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有多緊張。有多崩潰,陸雲驍就有多淡定,就有多氣定神閒。

他側眸看著白悠。隨意的說道:“嗯,爺爺讓我陪你。”

白悠:“……”

一點也不挺好。

“我也想陪你。”

還不如不說。

白悠只能以微笑面對陸雲驍,因為除了微笑,她也做不出其他的表情,說不出其他的話了。

這種問題,她要怎麼回答。

電梯這個時候倒是來了。

看著空蕩蕩的電梯,白悠又不想上去了。

陸雲驍先一步進了電梯,在外面的白悠想了想,說道:“那個什麼,要不您一個人去給陸爺爺買吧,我去照顧陸爺爺,他剛做了手術,腿腳不方便,我去照顧他。”

明說就是想跑。

陸雲驍嘴角的那點笑意沒了。

也沒有生氣。只是沒了笑意而已。

他看了看白悠,說道:“進來,有事和你說。”

白悠:“……”

最終她還是進了電梯。

因為她不進去,他也不下去,她害怕自己在影響了別人。

不就說點事嘛,也沒什麼。下去就下去吧。

白悠進了電梯後,陸雲驍並沒有急著開口,只是安靜的等著電梯下去。

等到出了醫院的門,陸雲驍才開口,“爺爺剛才和我提起了我父母,你要聽聽他們的故事嗎。”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好端端的要和她說他父母,但是說這個。總比他又說那個試一試的話題好。

於是白悠果斷的點了點頭。

十分鐘後。

白悠的內心,就像是經歷了一場波濤洶湧的海浪,起伏跌宕。

她沒有聽過陸老爺子談起陸雲驍的父母,而且每次去陸家老宅,只有陸爺爺一個人。

當時確實挺好奇的,不過她只是以為旅遊去了,或者國外有事業。

畢竟有不少的家庭,國外的事業和國內的事業。是兩手抓的。

比如陸氏集團,他的父母看管國外的事業。一點也不奇怪。

一年可能也就回來一兩次,也就過年的時候回來一下。

如今還沒有到過年的時候,她沒有見過他們也是正常。

只是如今聽了陸雲驍講述他們的故事。她才知道,原來,他的父母,已經去世十年了。

那個時候。他也才十幾歲吧,年紀輕輕掌管那麼大的一個公司,可以想象當時的他,到底有多難。

陸雲驍和白悠說起這個,不是讓白悠覺得他有多厲害,能力有多強。

他只是想讓她多瞭解一點他的事情。

她說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那他就努力的去融入她的世界。

“我父親對我母親,是很執著的,當年為了我母親,曾經自殺過,雖然那門婚事,是我父親拿命換的,但是我母親和我父親,過的很幸福。”

陸雲驍停下了步伐,用一種白悠覺得危險至極的眼神看著白悠:“我不會和我父親一樣,為了喜歡的人,上演自殺,但我明白一點,要想的,要去掙,要去搶,只有掙過了,才知道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比如陸氏集團,你說是嗎,嗯?”

白悠:“……”

什麼情況。

為什麼她感覺他指的,不是陸氏集團,而是……她?

是錯覺吧,應該……是吧。

……

餐廳。

唐風冷嗤一聲,就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白悠,“也就你這個不長腦子的才會覺得他是在開玩笑,才會覺得他是在說陸氏集團,他說的,是你,情商低的真可憐。”

白悠:“……”

他上輩子是條蛇嗎,嘴這麼毒。

剛回來,就指著她的鼻子一頓罵。

她用筷子戳了戳碗裡的米飯,慢吞吞的說道:“應該不能吧。”

唐鳳搖了搖頭,決定自己好人做到底。替這個大傻子好好的解釋解釋,陸雲驍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按照你說的來看,他對你有意思,不是一天兩天了,而他每次表決自己的心意的時候,你都是逃避的。”

“他沒有明確說過。”

“所以我才說你傻,言外之意都聽不明白。”

白悠:“……”

平白無故的,又嘴毒。

白悠快要煩死了。要是再解決不了這件事,陸家老宅她都不能去了。

現在看見那個人,她就緊張,可說到底,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緊張。很離譜。

“所以呢,我要怎麼做。”

唐風一點也不覺得這是一個什麼難事,他看著白悠,笑著說道:“什麼怎麼做,直接答應他就好了。反正你又不吃虧,他可是廣大少女的夢中情人,有錢有顏,怎麼看,都像是你在佔便宜。”

白悠忍住想打死他的衝動。

最終,她無語的說道:“自知之明我知道。我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所以壓根就沒想過和他會有什麼結果。”

“再說了,他之所以會提出和我試一試這個意見,是因為陸爺爺,陸爺爺的心願就是讓我和他……結婚。”

最後兩個字,白悠說的彆扭極了。

是真的覺得彆扭,兩個沒有交集的人在這裡談婚論嫁,可不就是彆扭。

“雖然我壓根就沒奢望過自己能碰到什麼愛情,但是我也不能找一個把結婚當任務的人吧,再說了,他那樣的家室,那樣的身份,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學歷高的,長的美的,有家教有涵養的,隨便拎出來一個,都甩我好幾條街了。他真的會看上一個連大學都沒讀過的我?”

唐風想了想,覺得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白悠忽然想起了這幾天網路上鬧得很大的那件事情。

“這幾天特別火的一個事情,你知道嗎。”

唐風搖了搖頭,“什麼事。”

白悠冷笑了一聲,“這個事情,說起來挺噁心的,一個女的,和他丈夫結婚八年,見了四次面。”

唐風皺了皺眉,“四次?他丈夫很忙嗎,都不回家?不然怎麼八年見四次。”

白悠諷刺的笑了笑,“是挺忙的,忙的找小三,有人扒出來小三的資訊,離婚兩次,結婚兩次,說句難聽的不能再難聽的話,一隻破鞋,被他撿了回去,還當寶貝的養著。”

“給她做美甲,穿名牌,小三似乎還生了一個孩子,他有時間陪小三,卻沒有時間陪自己的兒子過生日。”

“這就是婚姻,你說,有愛的都過成這樣,那沒愛的呢,改天要是不如意,一刀殺了都不知道。”

唐風張了張嘴,反駁不了。

最終,他勸解她,“你想的也太極端了,那也有好的啊,你怎麼淨挑著一些不好的說。”

好的?

不,她的生活裡面,沒有好的,全部都是不好的。

做了法醫,解剖了那麼多的屍體。

她真的見過形形色色的致命傷,其中丈夫給予的。多的數都數不清。

判案的時候,問過他們,為什麼如此狠毒,就算沒有愛情,也有親情。

畢竟是陪在自己身邊多年的人,他們又何必下此狠手。

答案有很多,但是大多數,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

因為沒愛了,相看兩厭,實在是噁心。

白悠談及這個,心情很不好,因為她就是失敗婚姻的犧牲品。

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沒有享受過父愛母愛,她也不是說矯情到二十歲還需要父母,只是覺得,如果沒有能力,就不要生養。

養了,就不要遺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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