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爺行走於暗地裡,身上的氣場,自然不是穆江這種場面做辦公室,一事無成的人能夠招架的住的。

他最後一句話,分明是帶了怒火。

穆江額頭冷汗慢慢的滲了出來,但是他們連伸手擦的勇氣都沒有。

看著禹爺明顯暗沉下來的臉色,他緊張的吞了吞口水,硬著頭皮說道:“禹爺,這丫頭,和陸家真沒什麼關係,頂多就是陸老爺子處於老朋友的面子上照拂一二,陸老爺子身體不好,走路都費勁,是不可能插手到這件事情中的,您大可放心,再說,陸家是什麼人,如果這丫頭真的和他們有關係,就是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把主意打到她的頭上去啊。”

穆江唯恐禹爺出爾反爾,交易都進行到一半了,如果突然中斷,那他會落得一個什麼樣的下場,想都不敢想。

不過好在在他極力的解釋下,禹爺的防備,沒那麼重了。

抬頭看了看白悠,眼裡閃過一抹興奮,這麼好玩的寶物,如果真的就這麼錯過了,他可會傷心很久的。

不過,如果她真的和陸家有關係,那事情,還真有點不好辦。

如果說在這裡,除了政府,他最忌憚誰,那毫無疑問,一定是陸家。

準確來說,是陸雲驍。

他忌憚的,從始至終就只有那麼一個人。

陸雲驍這個人,深不可測,臉上永遠都看不出什麼情緒,低調的就像是沒有存在感。

但他就算再低調,也是陸氏集團的掌舵人,而陸氏,就是這裡的經濟支柱。

這樣的人,如果每天高調出場,倒也還好說。

可他偏偏低調的不像話,不允許外界任何一家媒體報道他的事,也不允許他的照片外洩。

他就像是蟄伏在草原的獅子,佇立在那裡,無聲無息,任由其他的動物在他旁邊活動。

可如果驚擾到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撲上來,撕咬人的喉嚨,一招致命。

所以他們這些遊走於黑暗裡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的默契,不招惹官方,不招惹陸雲驍。

這次之所以打破規矩,接受了這筆生意,是因為這個女人,他是真的心動。

他也不打算白嫖或者玩弄人家,只是想明媒正娶。他也該到了成家立業的年齡。雖然身份上不了檯面,但是對於普通人,窮苦人,他乾乾淨淨。他也自認為做到了一個人應該堅守的底線。

所以對於和穆江的交易,他不覺得自己哪裡有錯,白悠不是穆江綁架來的,而是他的親生女兒,當父親的給自己女兒說親,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只是彩禮要的高了點,不過無所謂,他又不缺錢。

但是這一切的想法,都是建立在,無聲無息的進行,不驚擾官方。不驚動任何人,可是如今,顯然是超出預料了,這個女人,和陸雲驍有關係,這就讓他不得不顧慮了。

禹爺看著穆江,冷著聲音又問了一句,“你確定陸雲驍對她沒什麼想法?就算她失蹤了。他也不管?”

穆江這個時候,哪管得了其他的,只要拿到錢,離開這裡,一切就塵埃落定了。

聽到禹爺的話,他連一秒鐘的猶豫都不曾有,直接點頭快速的說道:“您放心,我敢保證,陸雲驍和她,沒有半點關係。”

“你拿什麼保證啊。”

這句話,是白悠說的。

依舊是不緊不慢的態度,身子微微後仰,靠在椅子上,還特意給自己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那架勢,真的是一點都看不出她是被綁架了的那一個。

反觀穆卿雪,就沒有那麼好的狀態了,身子貼在冰涼的地板上,雖然是夏季,但是地板上的寒氣,還是滲透進她的身體裡,冷到了骨髓。

而且這個地方。就像是長時間沒有住人一樣,到處都透露著陰森。

這些都不是重點,最重要的是,她的手腳被綁的時間太長。五六個小時,繩子已經深深的陷進面板裡,有些地方,已經磨出血來。

穆卿雪疼的臉色發白,煎熬的躺在地上,調整各種角度,想辦法讓自己舒服一點。

白悠話說完,又看了眼已經蛄蛹到她腳底下的穆卿雪。

這個角度看過去,她就像是匍匐在自己的腳下一樣。

白悠頓時就覺得,心情順暢了不少。

看著穆江的眼神裡,還多了一點玩味。

穆江被白悠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在禹爺的注視下,臉色漲的通紅。

看上去,還挺滑稽。

感受到禹爺的目光越來越冷冽,穆江沉默不下去了,看著白悠,惡狠狠說道:“這件事情,還需要我保證嗎,你做過的那些事情,自己心裡沒點數?”

白悠勾了勾唇,無辜的說道:“哦,沒數,那你倒是說說。我到底是幹了什麼事,才會讓你有這種錯覺?”

穆江的話,不僅沒有氣到白悠,羞辱到她,反而把自己套路進去了。

那些事情,他自己都不知道,也只是聽自己的合作伙伴說過那麼幾句,之所以這麼說,也只是想讓她知難而退。可沒想到,她不接招。

禹爺看了一眼穆江,然後向前幾步,坐在沙發上。

這才抬起頭注視著穆江,冷凝的聲音緊跟著響了起來,“穆江,我也很好奇,我們的美人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才會讓你這麼氣憤,讓陸雲驍如此怨恨她,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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