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驍前腳離開病房,後腳就碰到了來醫院看白悠的司宥禮和餘厭。

男人依舊把女人緊緊的攬在懷裡,動作透著親暱,這個時候,陸雲驍看到這個場景,實在是礙眼的很。

和白悠剛剛鬧了不愉快,他的心情本來就不怎麼好,結果還遇到了這兩人,動作那麼親密,再加上他們的冷戰,還是因為他司宥禮,這麼一想。好像更憋屈了。

司宥禮怪異的看了他一眼,好奇的說道:“臉色這麼差,鬧彆扭了?”

陸雲驍冷笑了一聲,涼涼的說道:“託你的福,人家要甩了我。”

司宥禮:“……”

關他什麼事啊?

“吃錯藥了?”

越說越煩,陸雲驍的情緒很差。他不耐煩的很,尤其是看到司宥禮摟著餘厭,更鬱悶了,“有事說事,沒事就滾!”

嘖,脾氣這麼大,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來姨媽了呢。

司宥禮淡淡的說道:“有事是有事,但是不是來找你的,厭厭要看看你家那位。我帶她過來。:”

餘厭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什麼人啊,明明是他說要帶她來看朋友的,她壓根不知道要見的人是誰好吧。

說起餘厭,陸雲驍的脾氣收斂了一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想好了,打算冒這個險?”

這話對餘厭來說,是有些莫名其妙,前言不搭後語,確實聽不懂。

但是司宥禮卻完全聽得懂,他抬手摸了摸餘厭的腦袋,湊到她耳旁。溫聲道:“病房就在那,你自己過去看看好不好,我和他說會話。”

餘厭皺著眉頭,老大不情願的說道:“可是我不認識她啊。”

“她和你是朋友,你們以前的關係是很好的,你不記得她了,可是她卻記得你,你消失了四個月,她很想你,她人不錯,你可以去見見,多個朋友也不錯,不是嗎。你不是說我忙,沒時間陪你,有時候寂寞的厲害嗎,那有了她,閒暇時間,讓她陪你出去逛逛。也不錯不是嗎?”

餘厭抬起頭,好奇的說道:“你會讓我出去嗎。”

司宥禮抿了抿唇,“如果和她一起出去,可以。”

餘厭想了想,然後點頭,“那我進去看看吧。”

司宥禮高興了,摸著女人的腦袋,笑著說道:“去吧,我就在外面等你。”

陸雲驍看著司宥禮,嘲諷的笑了笑,幽幽的說道:“說這話,你也不覺得違心。”

司宥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難不成我說她不是什麼好玩意,讓她離她遠點,你就開心了?”

陸雲驍看著他,“雖然事實,但是這話,你不能說。”

司宥禮:“……”

“頂多半個小時,她還要吃午餐。”

這話是陸雲驍對餘厭說的,俯視著她,說的理所應當。

司宥禮訝異的挑了挑眉,“鬧彆扭了,還管這個?”

“我樂意,你管得著?”

司宥禮:“………”

好吧,他臉皮厚,他有理,他比不過。

餘厭看著陸雲驍,或許是他的態度過於強硬,透著不容拒絕的姿態,下意識的。她點了點頭,然後向病房那邊走了過去。;

人走了,他們兩個也不需要打啞謎了。

陸雲驍靠在欄杆上,姿態慵懶,“不是把人藏的挺好嗎,怎麼捨得放出來了。”

司宥禮莫名的看了他一眼,用極其怪異的語氣說道:“為什麼,你不清楚?你家那位,三天兩頭折騰一次,誰能受得了,與其小心翼翼的防著,還不如讓她們和以前一樣。”

“不怕我家三天兩頭折騰一次的那位,把所有的事情,都一股腦的攤開。讓你做的所有努力,付之東流?”

司宥禮忽然沉默了下來,良久,才開口說道:“怕,但是我可以控制她一段時間,卻不能控制她一輩子,遲早,她都要和外界聯絡,不是透過我,而是靠她自己,而楚瀾希,就是帶她和外界聯希的那個人。至於擔心她會不會把所有的事情都攤開。這一點,倒還好,因為她對餘厭有多好,我知道,催眠已經結束了。她就算再不情願,餘厭也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這是無法更改的事實。”

“況且。你也說過,你把餘厭沒催眠之前的事情,告訴她了,如果她把事實告訴餘厭,刺激她想起來那些被塵封的記憶,那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我想她也清楚,這麼冒失的事情,她不會做,她比任何人都不希望她出事,所以哪怕是為了她的健康。她也會隱瞞了這件事,不僅如此,她還會幫忙遮掩,這一點,很重要。”

陸雲驍忽然嘲諷的笑了笑,意味不明的說道:“你這算盤,打的是真好啊。”

司宥禮看著他,淡淡的說道:“你也可以打,沒人攔你。”

陸雲驍看著前方,不瘟不火的說道:“這麼卑鄙的事情,我就不和你搶了,留給你吧。”

司宥禮:“……”

不就是和自己的女人吵架了嗎,他至於這麼苦大仇深嗎,一副全天下欠了他的樣子,懟天懟地的,平日裡一句話也懶得說的人,今天話倒是格外的多,看來他家那位,還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能讓情緒這麼寡淡的人,三天兩頭黑臉,也是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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