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是一個不喜歡猜測的人,況且這種氛圍,無非打的就是一個心理戰,她一個外來者,闖入這種場合,肯定是哪哪都不舒服,緊張是難免的,估計躲在陰影處的人,就是喜歡看她緊張無措不安的樣子。

嘖,這人有點恨餘厭吶。

白悠往前走了一步,憑藉感覺,摸上了牆壁。

果然,開關被她找到了,沒什麼心思打啞謎,白悠很果斷的開了燈。

坐在沙發處的人,沒有想到白悠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正常人遇到這種情況,會按耐不住,會焦急大喊,會崩潰大哭,會……撕心裂肺,會狼狽不堪,會讓設計這一切的人,帶著勝利喜悅,慢慢的折磨這個闖入者。

那份緊張,那份焦急,那份無助,她當初全部體會過了,所以她今天佈置了同樣的一出場景,想讓餘厭也嚐嚐當時她的處境,也感受感受當時她是什麼心情。

可是為什麼會這樣。這出戏,她甚至還沒沒來得及開演,就這麼被她弄結束了。

她把燈開啟了。她怎麼能把燈開啟呢?!

安藍充滿嫉恨和憤怒的眼神,直直的看向了白悠。

然後下一刻,驚叫出聲,“怎麼是你。餘厭呢!”

白悠看著坐在沙發裡的人,身上就兩片布料,動作稍微大一點,就是遮上不遮下。

以前乾淨清純的臉,此時被化妝品全部覆蓋,紅豔的大唇,長長的眼睫毛,濃妝豔抹,少了那份清純,多了庸俗,這麼看上去,甚至有種髒髒的感覺。

她這是……來這裡工作了?

難怪剛才在門口的時候,她聽到那道聲音時,會覺得熟悉,原來是個老熟人啊。

那浴室裡的那個,也是老熟人?

白悠悠閒地笑了笑,坐在了長沙發上。甚至懶懶的往後靠了靠,彷彿是站累了,找個地方歇歇腳一樣。

眼神平靜的掃了一眼女人,口吻平淡,“好久不見啊。”

相比白悠的氣定神閒,安藍的情緒,可以說是很暴躁了,她再也沒了剛開始的那份鎮定那份運籌帷幄。

白悠的每一個舉動,都在她的意料之外,更讓她沒想到的是,來這裡的人明明是餘厭,怎麼就變成她了?!

啪哦一聲,把手裡的紅酒放到了桌子上,然後起身,幾步跨到白悠面前,臉色陰沉,咬牙切齒的說道:“餘厭人呢!”

白悠挑了挑眉,佯裝皺眉思索了一下。然後才恍然大悟般的說道:“啊,你找餘厭啊,哦,忘了告訴你,她身體不舒服,所以讓我來見見這個要告訴她父母訊息的女人吶。”

“你放屁!”

事實證明,再文雅的人,被逼急了。也是會口吐芬芳的。

瞧瞧,當初在司宥禮面前,要多溫婉就有多溫婉的人,此時目露兇光,睚眥欲裂的看著她,竭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然後控制出你放屁三個字。

嘖嘖,這才幾個月沒見吶,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呢?

白悠笑了笑,心情大好的撓了撓眉心,語氣淡然到了極致,輕飄飄的沒有一絲重量。不過落在安藍耳中。不亞於一聲又一聲的巨雷。

“這麼生氣做什麼,不就是一點事情嗎,告訴我和告訴她,有什麼區別。你這麼想讓她來這兒,是想聽你講故事,還是想趁機對她做點什麼啊,怎麼,我的到來,讓你的計劃粉碎了,這麼失望?是我猜中了?”

白悠越說,安藍的臉色就越難看,說到最後,她的臉色陰沉的已經快能滴出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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