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前兩天凌北可是不會跟他廢一句話，就跟誰欠了他一個女朋友似的......
“欸？哥，你今天心情不錯？”莫子文有些八卦地湊過去，“小嫂子追回來了？”
凌北悠悠瞥了他一眼，微微挑了挑眉，臉上的笑意竟然有點邪氣：“嗯。”
“我天，真的啊！？”莫子文倒是有點驚訝：“我看你前兩天的樣子，還以為緣盡於此了呢。”
這話到了凌北的耳朵裡卻不禁讓他皺了皺眉：“你什麼意思？”
莫子文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踩雷”行為：“本來還想勸你‘天涯何處無芳草’，大不了我再給你介紹幾個絕對比她好千倍萬倍的大家閨秀......”
“打住，莫子文。”凌北將手中的玻璃杯放到大理石臺上，發出一聲清脆的碰撞聲，“別怪我沒告訴你，我這輩子就她一個人，收起你那流裡流氣的話。”
“哥，你這麼認真的嗎？”
顯然莫子文有點被凌北的鄭重程度給驚到了。
他一開始以為凌北只不過是對這個女孩有點好感，那次在酒吧的時候，莫子文也覺得南子舒是挺特別的，有膽量有智謀，性格堅韌......
但他覺得這也不足以讓凌北死心塌地吧。
凌北看得出莫子文的難以置信，他盯著面前的酒杯，卻不自覺放輕了語氣：“我認識她的時間，比你想象的要更長。”
隨即凌北便如同壯膽一樣，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她是我的初戀，我暗戀了她四年。”
放在凌北心中多年的隱秘終於被輕輕揭開了一角：“從發現自己愛上她的時候開始，我就覺得我這輩子不會再喜歡上除她之外的其他女孩了。”
莫子文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什麼！？初戀！可四年前你不是在江大嗎？”
隨後莫子文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有些不可置通道：“我記得你剛從江城回來的時候，有一天晚上主動找我出來喝酒。當時我就覺得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結果一見到你就感覺你跟換了個人似的，魂不守舍的。
“後來你就跟不要命一樣，直接連灌了八九瓶伏特加。”
莫子文頓了頓，看向身旁人的眼神也有些感慨。那時候的凌北確實讓他記憶猶新。
他從來沒有見到過向來孤傲的凌北竟然會失態成那個樣子。
“當時我光顧著攔著你喝酒，也沒來得及問你到底出了什麼事。只是最後你喝的酩酊大醉，自己唸叨了一句什麼‘失戀’，還喊過一個人的名字。”
“之後我也沒膽再問你，你也很快就變回了平常的樣子。”莫子文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酒，笑得有些調侃：“就覺得你那天的黑歷史是我做夢幻想的一樣。”
“所以，”莫子文挑了挑眉，難得正經：“那次，就是因為她？”
凌北的眼神變得有些莫測，深深看了莫子文一眼，才悠悠開口：“是啊，她比我小兩屆，所以後來的兩年，我只能靠回憶和照片去想她。”
“哥，你跟嫂子是真有緣分啊。”莫子文湊過來，又變回了一副好奇八卦的模樣：“兩座城市，在一座城市分別了還能在另一座城市重逢，這最起碼得是八輩子修來的緣分啊，大寫的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