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子舒十分聽話的就著凌北的動作扭過頭，聲音有些無奈：“唉，還沒想好怎麼說。小煥對你意見挺大的，她本來就不希望我離你太近，今天在那兒罵莫經理的時候，連你都給罵上了。”
“哦？”凌北一挑眉，“這個鍋是莫子文的，我得找他算賬啊！”
南子舒失笑：“你倆不是情同親手足的好兄弟嗎？”
“誰說的？”凌北好像對這個說法很不滿。
南子舒似乎有點意外：“全公司上下的八卦訊息都是這樣說的啊！”
凌北很淡定的撇清關係：“純屬造謠，我和他不熟，頂多算塑膠兄弟。”
南子舒“哼”了一聲，對凌北的“闢謠”頗為不相信：“你就是嘴硬！”
隨即南子舒便有些好奇地看向他：“凌北，這個莫總監到底有什麼神通啊？你能讓他來代管設計部？”
“你不用這麼叫他。”
凌北順手將紙巾丟進垃圾袋，敘述得十分平靜：“莫子文十幾歲的時候就被我小姨和姨父踹去了國外，原因是因為他實在欠的沒法收拾。
“一是讓他出去歷練歷練，體會一下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二是可以直接眼不見心不煩。”
“感覺你們家對莫經理還挺嫌棄哈！”南子舒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嫌棄談不上，只是他活潑的確實不太像我們家能出現的物種。”凌北依舊沒有絲毫情緒波瀾：“他在國外讀了高中和大學，因為成績優秀，提前了兩年畢業。
“就智商這點還有些家裡遺傳基因的影子。當年他在國外也沒消停，吃喝玩樂到最後，竟然混出個藝術設計系的畢業證書。
“反正最初的打算就是一年之後，從設計部的第一批職員裡選拔出一名設計部總監。
“既然現在李簡被調查，日後想必也不會回來了。就讓莫子文代理一段時間也未嘗不可。”
看著凌北說起莫子文時一臉的“我跟他不熟”，南子舒心裡隱隱冒出一個小小的猜測。隨即神秘兮兮的湊近：“凌北，老實交代，你是不是酸了？”
凌北先是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南子舒話裡的含義時，凌北有點哭笑不得：“舒舒，不是我自誇，你在江大的時候真的沒聽過我的風雲事蹟嗎？”
“聽過......不敗戰神、榜首釘子戶......”這次輪到南子舒老實交代了。
“那不就結了。”凌北輕笑一聲。
但是這個話題好像是引出了凌北的某段記憶，他不禁深深地看了南子舒一眼，低聲唸叨了一句：“其實當年我也有個保送出國的機會，只是我沒去而已。”
“什麼？”顯然南子舒沒能聽清。
“沒什麼。”凌北立刻收斂神色，岔開了話題：“我說你以後不用叫他‘莫經理’。”
南子舒的注意果然被成功引開，疑惑問道：“那我要怎麼叫？”
“直接叫名字。”凌北倒是爽快。
“啊？”南子舒有些為難了：“那在公司總不能也這樣叫吧？”
“就這樣叫，沒問題。”凌北說得隨意，末了還不忘調侃一句：“他巴不得所有女生都這麼‘平易近人’呢。
“再說了，有我在，你怕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