了一下凌北耳骨上的銀耳釘:“今天好講究啊,又是耳釘又是眼鏡的。”

“沒有,我也剛到。”

凌北先回答了南子舒的第一個問題,然後幫她開啟了副駕的車門:“早上起的早了點,就簡單打理了一下。

“舒舒喜歡我這樣?”

凌北笑看向南子舒,話語中有些揶揄的意味。可落在南子舒眼裡,卻是實打實的欲蓋彌彰。

南子舒向來心細如髮,又怎麼可能發現不了凌北整個人強打精神的模樣?他戴眼鏡不過是想要遮掩一下眼下明顯的烏青,而耳釘,應該也是他偽裝自己很精神的工具吧?

可南子舒沒有出言拆穿凌北的小心思,畢竟現在說再多都沒有用。她知道最近讓凌北煩心的事情一定不少,他還得時時刻刻照顧著她的情緒。

事無鉅細,細緻入微。任誰這般消耗也受不了啊。

南子舒知道自己幫不了凌北什麼,只能儘量讓自己的事情不要再去影響他。今天劉瑩下葬之後,想來凌北也能少一件惦記的事。

不任性,這是南子舒覺得自己能為凌北做的唯一一點事情。

南子舒看著凌北的眼神帶著些隱隱的愧疚和心疼,她抿了抿唇,隨即微微彎了彎唇角:“你哪種樣子我不喜歡?”

這次是南子舒上前揉了揉凌北的柔軟的頭髮。

原本只是抱著一點安撫的意味,卻讓南子舒沒想到的是,以前竟沒注意到,凌北的髮絲手感居然這麼好。就像他人一樣溫柔。

凌北倒沒有絲毫不樂意的意思,甚至臉上笑意更濃:“舒舒,你這些都是跟誰學的?很像一個久經情場的海王啊。

“這讓我略微感覺有些不安全。”

南子舒似乎是沒想到凌北會這麼形容自己,於是她先是愣怔了一下,隨即故意壓低聲音靠近凌北,臉上的笑意逐漸染上狡黠:“近墨者黑。”

“哦。”凌北似乎是對這個答案沒感到什麼意外,只聽他輕笑一聲,玩笑的話音中摻著認真:“但我的這些話,只會對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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