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厭沒什麼心情吃飯,興致缺缺的切著手裡的牛排,不知為何,心裡總有股焦躁不安,時刻的灼燒著她的神經,讓她坐立難安。

和餘厭的處境完全不同,這份晚餐,司宥禮可以說的上是享受了,慢條斯理的切著牛排,動作優雅,舉手投足間都透著貴氣,賞心悅目,好看至極。

微微上揚的唇角,更是體現了他的好心情,此刻他的心情很好,前所未有的好,餘厭看見了,有點訝異,但是沒有好奇,他的情緒,她向來不怎麼關心。

司宥禮把手中的牛排切好之後,端到餘厭的面前,然後拿走了被餘厭橫一刀豎一刀切的慘不忍睹的牛排,繼續有規律的切了起來。

餘厭臉上有尷尬的神色,她繃著聲音說道:…“我可以自己切的。”

司宥禮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我現在切,還能拯救一份牛排,你說呢。”

餘厭:“……”

餘厭實在是沒什麼心思吃飯,只是呆愣的插著切成塊的牛排,麻木的塞到嘴裡,然後麻木的咀嚼著。

司宥禮自然看出來她的不對勁,眼眸閃躲,遮住眼底的神色,然後漫不經心的開口:“沒胃口的話,喝點酒吧。”

話落,一杯紅酒就推到了餘厭的面前。

餘厭盯著那杯紅酒看了一會,然後眼都不眨一下的,端起酒一飲而盡。

不得不說,酒是個好東西,好多人用他解愁,也不是沒有道理。

一杯酒下肚,喉嚨燙,胃部灼燒,連帶自己的神經都麻木了起來,那些煩心事,似乎都被擱置了。

餘厭第一次覺得,這酒可真好,彷彿是上癮了一樣。

拿起酒瓶,一杯接一杯的倒著,然後仰頭一飲而盡。

司宥禮看到了,也只是淡淡的瞥一眼。不加阻止。

餘厭在喝的迷迷糊糊的時候,這才意識到,自己酒喝大了,害怕自己醉的徹底,她便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此時一瓶酒,被她喝了一大半,臉色酡紅,眼神迷離,半醉半醒,司宥禮的臉,一會清晰一會模糊。

她猛的搖了搖頭,然後就看到司宥禮的嘴角,似乎上揚了。

而這個時候的司宥禮,終於捨得放下手中的刀叉了。

優雅的擦了擦唇,然後起身走到餘厭的身邊。

摸了摸她的臉,聲音裡透著數不清的柔情蜜意,“醉了?”

餘厭後知後覺,在司宥禮這句話說完的幾秒後,才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

下意識的搖了搖頭,聲音沙啞而又恍惚,“沒有。”

司宥禮笑了笑,喝醉的人。通常都不會承認自己醉了。

但是他知道,她是喝醉了。

她不知道,她現在的臉到底有多紅,臉上的溫度,有多燙人。眼睛裡面的神色,又有多迷人。

就像是一副畫卷,只是看著,就讓人心生歡喜,難以自制。

把醉了的人打橫抱了起來,慢悠悠的走出了餐廳。

今晚,可真是個好天氣,星星閃爍在黑暗的夜空中,照亮了隱藏在夜幕裡的景色,也讓餘厭白裡透紅的臉,格外的明亮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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