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一直都知道這個女人很絕情,除了那個已經死的連骨灰都沒有的男人,再沒有人可以讓她有半點的好臉色。

她學習好,只要有她在,獎學金就一定是她的,導師說,她是一個很有天賦的學生。

長得美,學習好。

在學校裡,不可能沒有人追,家世好長得帥的,也不是沒有。

可是沒有一個人,可以讓她特殊對待一下。

他以為他陪在她身邊三年,或多或少,都會有一點不同。

可是沒想到,最終還是一個笑話。

今晚的他,把自己弄的,格外的狼狽。

這個女人,當真是絕情到了極點。

司宥禮低低的笑了笑,聲音裡透著滿滿的自嘲與苦澀。

“三年,一匹狼都可以喂出感情來,你可真狠。如你所願,我要結婚了,你高不高興。嗯?”

寧安停頓了一秒,隨後淡淡的說道:“祝你新婚快樂,我就不去了,忙。”

說完這一句,她便往學校走去。

兜兜轉轉三年,終究還是一場笑話。

他母親說的對,他只是在浪費時間而已,這樣一個心冷沒有靈魂的女人,別說三年,就是三十年,也不可能會走進她的心裡。

明明他都知道的,可還是止不住的難過。

心就像是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血流成河。疼的他快撐不住了。

司宥禮就那麼看著寧安踩著月色,一步一步的走進A大。

她的身影很單薄,走在夜色中,有一種孤魂野鬼的錯覺。

這個想法冒出來的時候,司宥禮諷刺的笑了笑,孤魂野鬼都沒她的心狠。

司宥禮從A大離開後,轉身去了魅色。

順便叫了司宥禮和簡憶宸。

只不過很不湊巧,白悠也被剛解放出來的餘厭拉了過來。

於是剛進魅色的兩撥人,撞在了一起。

還是在門口。

餘厭看著為首的陸雲驍,腦海裡全部都是他說的那些話,有點無地自容。

沒想到有一天,她竟然也會幹出落荒而逃這種事情。

實在是讓人意外啊。

陸雲驍也看了白悠一眼,不過很快就轉移了視線,沒有過多的停留。

白悠鬆了口氣,還好。

他應該是放棄這個想法了,畢竟確實有點離譜。

簡憶宸不愧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鼻祖。

看到白悠,直接忽視了她身旁臉色慘白的餘厭。

激動的拉著白悠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哎呀好巧啊,小希你也來這裡了啊,是來喝酒嗎,女孩子不能多喝酒的,對身體不好。不過今天可以。”

說著,飽含的眼神望向了陸雲驍。

“畢竟我們在這裡,是吧,不用擔心別人會欺負到你頭上來。多好啊。”

白悠想把這個話多的人給扔出去,

話多也就算了,他偏偏不會說話,弄的氣氛很是尷尬。

餘厭視線只敢在司宥禮的身上停留一秒。

她害怕看到厭惡的表情,原本不相識就已經夠慘了,要是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在帶著唾棄,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的住。

司宥禮今天來這的目的,就只有一個。

喝酒。

無論遇到誰,都不會改變他這個決定。

所以看到餘厭和白悠,他也只是冷冷的望了一眼。隨後就收回視線。

直接往魅色走去?

簡憶宸哎了一聲,沒有叫住人。

陸雲驍看了看時間。對白悠淡淡的說道:“既然碰上了,那就一起吧。”

簡憶宸一聽這個,很是開心,人多熱鬧,多好。

“對對對,一起一起,喝酒嘛,就是人多了才好玩。包間我們有固定的,直接進去就好了。走走走。”

說著,就要拉著白悠進去。

白悠看了看臉色慘白,神色恍惚的餘厭,知道她心裡不好受,掙脫了簡憶宸的手。

拒絕道:“我們兩個女孩子。和你們一群大男人喝什麼酒,你們去吧,我們就在一樓坐一會就好了。”

陸雲驍幅度很小的皺了皺眉,夜色太濃。看不真切。

但是簡憶宸就在他身旁站著,看的一清二楚。

陸雲驍對他之以前女神的心思,可沒人比他更清楚了。畢竟他是最直觀的一個受益人。

這個大富豪大手一揮,給了他一年的零花錢,可以讓他一年不受他家老頭的騷擾。

這簡直是救他於水火之中啊。

陸雲驍現在就是他的金主爸爸,他可要牢牢的抓住他。

簡憶宸眼眸轉了轉,隨後笑著對白悠說道:“我們都沒結婚,怎麼算是男人呢,都是男孩。”

白悠:“……”

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她要不要好好的給他上一場生理課,練練他男孩和男人的區別。

簡憶宸壓根不管這些,他只要把人帶進去,就可以了。

“好了好了。快走快走,別愣著了,一起喝酒而已,又不是幹什麼其他的事情。走啦走啦。”

簡憶宸二話不說,直接拉著白悠往進走。

餘厭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

但是最終,還是跟著白悠的步伐。一起進去了。

陸雲驍滿意的勾了勾唇,也一起走了進去。

司宥禮比他們進來的沒有多久,但是酒卻喝了不少。

面前擺滿了酒,他就像是喝水一樣。一杯接著一杯,往嗓子裡灌。

餘厭看著他這個樣子。

把頭撇到了一邊。

臉上帶著難堪。

白悠摁了摁眉心。第一次想把簡憶宸這個腦袋缺根筋的揍一頓。

乾的那些事情,實在是讓人無法理解。

把即將聯姻的兩個人放在一起喝酒,她很想知道,他腦袋裡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陸雲驍沒有阻攔,坐在司宥禮旁邊,也端著酒杯喝酒。

只不過不像司宥禮喝的那麼急切而已。

簡憶宸把白悠安置在陸雲驍的旁邊,白悠看著這個今天格外不對勁的簡憶宸。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好在他也不算完全沒有心眼,好歹沒把餘厭安排在司宥禮的身旁。

不然,世界可能真的會大亂。

餘厭坐了一會,也開始喝酒,有一瞬間,喝的比司宥禮還猛。

白悠眉心突突的跳了跳,這樣喝酒,她是不要命了是不是。

當餘厭第三次端起酒杯的時候,白悠伸手摁住了。

“酒不能這樣喝,傷身體。”

餘厭掙脫開白悠的手,無所謂的笑了笑,“我一年到頭也喝不了幾次,只是偶爾而已,沒事。”

“按照你這個喝法,你也沒有幾個偶爾,酒很烈,強迫自己灌下去。對身體造成的傷害很大,酒精中毒也不是沒有,不是不讓你喝,只是不要喝的這麼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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