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手下對待婚姻的態度
李清源的事情,李清衡自認為幫不上忙,只能安慰安慰李清源。
不過,最終做主的,還是李素年和李若木。
只是,今天的事情,讓李清衡想到了自己手下那些「老光棍」們的婚姻。
當然,首先是要把史娟排除在外,她年齡還小,而且她是賣身給李清衡為奴的,按照傲萊皇朝的律法,她可以說是李清衡的「私人財產」。
李清衡來到李府側院,這裡是護衛、客卿居住的地方。
李清衡找到孫景洪之後,讓他召集了朱鵬、沙田、雷驚雲過來。
孫景洪他們還以為李清衡有什麼要緊事呢!比如:去暗殺吳昊澤?
吳家的事情,孫景洪他們也是聽說了的!
哪知道李清衡一開口就是說道:“孫大叔,從你開始,依次報一下年齡!”
孫景洪他們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突然要他們報年齡幹啥?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孫景洪就報了:“三十三。”
朱鵬:“我三十一。”
沙田:“我三十歲”。
雷驚雲:“我三十四歲。”
李清衡說道:“你們年齡都不小了,可有想過娶親?你們娶妻生子,與追隨我並不衝突,這兩年我都準備呆在石港縣城,你們要是想娶妻,我不會反對。”
孫景洪說道:“女人只會影響我出手的速度,我不娶妻!”
朱鵬、沙田、雷驚雲也是同樣附和起來。
李清衡笑道:“我只是建議,決定權還是在你們!畢竟你們也不缺錢,我只是表明態度,並不會阻礙你們成親。”
2.咱們去看看那吳昊澤
沙田走近李清衡說道:“少爺,咱們娶妻的事情先不說了,我們說說正事?”
李清衡斜了一眼沙田,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什麼正事?
作畫算正事嗎?他現在每天都作一幅靈畫的啊!
修煉算正事嗎?他每天都修煉一個時辰!
李清衡有了「畫意」之後,作畫的材料都省了不少,只是對畫意的掌控還不是很好,這是水磨的功夫,急不得。
修為上,之前李清衡提升得太快,現在也不敢過於刻意提升,所以每天只修煉一個時辰,只要不「丟」了就行。
其他時間,李清衡看看閒書、喝喝茶、練練小法術,李清秀在的時候也會去找她聊聊天。
李清秀回流霞歸元宗之後,李清衡沒事的時候就在府裡逛逛、街上玩玩……
沙田見李清衡斜眼看他,嘿嘿一笑:“少爺,咱們去看看那吳昊澤?要是方便的話,咱們……”沙田用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李清衡一聽這話,馬上面色一變,怎麼能做這種事?
咦?
還別說,這倒是一個好辦法。
簡單、直接、有效!
可李清衡卻是說道:“這事情我們不要管!更不能這麼做!不過,天天在家也無聊,咱們也出去走走,據說那吳昊澤經常去那勾欄聽曲、喝花酒,對了好像是叫什麼怡紅樓的地方?這地方少爺我還沒去過,咱們也去見識見識,少爺我請客!”
李清衡這話說得認真,就連靈覺超強的孫景洪都沒感覺出李清衡到底是什麼意思,暗道一聲:“少爺最近在心境上修行得不錯啊!”
沙田和朱鵬、雷驚雲更是拿不住李清衡倒底是不是真去喝花酒了!
不過,馬上他們就有了答案。
李清衡說完這話之後,吩咐沙田:“咱們不要騎獨角山驢,你去弄幾匹普通的馬,最好也不要用李府的,還有咱們的行頭也要換換,不要穿平常穿的衣服。準備好了,過去找我。”
這明顯是要搞事情嘛!剛剛說得跟真的似的。
沙田笑道:“少爺,準備這些不用多少時間。現在才上午呢!人家還沒開門。再說了,吳昊澤一般都是晚上才去怡紅樓的,每天都包著一位叫杜鵑的頭牌。”
李清衡疑惑道:“咦?你怎麼知道吳昊澤一般晚上才去?連包的姑娘都知道?難道你們之前已經偷偷去過了?”
孫景洪、朱鵬、雷驚雲有些心虛的將眼光瞟向別處,沙田自己說漏的嘴,就讓他自己解決吧!
沙田也沒說謊,直接說道:“嗯,前些天過去一次。”
得,這麼一說,李清衡也不好再說什麼,怪不得這些老光棍不急著成親呢!原來有解決之處!
晚飯之後,還沒等沙田過去找李清衡,李清衡自己就又去了側院。
沙田將準備好的新衣服讓幾人換好,然後拿出一些瓶瓶罐罐的東西放在桌上。
李清衡和孫景洪他們也是疑惑地看向沙田,這是準備幹什麼?
沙田說道:“我來給你們易一下容。”
之前就知道沙田所學甚雜,很多技藝都會一些,但李清衡這些年就知道沙田會裱畫。
李清衡指了指雷驚雲說道:“老雷,你先。”
雷驚雲還想說為什麼我先試?沙田這小子靠不靠譜啊?不要易容變成毀容了!我還沒娶媳婦呢!
不過,雷驚雲還是坐到了桌子旁邊。
接下來,沙田就是拿那些瓶子、罐子裡的東西,往雷驚雲臉上抹。
一盞茶之後,李清衡等人目瞪口呆了!
沙田拿出一個銅鏡,給雷驚雲,雷驚雲看著銅鏡裡的陌生面孔,愣了愣,說道:“老沙好手藝啊!我自己都不認識我自己了!”
沙田掏出一粒丹藥笑道:“還沒結束呢!這是變聲丸,一粒有三個時辰的藥效。”
就這樣,李清衡他們都換上了新衣服、易了容、變了聲,然後偷偷溜出了李府,來到了城南的一處院子,這是沙田今天剛剛租過來的,有十來個房間,因為地處偏僻,房屋破舊,已經很久沒人住了。
沙田租這裡,主要就是為了掩人耳目。
因為今晚可能要幹壞事,所以小心謹慎一點總是沒錯的。今天剛買來的馬,也放在這裡。
五人騎著馬,往怡紅樓而去。
如今,李清衡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微黑青年模樣。
其他幾人,也是面容變化很大!
3.吳昊澤死了
李清衡他們五人在怡紅樓聽曲、喝花酒,走場作陪的姑娘換了好幾波了,還沒見到吳昊澤過來。
李清衡示意了一下沙田,讓他去打聽打聽。
不一會兒,沙田就回來了,以傳音入密的法門對李清衡他們四個人說道:“剛剛有吳昊澤的隨從來給杜鵑姑娘報信,說吳昊澤死了!”
李清衡問道:“真的假的?”
沙田輕輕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確定。
幾人也是不可置信,難道是李若木安排人動手了?
沙田問道:“少爺,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李清衡說道:“來都來了,你們自己挑姑娘上樓吧!所有的費用,沙田你從日常用度的錢裡支出。兩個時辰之後,在這裡集合,咱們去吳家看一下。”
沙田等人嘿嘿一笑,也不客氣,直接挑姑娘去了。
不過,沙田帶著姑娘進包廂之前,還是找到老鴇輕聲說了幾句,然後遞給老鴇一個一斗儲物袋。
老鴇看了一下那一斗儲物袋裡的錢,馬上眉開眼笑,來到了正一個人喝茶的李清衡身邊:“哎呦!這位少爺,大晚上的一個人喝茶,睡不著覺不是更寂寞了?”然後老鴇微微靠近了一下李清衡說道:“今天我們這收了幾個新姑娘,都還是黃花大閨女,其中有一位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原先是個富家千金,現在家裡敗落,被她哥哥賣身到了咱們這裡,公子可要去見見?”
沙田剛剛的小動作,李清衡可是看在眼裡,錢都花了,哪有不去的道理?
李清衡點頭:“好,去看看。”
李清衡跟著老鴇來到了怡紅樓的二樓包廂,老鴇給李清衡上了一壺清淡的微熱黃酒,和一盤點心,就離去找姑娘了。
不一會兒,老鴇帶著一個抱著琵琶的十八、九歲的少女進來,然後把門關上,自己離開了。
那少女眼睛通紅,明顯是剛剛哭過。
李清衡看了兩眼那個少女,看其面板很白,手掌細膩一看就沒幹過粗活,這真的是一名家道中落的富家千金?
李清衡來了興趣:“你說說你的故事!”
那姑娘低聲說道:“我叫左冷秋,是東城左家的人。原先家裡做木材生意的,但我爹死後我哥不做生意,愛上了賭博,家產都被他輸光了!現在又把我賣了!”
李清衡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彈一曲來聽聽。”
左冷秋在李清衡身邊坐下,然後開始彈起了琵琶。
左冷秋彈琵琶的技術不好不壞,勉強能聽。
一曲彈完,李清衡面前的黃酒和點心也吃完了,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上了頭,李清衡看著左冷秋清秀的臉龐,一下子就有了感覺,伸手輕輕握住了左冷秋的手。
左冷秋下意識地想將手抽離,但最終還是沒有反抗:“請公子憐愛,冷秋還是第一次。”
這一句話,一下子就讓李清衡的無名之火點燃了,抱著左冷秋就往床上而去。
左冷秋因為過於緊張,渾身僵硬,還有一絲輕微的顫抖,任由李清衡施為。
李清衡也沒什麼經驗,手忙腳亂地脫著左冷秋的衣服,可怎麼也脫不下來。
李清衡的手忙腳亂,倒是讓左冷秋放鬆了一些:“你脫你的,我脫我自己的。”
男女之事,也不用師傅教,二人無師自通,很快就互相摸索著「交流」起來。
半個小時之後,穿好衣服的左冷秋問道:“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我想知道我的第一個男人是誰!”
李清衡猶豫片刻之後,沒有隱瞞,如實回答道:“我叫李清衡,城南李家人。”
左冷秋問道:“今晚留宿嗎?”
李清衡搖頭:“不,今晚還有事!”
左冷秋追問:“明天還能來嗎?”
李清衡點頭:“來”。
左冷秋笑了,理了理儀容,開啟房門,有些不自然地走了出去。
李清衡來到樓下的時候,孫景洪他們早就在那邊等著了。
看到李清衡下來了,露出微不可查地微笑。
李清衡有些不好意思,向著沙田說道:“結一下賬,咱們走吧!”
沙田點頭,去結賬了。
4.吳昊澤沒死?
李清衡他們五人來到吳家的時候,吳家到處掛著白帆、白燈籠。
吳家沒有褪凡境修士,只有幾名通法境後期修士,沒有人發覺李清衡他們到來。
李清衡他們收斂氣息,直接飛到靈堂上方的屋頂之上,各自施展手段檢視吳昊澤的屍體。
此時,吳昊澤的屍體放在一張硃紅大棺材裡面,棺蓋沒有蓋上。
吳昊澤沒有子嗣,在家裡也不怎麼受父母待見,靈堂裡就兩名下人守著,此時正在打瞌睡。
李清衡幾人查探完之後,互相用傳音入密的法門交流,最終下定了結論:“的確是死了。”
就在李清衡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剛剛還躺著一動不動的吳昊澤突然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嘴裡喃喃地說著:“咦?頭好痛?以後不能再熬夜加班了!啊?這是哪啊?我怎麼在這裡?誰跟我開玩笑,把我放棺材裡面了?”
吳昊澤的動靜,讓守靈的兩個下人瞌睡全無,嚇得二人不住後退,嘴裡控制不住地大喊大叫:“快來人啊!大少爺詐屍了!快來人啊!”
李清衡他們面面相覷:“怎麼回事?真詐屍了?”隨即再次探查起了吳昊澤。
沒有屍氣!
沒有邪氣!
有生機!
怎麼突然復活了?
這時,吳家人被驚動了,很多人都往這邊趕了過來。
李清衡對其他人傳音道:“咱們先走吧!就算他復活了,現在人多,咱們也動不了手!這事透著古怪,咱們從長計議。”
隨即,五個人消失在夜空之中。
李清衡他們回到了怡紅樓的停馬院子,騎著馬回到了之前的小院子。
放好馬之後,李清衡看了看這個小院,說道:“這院子還不錯,沙田你明天給買下來,找人修繕一下。以後這裡就作為咱們在外面的居所,你們要是看上哪個怡紅樓的姑娘,贖了身也可以安置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